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些目光呆滯、不時發出陣陣低吼的人出現在戰場中暗龍會的視線中時,歐陽紫荊和他身邊的‘牙’‘目’二人就是大驚,早已殺入敵方陣營中的他們不得不向回沖殺而去,哪知見他們欲向回殺去,圍攻繞着三人身邊密密麻麻的敵方幫衆反而發起了狠性,一個個拼了命的向三人衝來,儘管三人個個勇如戰神,面對這些狀若瘋狂的敵方幫衆,也無能爲力,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已方的人在那百名生化人根本就是僅憑本能、沒有一絲痛感,完全是一副以命博命的博殺方式中一個個的死去。
看到已方的人一個個的倒下,歐陽紫荊雙目赤紅,手中雙鋒急揮之間,轉眼間將面前阻擋幾個敵方幫衆斬於鋒下,跟在他身側一左一右的‘牙’和‘目’兩人見他如此,連忙跟上,顧不上身上再添幾道傷口,護住歐陽紫荊,將兩個趁機揮刀向歐陽紫荊的人抹殺。
“紫荊少爺,冷靜些,別忘了,還有天心的弟兄沒有行動……!”
“呀……!”
揮刀又將一名衝上前來的敵方之人斬於刃下,歐陽紫荊聽到兩人的話,這才漸漸冷靜下來,看着二人身上新添的幾道傷口,眼神中閃過一絲歉意,來不及多言,見歐陽紫荊重新冷靜下來,‘牙’、‘目’二人這才放下心來,重新投入殺煞之中。
一聲輕嘯聲響徹於戰場之中,聽到這聲暗號,已現疲態的暗龍會成員終於長舒了一口氣,向着中華樓的方向急退而去,剛纔還慘烈無比的戰場瞬間安靜下來,除了身在敵營之中的歐陽紫荊三人,整個場面冷寂的有些詭異。被戰場之中濃濃的血腥刺激得早已沒有一絲理智的生化人尋人博殺之時突然沒有了對手,一時間變得暴燥無比,不理會那十餘名七分生化人的喝斥,緊跟着暗龍會的成員追而去。
陣形被迫打散,十幾個跟在這些只知道殺戮的失敗品身後的生化人大急,卻又無可奈何,相視對望了一眼,也只好硬着頭皮向前衝去。
暗龍會之人雖退不亂,趁機合力斬殺幾個失敗品之後按照預定的路線隱於黑暗之中,追殺而至的失敗品看着前方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憑着本能感覺到危險的氣息,當下齊齊停下腳步,猶豫着要不要再追殺下去。前方的人停下,後方的人依舊急衝不止,碰撞之間竟然有些人開始自相殘殺起來,眼看場面就要變得混亂,跟隨其後的十幾名生化人連忙合力發出一聲古怪的嘯聲,這才控制住混亂的場面。
“一號,敵人可能有埋伏,獅斐和蛇後又不知所蹤,我們無法完全控制這些失敗品,怎麼辦?”
“獅斐示警,蛇後前去支援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看來一定是碰到棘手的人物了。如果將這些失敗品棄之不問,我們回去組織也難逃一死,暗龍會的人的確個個強悍,不過也沒有辦法了,只有繼續殺向中華樓的一條路……”
“可是……”
幾個生化人正在說話之間,身側的失敗品僅僅冷靜了一會又開始變得浮燥不安起來,被幾人圍在中間的‘一號’回頭看了一眼已經衝出包圍向着道側一旁黑暗之中隱退的歐陽紫荊三人,隨後神色一冷,伸手向前一揮,口中同時發出一聲怪吼。聽到他的怪吼之聲,餘下的半百失敗品這才低吼着向前衝去,而此刻那些圍攻歐陽紫荊三人未果的剩餘幫衆也衝至幾人身後,隨同那半百名失敗品向着中華樓的方向衝去。
“殺!”
當那半百名失敗品和十幾名生化人衝入黑暗之中的時候,黑暗之中突然響一聲整齊劃一的肅殺之聲,伴隨着這聲肅殺之聲,黑暗之中出現幾百名划着整齊步伐的黑衣人,齊齊揚起手中的利刃,揮手之間就將衝在最前的十幾個失敗品斬於刃下,正是埋伏以久用來阻擊這些生化人的‘天心’之人。
五百名天心成員,個個都是身經百戰的好手,又是以蓄待疲,勢如破竹,直插入敵營之中,揮臂之間,紅芒閃現,無數之人在這紅芒之中命赴黃泉……
殺無止境,來便殺,再來再殺……
“如果想故意讓我心疼的話,就繼續站在那裡,我不介意爲我的女人端水喂藥……!”
“楊兆清!……不可能,一定是我太過於思念纔會出現這種幻覺,那個臭傢伙怎麼會來,一定又是在哪裡花心,臭傢伙,知不知道我在想你……!”
