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後面不舒服?我身邊更舒服?”殷琉翰調侃到。他知道是剛剛的跟任承浩的對話起作用了,這個小東西開始害怕了。
哼,知道怕還是好的,就怕她不知道害怕,那麼他可就不敢保證他之後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此刻的殷琉翰笑的就像是一個魔鬼,眼裡透着的笑意就像是一條條會讓人毛骨悚然的小蟲子,讓你害怕顫慄,但是就是動彈不得,只能任他宰割。
可不就是任他宰割嗎,藍少沁剛剛的行爲就是識時務,主動把自己送上祭壇待宰的羔羊,男人鋒利的眼神就是宰割刀。
“我——我——舅舅,你明明答應了救我回來的,你——你怎麼可以反悔。”想起“最奢華”她的心中就是無盡的恐怖,那裡簡直比地獄還要可怕,如果再把她送回去,那麼她寧願去死。她能夠感覺到她的聲音在顫抖,她的身體在顫抖,手腳冰冷,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就像是彌留之際的人一樣,全身酥軟,連骨頭都是軟的。
“哦?你聽到啦?”他明知故問,那麼打的聲音,她想要聽不到也難吧?
她知道他是生氣了,所以他在懲罰她。
紅燈亮了,不管怎麼樣,有些事情是肯定等不到回去之後再說的,再說了能不能回去還是個問題。殷琉翰似乎預料到了一樣,把車子看到了一處空曠的地方,周圍剛好樹木比較多,車子又是黑色,又是黑夜,那麼好的天時地利人和,他們就這麼被隱蔽了起來。
這樣的氛圍總讓人有種想要犯罪的感覺,罪過啊,罪過!
“我是答應了你救你,可是那天我不是已經救了你嗎,但是我又沒有答應你救了你之後不會再把給送回去取啊。”殷琉翰一臉無害的笑容,笑的人心底發汗。
說完,殷琉翰繼續不被他,閉着眼,裝作假寐的樣子,直接就不理藍少沁,小丫頭被頓時就慌了。
雖然藍少沁生氣的時候是指小老虎,但是她也是個欺軟怕硬的貨,鋒利的小爪子在殷琉翰面前那還是軟的,不起一點作用。
其實旁觀者一看就能看出來其中的門道了。要不怎麼說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呢?藍少沁在感情這方面就是個外行,不,應該說根本還沒有入門呢。雖然,某人也是菜鳥一隻,不過好歹比另一隻小菜鳥多活了那麼多年,果斷的兩人不是在意層級上面的。
不過爲什麼,有這個小東西在身邊的時候他就會覺得很安心,好像整個世界的節奏都變得緩慢了下來,一切的喧囂也轉爲寧靜,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似睡非睡,似乎有些東西帶着清新的香氣,呼在他臉上,柔柔的,癢癢的,帶動着他的心也是癢癢的。
藍少沁小心翼翼的湊近,身體靠的越近心裡就越覺得恥辱。眼前的男人是她舅舅,而她現在居然——居然要——
猶豫不決間,殷琉翰猛地睜開眼,還無預兆的抓住了藍少沁的手臂,想要帶入他的懷中,突然的動作嚇得藍少沁下意識的往後退,可是她的後面就是方向盤,結果結結實實的撞了上去。
看着她這樣的反應,他覺得有些好笑:“這麼怕我?”藍少沁低頭不語,表示默認。
“呵——既然這麼怕我那你還走過來幹什麼?藍少沁,你總是這麼言行不一。”殷琉翰的語氣中透着鄙夷。
藍少沁擡眸就撞進了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中,像是無底黑洞一般強勢瘋狂吸附着她,把她往裡面帶,拼命的想要爬出來,可是在手剛觸碰到邊緣,在她剛剛看見外面的亮光的時候她就又被拽了進去。
內心無比忐忑,心在應該怎麼說?求他?求他不要把她送回去?
藍少沁心在心裡在糾結着,人的有些特性其實是天生的,比如藍少沁的倔,傲,不服輸,這寫特質是她本來就存在的,但是還沒有被髮掘出來,所以她還是那個柔弱的小丫頭。這些是屬於她的寶藏,需要有人去發掘然後充分的利用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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