那隨來的衆男子,剛剛要一起擁進那天師觀,突聞聽得一聲斷喝:“呔——!衆人聽着,到此止步,不要再往前走了,男人禁止進入!”
那手舉火把,手中舞動長劍的王天師,將那衆人攔在了門外,隨之“吱嘎”的一聲,將那大門關上。
氣的那門外的衆人,一陣“呼通,呼通”的砸門,並不停的嚎叫着:“這是幹什麼呀?怎麼不讓我們進入啊??”
轉身看到了那後面跟上來的張大哥,一把薅住,喊叫起來:“噯——!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呀?爲什麼不讓我們進去啊?這裡有什麼鬼嗎?!”
那張大哥被這衆人推來搡去的,心下着惱,大聲的嚷嚷道:“怎麼了?怎麼了?這本來就是送進去捉鬼的,怎麼能讓你們隨便進入呢!難道你們這身上還有鬼,也需要捉嗎?!”
這衆人被這張大哥質問的啞口無言,心道這確實問的沒毛病,這本來就是自己他媽的主動的送上門來的呀,而且還花了那麼多銀子。
這衆人此時竟有些悔悟,覺得自己是不是傻子啊?怎麼能將自己的媳婦送到這裡來呀!這到底是對還是錯了啊?
現在這衆男人,將這一腔怨憤,都發泄到了張大哥的身上,好像都是被他騙來了般的。
“打他——!”
那李萬眼瞅着自己的婆娘,走進了那黑洞洞的天師觀的大門,便像被老虎吞噬了一般,這心裡一下子失落的不行。
見那衆人圍住了張大哥責問着他,可張大哥還好像蠻有理般的直嚷嚷,引得那李萬惱兇成怒,當下厲喝一聲。
那衆人聞聽他的呼喊,此時也是失去了理智,成爲了行屍走肉,本能的奔上前去,各個揮起了老拳,向張大哥打去。
那張大哥一時一拳難敵四手,眼睛被打烏了,鼻口竄血,“嗷嗷”大叫。
那同來的衆老者見了,便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立即搶上前去,伸出胳膊攔住衆人。
不停的呼喝着:“幹什麼?幹什麼?搞什麼鬼??你們這些人,是不是也被你們那鬼魂附體的婆娘,給傳染了呀?怎麼不分好壞善惡了呢?!”
這衆人在這些老者的阻攔下,始停下了手腳。
慢慢的大腦也有些清醒,覺得這些老者說的也是在理,這確實是自己主動自願的啊。
也都是因那婆娘身上有鬼,才主動來治病的呀!這怎麼一到這兒,就有些糊塗了呢?這也屬實怪不得那張大哥啊!
各個心生虧意的望向張大哥,一看他可臉都是血的樣貌,當下便各個將那臉扭向了一旁,好像這張大哥被打與己無關,躲躲閃閃的,怕被懶上。
這張大哥使勁的用袖口擦着鼻子上的血,用眼睛不停的撒嘛着這究竟是誰打了自己,好來個冤有頭,債有主。
可瞄了半天,見一個個都是那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
這他一時也確實無法判別究竟是誰打了他,反正就是這人堆裡的傢伙。
這一下子他更加惱火起來,一陣跺腳大聲喊道:“我就不相信還找不出人來了?這人就白打了?不是都不承認嗎?那好,連坐!所有今天在場的,每家出一兩銀子,誰也別想脫了干係……!”
衆人聞聽他這句話,一下子都傻了眼,這掏銀子的事,比割他們的肉都疼。
立馬都不幹了,互相指責起來。
“這我可沒動手,我看見李老三,上去搗了幾拳……!”
那被喊做李老三的傢伙,一陣暴跳如雷:“什麼?你他媽的眼睛長到後屁股上了,我在你身後,你咋就能看到我?你他媽的好事從來就沒想到過我,就這些亂眼事,淨他媽的往我身上推!”
隨之眼珠子一轉,來個以攻爲守,“我恰恰看到你上去,用右腿下了一個絆子!”
“你這不血口噴人嗎?我右腿在哪了?!”那傢伙手中的柺杖,使勁的向着那地上戳了戳。
衆人這纔看到,他只根本沒有右腿,只剩下一個左腿,他是拄着雙柺來的。
那李老三一下子傻了眼,趕忙糾正道:“對,你是用那柺上去別了一下!”
那傢伙聞聽,這個氣啊,將柺一摔,坐到地上嚎啕大哭起來,“我他媽怎麼得罪你了呀?你怎麼就偏偏盯住我不放啊?!”
“好了,好了,別哭了,這王大柺屬實沒有上前,這我可以打保票,我倒看見那張老四上去踹了一腳!”其中一個傢伙清了清嗓子,擺出很公正的樣子道。
這一下子炸了鍋,那被喊爲張老四的傢伙,掄起手臂,“啪啪”的上去就給那多言多語的傢伙,二個響亮的耳光。
那傢伙一下子就被打懵了,捂住臉,半天才緩醒過來,“你……你……你咋隨便打人呀?!”
“我隨便打人,對,我就打你了,誰叫你嘴賤了呢?!”那張老四衝上去還要打,被衆人拉開了……
“快點,快脫衣服,早早的洗個乾乾淨淨的,洗掉身上的晦氣。還等什麼?你們到這裡來,不就是來驅鬼避邪的嗎?這麼扭扭捏捏的不配合,哪年能治好病呀?想把這惡鬼永遠的留在身體裡面嗎?!”
那二狗子將手裡的鋼叉,揮動的“嘩嘩啦啦”的響,以期引起這衆女子的重視,乖乖的聽從擺佈。
他已經急不可耐了呀,這麼多美女,真的要是……,那可是白花花的一片啊,哎呦,想想他心裡都發癢。
爲了儘快的大飽眼福,他可是軟硬兼施,威逼利誘,使盡着法。
那王天師隨後進來,那手中的火把呼呼的向着那衆女子的身前舞動,霎時灰塵飛揚,嗆得衆人一陣咳嗽氣喘。
心道,這既然都來到這裡了,也就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肉了呀!這還不如聽話,早早的洗淨,早早的進到那屋裡休息,免得受此折磨。
如果執迷不悟的話,接下來這師徒二人,還不知道會用什麼手段,折磨這衆人呢?!
衆人就是在這猶猶豫豫,嬌羞答答,艮艮遲遲中,脫下了衣服。
那二狗子一陣心花怒放,眼睛都不夠用了,使勁的揉了揉,生怕遺漏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