聽到背後突然響起的聲音,吳玉琢驚喜萬分,回過頭卻發現身後空無一人,哪裡有什麼那個讓自己日夜思念的影子,驚喜的表情隨即變得失落異常,楚楚之態,惹人憐愛。
“叭……!”
一聲清脆的響聲在室內響起,同時響起的,還有一個玩味的語氣。
“背後說老公的壞話,該打!……我若花心,也是要到我的女人這裡花心!難不成在你的心裡,我便是那般隨便的人?”
吳玉琢話剛落,嬌臀之上就被一隻魔手重重的偷襲了一下,那隻魔手根本沒有絲毫的留情,讓吳玉琢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
“嗯!……不是夢,真的是你,臭傢伙,幹嘛要欺負我,這麼久都不來看人家,沒有良心!知不知道,玉琢在想你,每天都在想你……”
這一次嬌臀之上傳來的痛感讓原本疑在夢中的吳玉琢知道那個日夜思念的聲音並不是夢,猛然回過頭,落入眼中的是一張刀刻一般卻帶着一絲玩世不恭的臉龐。看清來人,瞬間讓她雙眸微紅,猛的撲到來人伸開的雙臂之中,雙肩微顫,竟然喜極而泣。
能敢如此輕薄這位名動京城的吳家大小姐之人,莫說一個BJ城,放眼整個z國,除了那個將她全部都佔據的斐奇,又會是誰。眼見吳玉琢如此,斐奇將懷中的嬌軀摟得更緊,卻沒有說任何安慰之語,就這樣靜靜的感受着懷中佳人那份怨意,那份嗔怪意,還有那份濃得讓他感到愧疚的愛戀思念。
“哭夠了,擦乾眼淚,披上衣服,我不介意爲我的女人端水喂藥,卻不想我的女人受到半點的傷害!”
推開懷中的吳一琢將她立好,斐奇脫下身上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伸手替已止住抽泣的吳玉琢拭去玉頰之上的清淚,這纔再次狠狠的將她擁入懷中,手臂上傳來的力道讓吳玉琢有種窒息的感覺。
是幸福,在斐奇有些粗暴的擁抱下,那種欲將她溶入體內的有力,只能讓她感受到這一種感覺。原本那絲根本不堪一擊、脆弱的輕輕一碰便會崩碎的怨意,也早已在種巨大的幸福中粉碎得一乾二淨。
吳玉琢知道,這個如此用力懷抱着自己傢伙,想從他的口中聽到半絲情意綿綿的情話,就如同上天摘月,自己這輩子恐怕都沒有機會像其她女人一般盡情享受着情人的柔言相哄,只是,她也知道,真正兩情相悅的人,未必要用語言來表達心意,一個擁抱,一個眼神,足矣讓人幸福得死掉!
當然,若想享受這種幸福的感覺,承受的能力要強,否則還沒等幸福到來,也許就會被人氣死羞死,就像這個懷抱着自己一雙魔手卻已經開始不安份的傢伙。
不知何時,斐奇的魔手已經佔領吳玉琢的*,開始不停的上下游走,被他緊緊抱在懷中,就算吳玉琢想要掙扎也無能爲力,剛剛還感動異常的她瞬間表情上涌現出無奈之態,耳垂髮熱,絕世的容顏上佈滿紅霞。那個惹得她如此的罪魁禍首依舊是一副一臉嚴肅的正人君子之態。
“臭傢伙,就不能讓人家好好感動一下,每次都是這樣不老實,早晚都要被你氣死!”
將頭靠在斐奇的胸前,傾聽着斐奇穩重有力的心跳之聲,吳玉琢放棄掙扎,任由斐奇的魔手在身上之衣的掩蓋之下伸手自己的衣內陷池攻城,侵犯着自己的神聖之地。
“以後不要輕易留淚……,還有,若是再有哪個丫頭敢背後說老公的壞話,就要受到這樣的懲罰!”
緊鎖住懷中的吳玉琢,斐奇手下的力道又加上幾分,俯首在她耳邊輕聲道。
“壞傢伙,天下最最壞蛋的傢伙……”
任由斐奇將自己擠向他的懷中,哪怕是無法呼吸,吳玉琢也寧願如此天長地久。沒有激情,沒有再次侵犯懷中的佳人,斐奇的緊緊的抱着懷中的吳玉琢,就這般安靜的感受着懷中佳人的如蘭氣息,直到懷中的吳玉琢熟熟睡去,斐奇臉上才顯露出一絲苦澀,小心翼翼的將吳玉琢抱起放到牀上,替她蓋好被子,凝視着吳玉琢的嬌顏良久,突然起身而立。
“等我回來,辦完這一次的事情,我不會再讓你孤獨流淚!”
輕輕在吳玉琢脣邊一吻,斐奇轉身離去。一陣微風颳過,再看時,室內已經沒有了斐奇的影子。卻沒有發現就在他轉身而去的那一刻,月光之下,一滴清淚從吳玉琢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