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老公,不要亂動了……嗯……討厭!”驚醒過來的吳玉琢發現不知何時自己本欲拒賊入侵的雙臂卻環繞在斐奇虎背之上
“臭老公,害得人家動情就想溜,纔不會饒過你呢!……愛我,楊兆清!”剛要起身離開的斐奇突然被一雙白玉般的藕臂糾纏住,先是一愣,看到吳玉琢動情的表情心中卻升起無限憐愛。看似吳玉琢肆意求歡,但斐奇卻從此時的吳玉琢眼中看到了一絲淡淡的憂鬱。他自然感受得到這絲憂鬱所包涵的意味,那是一種即將別離纔會涌現的情緒。
“傻丫頭,不要這樣委屈自己,我會心疼的!”面對吳玉琢委言求歡,斐奇卻出奇的沒有一絲慾念,愛憐的輕撫着吳玉琢絕世嬌顏,柔聲說道。
“沒有,玉琢沒有委屈自己!玉琢真的沒有委屈……”感到到斐奇略含歉意的溫柔,吳玉琢表情一慌,話還未說完柔脣就被斐奇手指按住。
“永遠都不要在我面前堅強!等我能把握自己命運的那一天,我會第一時間把你娶進斐家的家門,讓你生生世世都做我斐奇的妻子!”
“誰答應要嫁給你!能遇見你上天已對玉琢不薄,玉琢不求能生生世世做你的妻子,玉琢只求這一生能得到楊兆清的疼愛!答應我,楊兆清!”吳玉琢柔情無限的語氣讓斐奇心中一震,狠狠的將吳玉琢摟在懷中,兩人就這樣靜靜的聽着對方的心跳,感受着彼此心通的感覺。過了好久,吳玉琢才驚醒斐奇此來的目的,慌忙掙脫斐奇的懷抱,看了一眼牆壁上的鐘表卻發現不知不覺中兩人已經這樣相擁近半個小時的時間,若再加上更才兩人調情的時間,就算自己兩人沒有做什麼實際的事情,想不被人誤會都不可能!
“都怪你!要是秦奶奶誤會人家,看人家饒不饒得了你!討厭,那樣盯着人家讓人家怎麼穿衣服!”吳玉琢狠狠的送給盯着她一動不動的斐奇一個白眼,哪知斐奇根本不爲所動,依舊一眨不眨的盯着嗔怪不已的吳玉琢,直到吳玉琢被他如此赤裸侵犯的目光羞得面泛潮紅這才輕嘆一聲,“真是可惜了!”
“什麼可惜?玉琢哪裡錯了嗎?”斐奇突然一句不着邊際的話讓吳玉琢沒來由的心中一驚,以爲自己有什麼地方讓斐奇感到不滿,如此沒有自信的嬌憐模樣若是被那些迷戀她的京城俊傑看到,不知會有何感想。曾經清高超然如女神一般的吳玉琢能有今天這種不自信的小女人模樣,情之一字,害人不淺。
看着吳玉琢有些無措的模樣,斐奇心中疼憐的同時也不由啞然失笑,直到吳玉琢露出一臉不依的模樣這才正了正神色,表情突然變得極爲嚴肅,更是讓吳玉琢心如小鹿忐忑不安,緊張的看着故弄玄虛的斐奇。
“可惜了!早知道什麼都不做也要被人誤會,倒不如剛纔接受某人‘疼受’的要求,拒絕美人恩可是罪過,豈不是可惜了!”
“臭……家……夥……!”吳玉琢原本有些忐忑不安的表情瞬間變得通紅,抓起牀上的枕頭狠狠的摔向一臉大笑的斐奇……
“好了老公,這回怎麼樣!”從更衣室內走出的吳玉琢原地旋轉了一圈,柔順的長髮隨着她的舞動飄散在空中,讓斐奇一陣眼花繚亂,細看之下卻不由啞然失笑。
一身合體裁製的黑色晚禮服,襯托着吳玉琢如玉一般圓潤光滑的白馨肌膚,再配以柔順的披肩長髮,此刻的吳玉琢就如同一個盛宴中的公主,足以令無數紅粉黯然失色。只是一臉緊張的表情卻讓人莞爾不已。
“我的玉琢無論怎麼打扮都漂亮,只是,打扮得太漂亮了我怎麼辦?要是被人誤以爲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我豈不是要被那些所謂的護花使者,衛道之士滿街追殺!漂亮不是你的責任,造成混亂那可就是你的罪過了!”斐奇佯裝一副擔憂的表情,讓吳玉琢氣苦不已。
隱伏在別墅周圍的‘軍刀’看到吳玉琢與斐奇相偎而出不由一愣,傻傻的看着兩人走出別墅外,過了好久纔回過神來。
“奇怪,那個男子什麼時候進入別墅內的?我明明記得昨天夜裡他已經離開了?”一個潛伏在別墅門前的‘軍刀’望着兩人消失的背影,對着耳邊的通訊設備疑聲問道。
“你守在前方當然不知道,嘖嘖,三米高的陽臺一躍而上,的確有偷香竊玉的本錢,只是不知道這個年青人膽子是不是天做的,連小姐的香都敢偷!還真沒把我們放在眼裡,夠狂,我喜歡!”
