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部長?”林澤聽到後略感詫異,隨後林澤笑着點了點頭:“多謝公子如此看重,林澤必定更加盡心。”
在林澤原本設想中,是沒有總部長這個職位的,就算有,這也是個虛職。
因爲總部長的職責與胡亥的身份有些重疊,長遠來看,對來林澤說並不是一個很好的職位,反倒執掌外務部和內務部這種的部長,纔是真正的實權人物。
林澤之所以能欣然接受,不過是從目前地角度來講,胡亥的勢力和野心還未完全成型。
留給林澤操作的時間相對來說還比較充裕,不然,林澤怎麼可能允許自己的果子被別人摘走。
真到了必須爭取的時候,哪怕是個虛職,林澤也會想辦法去坐實它。
目前,林澤最主要的事還是武道修煉,如果武道修爲不夠,就算給他個最有權勢的位置,林澤也難以坐穩。
呂春秋權勢夠了吧,坐擁相位數百年,稱一句“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也不爲過吧。最後還不是落得個自盡的下場?
呂春秋爲何自盡?根據情報裡記載的信息,他進宮請罪時,就被秦皇打成了重傷。
秦皇若沒有威壓天下的武道修爲,哪能輕易逼死呂春秋?
想到此,林澤更加沉迷於武道修煉了,每天除了提升修爲外,就是在小進的推演下,進一步解析戰神圖錄這部寶典,從而全面地提升自己的戰力。
相比在南疆,胡亥的時間也比較充足,而呂雉出奇的與胡亥走的很近,時常相約出去逛市集或放花燈。
倒是讓林澤內心又多了幾分警惕,西漢那幫元老的悲慘下場,林澤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林澤只是冷眼旁觀,這種事,他就算吃多了撐着,也不會去管,自己多加註意便是了。
……
十天後,林澤在院子裡認真地練着刀法,這時有人來報,陳平派出的信使到了長安。
林澤接過書信一看:韓信和陳平帶着天狼軍急行軍,前天已經過了武關了,估摸着兩天後,就回到長安了。
林澤找到胡亥時,他正與呂雉在魚池邊釣魚。
林澤微微行了一禮說道:“啓稟公子,天狼軍不日即將到達長安,公子看如何安頓?”
“啊”胡亥驚呼了一下,隨後面露喜色道:“他們要回來了嗎?林澤,你一向點子多,覺得該如何安頓他們?”
林澤心中早有腹案,微笑回道:“公子不是曾答應有功者賞良田嗎?不如就安頓在公子名下,城外的田莊,一則就食方便,二則也可安衆人之心。”
胡亥眼睛一亮,覺得十分妥當,便要應諾下來,黃伴伴卻在一旁開口道:“可如今正值夏收之際,田莊正忙,大軍過去合適嗎?”
林澤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既是公子的田莊夏收,天狼軍正好過去幫忙,都是一羣大佬爺們,手上有一把氣力。”
胡亥當即說道:“那就這麼定了,林澤,此事就麻煩你了。”
林澤推辭道:“田莊畢竟是黃公公在管,此事還是勞煩一下黃公公,況且天狼軍的軍需也需要黃公公多多費心。”
胡亥想來也是,隨即看向黃伴伴,黃伴伴也不推辭,便接了下來。
“公子,既然天狼軍將回長安,那接下來有些正事也該啓動了。”林澤繼續對着胡亥說道。
胡亥臉上浮現疑惑之色:“什麼正事?”
林澤並未直接回答,而是對着呂雉說道:“請呂小姐召集呂家各商鋪掌櫃以及各田莊的主事,三日後,於城外田莊一聚,地點,黃公公會告知於你。”
呂雉也感覺有些奇怪:“林公子這是何意?”
林澤平靜地說道:“無他,呂家既然投靠公子,而門下之人衆多,讓他們來一趟,也是讓他們知道,現在誰纔是真正之主。”
呂雉聞言色變,泫然欲泣道:“林公子這是要完全吞併我呂家?你就如此鐵石心腸嗎?”
胡亥在一邊看的有些不忍,也開口道:“林澤,這樣做有必要嗎?會不會造成呂家人心惶惶?”
林澤搖頭,正色地說道:“昔日我與丞相約定好,呂家會帶人投靠公子,而公子給予庇護,待公子他日騰飛後,必加倍報答。”
“如今呂家既然是誠心投靠,爲何還要遮掩呢。況且,我認爲有公子的名頭震着,呂家門下才會安心,不然光憑一個面臨衰敗的呂家,還定不住人心。”
“還請呂姑娘認清現實,也請公子爲大業着想。”
開什麼玩笑,林澤會允許呂家還擁有着搖擺不定的實力?這到手的肥肉還不趕緊吞下肚,難道等他長了翅膀飛走?
此時黃伴伴也開口了:“公子,老奴覺得林澤說的有道理,無規矩不成方圓,公子既爲主,就應當有人主的威嚴,不論如何,門下之人也當要拜見一下。”
林澤暗暗替黃伴伴點個贊,其實此事對黃伴伴來說也是好事,他本來陷入了人手就不夠,難以全部接手呂家產業的誤區,林澤卻給了他一個思路,自己人不夠,把別人變成自己人不就行了?
胡亥也不是傻子,林澤和黃伴伴肯定也是爲他好,於是轉頭看着呂雉,等着她表態。
三雙眼睛緊緊地盯着自己,繞是呂雉自認爲平常也是落落大方,此刻也不免感覺有些侷促。
想起曾祖臨終前的交代,呂雉臉色黯然地回道:“既然公子和林公子都覺得有必要,我這就派人傳信。”
說完看向林澤,眼中幽幽光芒轉瞬即逝,林澤不由嘆息:這特麼是記恨上了?女人啊。
不過林澤不得已不做,目前胡亥的勢力還是太弱小了,不去吞併成長,哪有機會爭得過扶蘇?
林澤可不是那種什麼都不做,坐等事情成功的人。
……
三天後,林澤與胡亥早早的出了城,去迎接自己手下的那隊強軍——天狼軍。
巳時,城外一處接待亭,在林澤的眺望下,身穿黑甲,氣勢如虹地天狼軍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中。
大軍散而不亂,快速地趕了過來,在韓信的帶領下,眨眼就來到了林澤和胡亥的面前。
韓信第一個下馬行禮:“拜見公子,拜見軍師。”聲音洪亮。
隨後一衆將士紛紛下馬,齊聲高呼:“拜見公子,拜見軍師。”
胡亥臉上樂開了花,連聲說道:“免禮,免禮。”到底是跟着他在前線浴血奮戰過,有一種特別的感情。
林澤也是嘴角含笑,翻身上馬說道:“公子已替大家準備好了酒肉,不過,老規矩,跑得快的吃肉,跑的慢的吃糠,都跟本軍師來吧。”
說完,帶頭狂奔了起來。
一句話直接點燃了天狼軍的氣氛,反應快的立馬上了馬,緊追着林澤而去,一時間原本還算整齊地隊形,立刻就散了,只見數千人嗷嗷叫地策馬奔騰。
韓信呆立在一旁,嘆道:“軍師調動士氣的方法竟如此強大,信不及也。”
陳平卻在一旁提醒道:“韓統領,快跑吧,師叔向來說話算話,真跑的慢了,到時候真的只能吃糠了。”
說完狠狠拍了下馬,飛馳跑去。
韓信悚然一驚,一愣神,在場就只剩自己一個人了,立刻翻身上馬,緊追了過去,嘴上還喊道:“等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