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的假的啊?”身邊的幾個小弟都起鬨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不信你看我一會兒咋弄那小妞!”說着,狗子兩眼放着綠光地看着楚懷沙身邊的王嬌。
七個青年等菜上來之後,先是啓開了啤酒,大吵大鬧地幹着杯,全然沒有在意斐奇那邊。
“飛哥,我讓他們小聲點兒!”楚懷沙看着斐奇皺起的眉頭,道。
“算了吧,何必跟這些人一般見識呢。”斐奇拉了拉楚懷沙,對於那些小混混,斐奇實在是提不起一點兒興趣來。
這些小混混哪有混社會的樣子,不過是學着人家的樣子,裝腔作勢,欺負欺負弱小而已。黑社會和混混的區別就是,黑社會有着自己的經濟,很有錢,可是混混呢,就是沒啥瞎混,到處惹事,之後還擺不了事,竟給家裡找麻煩。
幾個青年吃的也酒足飯飽了,這時候,那叫狗子的青年一步三搖的朝着斐奇這桌走了過來。七個人十瓶啤酒,狗子也就喝了一瓶多點而已,這就醉成這樣。要麼是這傢伙不能喝,要麼就是酒品太次,喝點酒就耍酒瘋。
狗子走了過來,直接坐在了王嬌的身邊,手掌順勢就摸了下王嬌的屁股,嘖嘖笑道:“不錯,真有彈性,呵呵。”
王嬌被狗子這一摸,倒也不大驚小怪,畢竟職業素養還是有的,可是被這傢伙這麼突然來了一下,俏臉一下紅了起來,旋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躲到了楚懷沙的身後。
狗子哈哈一笑,罵道:“乾女士這一行還怕摸嗎?小妞,叫王嬌是吧,以後跟你狗哥我混,保準你以後吃香的喝辣的。”
“去你的!”王嬌罵道:“你啥逼樣我不知道嗎,自己都吃不上飯還在這裝大款,你有病啊!”
狗子被人說到了痛處,揮手就朝着王嬌打去,這一巴掌要是打到王嬌臉上,估計要腫起一大片。
可就在狗子的手就要落在王嬌的臉上,楚懷沙在狗子身後一手抓住了狗子的手腕,冷笑道:“這位兄弟,對一個女孩動手,似乎有點太過分了吧?”
狗子被楚懷沙捏住了手腕,狠狠地掙了下,可是楚懷沙的手像是鐵鉗子一樣,狠狠地捏着他的手腕,掙扎了半天,狗子都沒有掙開,狗子臉上露出色厲內荏的表情,道:“趕緊鬆開我,要不然有你們好看的!”這時候,旁邊,狗子的一幫小弟都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楚懷沙冷笑了下,用力一推,狗子的身形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直接被楚懷沙推了個跟頭,倒在了地上。
這一下,狗子那幫小弟一個個都急眼了,自己老大被人家給揍了,做小弟的自然要表個態,顧海龍表現的最爲勇猛,從桌旁抄個椅子就過來了,輪着椅子就奔楚懷沙砸了過去。
可是對付這樣的地痞流氓,楚懷沙根本都不需要太費力,椅子砸下的瞬間,被楚懷沙一把抓住,一用力,椅子從顧海龍的手裡鬆開,之後,楚懷沙輪着椅子奔着顧海龍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只聽砰的一聲悶響,接着,顧海龍身子一個萎頓,直接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這一下,就把狗子帶來的那幫小弟給震住了,一個個剛纔還咋咋呼呼的,可現在,一個個直勾勾地瞅着楚懷沙,就是沒人敢上去。
被楚懷沙放倒的狗子,這下也醒酒了,看到楚懷沙打仗這麼猛,嚇得都要尿褲子了。
狗子要腳底抹油溜了,可是楚懷沙早就注意到他了,二話沒說,一個椅子朝着狗子飛了過去,直接就把狗子砸的倒在了地上,痛的直哼哼。
這時候,門外走進來幾個漢字,漢字穿着羽絨服,看到屋子裡的景象,其中一個大漢喝道:“住手!”
這漢子個頭一米八左右,膀大腰圓,臉上滿是橫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大漢看到被打壞的椅子,還有被狗子砸壞了的桌子,目光掃了一眼狗子幾個人,最後落在了楚懷沙的身上。
大漢道:“哥們,你混哪的,把我這裡弄成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楚懷沙道:“這個你要問他們,是這幾個兔崽子沒事欺負我朋友。那桌子也是他砸壞的,有啥事你找他們就行了。”
大漢如何不知道,可是狗子這幾個兔崽子啥逼樣大漢心中清楚,那是要錢沒錢,要啥沒啥的垃圾,想超他們弄點錢,那比登天還難。而眼前的這四個人,就看楚懷沙和斐奇這一身打扮,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不從他們身上弄點油水,這大漢豈不是腦子有問題。
大漢道:“話雖如此,可是是你打的人,砸壞的東西自然要你陪了!”大漢就認準了楚懷沙,今天鐵定要從楚懷沙身上撈些好處了。
這個時候,一直沉默的斐奇笑了笑,對大漢說道:“這位兄弟,你這麼做有點兒過分了,我們可不是惹事的人。再說了,你把主意打到我們身上,不就是看着我們有點兒錢,就想從我們身上撈好處嗎?可是,我們雖然是外來的,但也不是你想欺負就欺負的吧?”