“……”聽到通訊器傳來的話語,衆人無語,當下齊齊一嘆,再是不言。
車子重新駛回軍區大院,停在秦劍所居的別墅前。斐奇剛走下車,迎面突然橫來一腿,眼看就要擊中斐奇,哪知斐奇卻根本不爲所動,依舊我行我素向車子另一方向走去。偷襲之人沒有料到斐奇如此無視,心下一驚,再想收回攻勢的時候已來不及。
“砰!”一聲悶響,來襲之人突然倒飛而出,巨大的反震讓他蹲立於地才止住後退之勢,疑惑的看着依舊沒有回頭的斐奇,卻發現不知何時,斐奇那輛布加迪車蓬之上,多了一個紫發紫眸表情冰冷的妖異女孩,滿臉戒備的看着他,顯然剛纔那一擊是被她格回。
“鍾揚?你怎麼會在這裡?回來怎麼也沒有通知我一聲?”在斐奇爲其打開車門而下的吳玉琢看到蹲立在不遠處的男子一愣,再看了一眼車頂之上冷然而立的庭玉麗卻被兩人的神態弄得一頭霧水,顯然不明白爲何鍾揚對斐奇有如此的舉動。
“鍾揚?好小子,我道是誰敢偷襲我,原來是你這個小弟以下犯上!只是你偷襲技術也太爛了吧?難道我沒告訴過你,偷襲一個人之前要看清周圍的形勢,真不知道這麼多年你都怎麼混的,一點長進都沒有!”
聽到吳玉琢提及偷襲之人的名字,斐奇先是一愣,回過身看着不遠處傻在原地的鐘揚,表情充滿了戲謔。
“你們認識?你個臭鍾揚,爲什麼偷襲楊兆清,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理由,看我饒得了你!”斐奇對鍾揚戲謔的語氣讓吳玉琢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兩人會相識,似乎還頗有‘恩仇’,當下表情佯裝一冷,對着鍾揚語氣有些不滿。
“剛纔是你把我擋回的?”沒有理會斐奇的戲謔和吳玉琢薄嗔的語氣,蹲立於地的鐘揚一臉不信的看着立在車蓬之上柔弱得彷彿一股強風都能吹走的庭玉麗,疑聲問道。
“哼!”庭玉麗冷哼一聲,卻沒有回答這個對斐奇不敬的男子的話,閃身落到斐奇身邊,表情依舊冰冷。若不是感受到這個偷襲斐奇的男子只有攻勢而沒有一絲敵意,恐怕剛纔那一擊,鍾揚以後能否站起還是個疑問。
“怎麼?不服氣?想挑戰我,這輩子你是沒有機會了!連庭玉麗的一格都承受不住,鄙視你!”斐奇對着因庭玉麗無視而一臉失敗的鐘揚伸出一箇中指,更是讓鍾揚氣苦。
“切!要還是我老大的話就跟我單挑,我鍾揚不和女人鬥,要不是剛纔不防被這個小丫頭偷襲,我鍾揚豈會敗在一個小丫頭手裡!”庭玉麗的漠視,斐奇的鄙視讓鍾揚氣苦的同時更是不甘,整個京城太子中公認的‘第一高手’,堂堂京城‘四大太子’之一的鐘揚會敗在一個小丫頭手裡,傳出去,顏面何存!對於這種結果,鍾揚自是不甘,若不是剛纔自己情急之下收勢的時候恰巧被這個妖異的小丫頭抓住機會,他自信豈會被這麼一個柔柔弱弱的小丫頭格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