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真的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女主持頓時媚眼圓睜,一臉驚訝的看着,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懷疑自己有沒有聽錯。
“我要重新選擇。”藍少沁看着女主持,一臉的堅決,把剛剛的的話又堅定的重複了一遍。
“美女主持,你沒有聽錯,她要選擇別人,換句話說你們少賺了一億,我只需要支付一半錢就夠了。雖然這區區一億我並不在乎,不過錢嘛,是任何時候都不會嫌多的,你說對不對啊美女?”卿浩文張口閉口的錢,顯得格外的庸俗。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女主持,還不掩飾眼中的情。欲。
在這裡的男人沒有一個是缺錢的,錢對於他們來說早就成了一個數字,卿浩文能夠競拍到藍少沁並不是因爲他最有錢,只能說他是最沒有腦子的,他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又是第幾層。在“最奢華”盛傳着這樣一句話:在FEELINGS·CLUB的“最奢華”,即使是以爲普通的清潔工也不要輕易得罪。
卿浩文依舊沉靜在即將得到藍少沁的喜悅中,得意忘形的笑着,沒有注意到整晚都一直掛着嫵媚笑容的美女主持,此刻臉上的笑容在嘴角凝住,眼中少了一份妖媚,多了一份清冷。
其實,她那樣問藍少沁,並不是因爲藍少沁這樣選擇酒吧就因此少了一個億的收入,她那樣問是真的打從心裡不希望藍少沁作出這樣的選擇。卿浩文不是富,既然最後是他得到了那就代表其他的參與者已經不會再出價了,所以藍少沁這樣的選擇等同於自掘墳墓。一旦失敗,需要承擔的後果將會比現在殘忍百倍千倍。
同樣是女人,這個世界擁有最多無奈的就是女人,很多事情她們是不能選擇的。她也不是在這裡一天兩天了,在她的“見證”下,一個又一個的女孩從這裡賣出,即使不忍心,但是她卻有她的身份和立場,所以,她習慣了用這樣魅惑的笑容裝飾自己。當男人們爭先恐後的舉牌叫價的時候,她的目光一直沒有從那個水晶鳥籠中移開過。
那隻水晶鳥籠關進去過一個又一個的女孩,卻從來沒有一個像她這樣安靜,不是因爲自甘墮落不想反抗,而是太過清楚自己的力量有多麼的微弱,不想在做無畏的反抗。
但是隻要細看你就能看見那張慘白的笑臉上流露出來的淡淡的疲憊,微微凌亂髮絲,眼下淡淡的黑影,她虛弱的依靠着籠子,那樣憔悴,如果脆弱的陶瓷娃娃。她的心居然第一次的被這樣的女孩緊緊地揪起,隱隱泛疼。而噹噹她對上那雙清泉般的眸子,讀到她眼中的決絕的時候她才明白了,她不是不反抗,而是已經做好了最大程度上的反抗——她的死。
因爲已經有了這樣的覺得,她纔看起來那麼的平靜,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對於一個等死的人來說已經沒有多少東西是可以讓她害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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