大漢聽了這話,忍不住打量了一番眼前這個二十出頭的青年,這青年也沒啥特別之處,大漢也不把這青年放在眼中,冷笑道:“那你們的意思是不陪了?”
斐奇點了點頭:“沒法陪,這事跟我們沒關!”
“哼哼!”大漢獰笑了幾聲,道:“你們也不打聽打聽,我楊大虎在這一片的名聲!敢在我這裡惹事還不賠錢的,我看也就你們這幾個外來的逼崽子!不賠錢是不?那就一個人留下一隻手!”楊大虎威逼着斐奇,楊大虎不過是藉着陳家人的勢力,仗勢欺人罷了。
這楊記飯莊說是楊大虎開的,可是背後的東家是陳家。他楊大虎就是給人家看門的,有啥事幫忙擺事的。
王嬌在身邊偷偷扯了扯斐奇的袖子,小聲道:“飛哥,你別跟這個楊大虎硬着幹啊,楊大虎很有勢力的,他要一招呼,能在小山屯找出好幾十號小弟呢。”
楚懷沙笑了笑,道:“那他也太差勁了,飛哥一個電話能招來好幾千小弟呢。”
王嬌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楚懷沙,道:“真的?”
楚懷沙笑道:“你猜呢?”
這時候,斐奇對王嬌笑道:“你們這楊大虎很厲害嗎?”
王嬌點了點頭,道:“都說他很能打,道上的人都叫他虎哥,是陳家的打手,我們這邊的人都怕他!”
聽了王嬌的話,斐奇心中琢磨了下,看來現在到可以先把這個楊大虎滅了,打掉他陳家一個爪牙,到時候再去小山屯,解決陳家。這樣一來,四平會的實力想必會削減不少。
見斐奇等人在竊竊私語,而且那個叫王嬌的女孩楊大虎也認識,知道是天天那邊的女士,想必是在跟那三個人說自己多厲害,楊大虎有些洋洋得意的哼了聲,並沒有打擾。
斐奇聽了王嬌的話,暗暗冷笑,以王嬌的見識,怕是以爲能把人腿打折,手打斷的就是社會大流氓吧。斐奇看着楊大虎,笑眯眯地說道:“虎哥,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你就劃個道道吧,看小弟能不能接受?”斐奇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之中爆發出一抹湛然精光。
瞭解斐奇的人都知道,這個時候的斐奇,心中已經對楊大虎起了殺機!
楊大虎以爲斐奇怕了他,冷笑了聲,跟着身後的幾個大漢嬉皮笑臉地說道:“哥們,他們把我這打壞了,自然要賠了。可是這椅子值幾個錢,關鍵是影響我正常營業啊!我這飯店一天天好幾千塊錢的收入呢,這些你都得陪我。”
斐奇笑道:“好,沒問題,大虎哥你說個價錢吧!”
楊大虎聽了這話,更是得意洋洋,獅子大開口道:“這樣吧,我也不多超你要,就給一萬塊錢拉倒!”
“呵呵,一萬塊錢倒也不多,還能接受!”斐奇道。
楊大虎以爲自己耳朵聽錯了呢,看着身後幾個小弟兩眼放光,看來對方就是答應了自己的要求,楊大虎摸了摸腦袋,心中暗道:“媽了個逼的,還真是有錢的主!”
楊大虎道:“這一萬塊錢是陪桌椅的,還有我這營業錢啥的,你給我五萬塊錢就得了,這件事情就了了。”
楚懷沙怒道:“你這人真是打蛇隨棍上,給臉不要臉!”
楊大虎被楚懷沙這一說,火氣也上來了,道:“就是你惹的事是不,給我上,先把這逼給我把腿打折了,讓他知道知道我楊大虎不是他媽好惹的!”
身後的幾個漢子聽了這話,向前邁了一步,活動了下膀子,裝腔作勢而來。
楚懷沙根本沒有把幾個人放在心上,腳下一沓,奔着其中一個大漢就衝了過來,這大漢舉拳要打,但速度太慢了,沒等反應過來,就被楚懷沙耗着頭髮,一膝蓋頂在了肚子上。之後,這大漢像是大蝦一樣,彎下了腰,楚懷沙又一胳膊肘狠狠地點在了大漢的背上,這大漢頓時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打到這一個大漢,還剩下四個人。楚懷沙沒有任何的停留,竄了過去,迎面跟一個大漢對轟了一拳。大漢被這一拳打的不輕,都聽到了咔嚓一聲,估計是手掌骨折了。
被楚懷沙對了一拳的大漢,連忙退後了數步,捂着手蹲在了地上,臉色一下就蒼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