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年輕的女賭石專家,餘小帆忽然有了興趣,“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開心的笑了,“都聊了這麼久的天,你終於想到要問我的名字了。你真的很與衆不同,平時那些個男人,見到我的第一面啊,第一句話就是問我的名字,第二句話就是問我的電話號碼。對了,我叫穆青青,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餘小帆,你叫我小帆即可。你的助理什麼時候過來,我肚子都有些餓了!”
穆青青笑得極其好看,嘴角還有一對淺淺的梨渦,“你看,我都說了你與衆不同吧,都沒有問我電話號碼是什麼。”
餘小帆被她誇得有些不好意思,“你都這麼說了,我哪好意思再問你的號碼。”
“哈哈,小帆是吧,我決定了,我要和你做好朋友,怎麼樣?”
“求之不得!”
餘小帆巴不得能夠和賭石專家相識,畢竟他並不喜歡吳博豪那傢伙,所以下次再來緬甸賭石的話,他希望可以擺脫吳家的實力,眼前,就有一個很好的機會,他要牢牢把握。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天,穆青青的助理終於趕來了。
餘小帆以爲穆青青的助理就是一個人,沒想到浩浩蕩蕩的來了十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
餘小帆指着那一羣助理,詫異的問道,“這就是你說的助理?”
穆青青不以爲然,“這還是一部分而已,他們還有一部分估計留在酒店守候了。”
“那你平日裡出門,帶着這麼一大羣帥哥,豈不是很拉風?”
“什麼拉風,麻煩得要命。主要是我父母擔心我的安慰,非要塞給我這麼多人。對了,小帆,乾脆你來當我的助理好了,我看你一個就能頂他們十幾個!”
“真是抱歉,我家裡的事一大堆,忙都忙不過來,這次來緬甸我都是好不容易纔有機會出來。”
穆青青有些遺憾,“好吧,沒關係,做不了助理,你還是我的好朋友。走吧,這裡我們不用管了!”
餘小帆跟隨着穆青青,回了酒店,兩人開心的在一樓大廳吃着早餐,遠遠的從電梯處下來兩個人,餘小帆看到了,招了招手,便繼續吃着早飯。
“你是和吳家一起來的?”穆青青小聲問道。
餘小帆點了點頭,“怎麼了?”
穆青青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見吳理國和吳博豪越走越近,沒有說話。
吳理國顯得很是禮貌,“這位是穆家穆小姐,是嗎?您和小帆認識?”
穆青青顯得極其優雅,拾起一塊紙巾擦了擦嘴,很是禮貌的回答道,“剛剛認識,見他一人在這裡吃早飯顯得挺孤單,我便湊了個熱鬧坐在他一起。吳先生不會怪罪吧?”
穆青青居然沒有提剛纔那麼驚險的一幕,而是輕描淡寫他和她認識的場景。餘小帆覺得有些疑惑,可並沒有揭穿她。
“怎麼會怪罪,我們兩家好多年不曾有來往了,我甚是想念穆老先生,還玩穆小姐回去後能夠替我轉達對穆老先生的想念之情,不勝感激。”
“嗯,我會牢記在心,我已經吃飽了,你們隨意。”
說完,穆青青站起來,便離開。
明明他們才坐下沒多久,明明她沒有吃什麼東西,怎麼看到吳理國和吳博豪就遛得這麼快?
餘小帆直覺這之間的事情絕對不簡單。
吳理國讓酒店人員撤走穆青青的早餐盤,便和吳博豪坐了下來,“穆家是一個大家庭,你能認識穆家大小姐是你的機遇,好好把握!”
似是看透了餘小帆的內心,吳理國的一番話讓餘小帆覺得很是尷尬,也沒了食慾,匆匆拔了幾口早晨便藉口離開。
餘小帆走後,一直沉默的吳博豪開口了,“爸,你覺得他們兩個真的就是飯桌上遇到的,我剛纔遠遠看着,我們兩個有說有笑,好像不是才認識的人。爸,有沒有可能餘小帆是穆家特意派到我們這裡的奸細?”
吳理國搖了搖頭,“不可能,餘小帆的資料我調查得清清楚楚,他不可能A城的穆家有任何關係。博豪,你待會兒命人去調查一下今天大堂的監控錄像,我倒要看看,那個穆小姐是不是在說謊!”
能夠讓老爸對餘小帆產生懷疑,吳博豪求之不得,立馬開心得應了下來。
幾個小時之後,吳博豪拿着新鮮出爐的證據,屁顛屁顛的來敲吳理國的酒店房門。
吳理國有些疲倦,畢竟有了一定年紀,沒有那麼快恢復過來,他的嗓音有些倦意,“怎麼,這麼快就有結果了?”
“當然,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世間還有錢辦不到的事情嗎?”
吳博豪給吳理國播放了酒店大堂的錄像,顯然兩個人不是在大堂偶然遇到,而是一起從外面進來的。
“快,看一下穆小姐和餘小帆出酒店的時間!”
吳理國有些急切的喊道。
吳博豪連忙將時間再往前導,穆小姐是五點多鐘就出了門,而餘小帆是六點鐘纔出的門,兩人之間相差了一個小時。
等他們再次進酒店時,是七點多,也就是說餘小帆很有可能是在外面的一個多小時和穆小姐相識的。
“外面的監控錄像有沒有?”
吳博豪顯得有些爲難,“酒店的外面的監控,屬於緬甸的交警大隊,暫時還拿不到。”
吳理國臉上陰晴不定,“也就是說,我們無法知道他們在外面到底是怎麼相識的?”
吳博豪有些心虛的點了點頭。
吳理國揮了揮手,“走吧,我累了,先休息一會兒。”
吳博豪立馬如獲大赦,趕緊從父親的房間退了出來。
吳理國真是有些累了,兒子和餘小帆之間的矛盾,不可能輕易化解。而餘小帆顯然也開始有些介懷,不然他怎麼可能不聽自己的建議,出去之前前來告知。
難道這麼好的一個人才,真的不能爲他,爲吳家所用?
兒子是親生兒子,可兒子的能力,真的無法掌管那麼大一個家產。他必須有得力的助手。
哎,什麼時候兒子能夠明白,他仇視餘小帆,是多麼愚蠢的一件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