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在慕少那裡得到的照片,慕少想要尋找的男人並不是這位,卻依舊如此上心,絕對有詐。
修長的手指在書桌上輕輕的敲擊着,白醫生蹙眉時的模樣依舊帥氣得一塌糊塗,旁邊站着一個唯唯諾諾等候的保鏢。
良久,白醫生冷冷開口道,“吩咐下去,把現在跟蹤的這個男人抓回來。”
保鏢有些詫異,少爺自從踏入醫學界後,鮮少管外界的事,怎麼這次如此上心,保鏢戰戰兢兢問道,“白醫生,把他抓到哪裡?”
白醫生瞟了一眼保鏢,很是不悅,“抓到老地方,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們的基地嗎?別以爲我當了醫生後,家族裡的事情就一概不自。”
白家的秘密基地,外人幾乎無人知道。保鏢心中很是震撼,在少爺說出這番話之前,他真的以爲少爺不再關心家族企業,完全沉浸在醫學界。
原來不是如此,果然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單單隻看錶象。
餘小帆將之前跟着的幾個人完全甩掉後,有些得意。從看到那幾個人後,餘小帆就知道那幾個人絕對是慕少派過來的。
草包的手下,自然也是草包。正當餘小帆準備好去找走散的郭婷婷,忽然感覺背後一陣刺痛。
餘小帆將手反伸到後背,一摸,是一個細細的針頭,他居然被暗算了!
餘小帆正想扭頭看一看算計他的究竟是誰,餘小帆只覺得整個頭眩暈得格外厲害,連他最後怎麼失去知覺的都不知道。
“白醫生,人我們已經關押在最裡面的密室裡,你要進去嗎?”
白醫生真想踢旁邊的人一腳,他從醫院趕到這白家的秘密基地,難道就是爲了來參觀一下秘密基地建立得有多宏偉?
“去把門給我打開!”
不想和這白癡手下說太多話,白醫生直接吩咐道。
手下屁顛屁顛的跑去開門,他運氣真好,其他兄弟在這裡工作了那麼久,從未見過少爺。他今天第一天單獨值班居然就遇見了少爺。
可得好好巴結少爺,以後升官發財就指望少爺了。手下很是殷勤的小跑到最前面,一邊帶路一邊解釋道,“少爺,那小子體格真好,按照正常人來說,我們那藥的劑量足夠他睡上三五個小時。
可聽說在將他運送回來的路上他就已經醒了,聽說他清醒後並沒有慌張,而是很悠閒的向其他人打聽把他綁來這裡的目的。剛纔我去看他的時候,他還讓我拿幾個新鮮的水果給他送去。”
白醫生的眼裡閃過一絲訝異,這個男人,有點意思!
白醫生走進密室時,正好看到裡面的男人坐在牀沿上打坐,見有人進來,餘小帆微微睜開了眼睛,眼裡盡是嘲弄,“原來抓我來的,竟然是這麼好看的一個小白臉。”
白醫生從未聽過有人如此議論他的長相,話語中還帶着嘲諷。臉上的神色頓時變得有些掛不住。
帶着些試探問道,“你是修煉之人?”
餘小帆佯裝輕鬆的將盤着的腿鬆開,很是悠閒的臥談在牀上,“沒有,就是閒來無事,想要好好想一想,究竟是我做了什麼錯事,會被人抓來這麼神秘的地方。”
從剛纔被抓進來,餘小帆就嘗試着將真氣和靈氣探出去,想借此來打探一些有用的價值。
奈何這個密室根本無法傳統真氣和靈氣,也不知道它到底是用什麼材料所做。餘小帆想着,等他想辦法得到這密室的建築材料,一定要在老家也修煉這樣一個用來修煉的密室。
你想啊,把一些充滿靈氣的物品或植物放在裡面,靈氣並不會消散到外界去,而是一直存在於密室當中,可不正好適合他以及家人修煉。
白醫生並不放過餘小帆神情中的任何細節,像是X射線一樣,嘗試着穿透餘小帆的外表,得去他內心的世界。
被小白臉打量得有些不爽,餘小帆微皺着眉,“打量完了嗎?打量完了咱們就說正經事,說吧,爲什麼把我抓到這個地方來,我記得我和你之間應該無冤無仇。”
“我們之間確實無冤無仇,我不過是對慕少想要得到的人感興趣罷了,而你剛好被慕少的人跟蹤,便順勢把你抓來問問,看是否知道真相。”
他對慕少要抓的人感興趣?他對自己感興趣?
餘小帆一時之間還真的很難反應過來,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有什麼值得感興趣的,難道他是gay?
餘小帆頓時覺得整個胃都在翻滾,噁心得想要嘔吐。
見餘小帆打量自己的神情格外怪異,白醫生連忙解釋道,“我是一個醫生,慕少的臉好像一夜之間變成了陰陽臉,這在醫學界我很難找到解釋的方法,更加沒法診治,所以想要找到他問個清楚。”
餘小帆臉上的表情終於釋然,早點說嗎,他都快被嚇死了。
“你應該是有錢人家的少爺,怎麼會對醫學這麼感興趣呢?”
從白醫生走進密室,以及剛纔退下的男人對他的恭敬程度,餘小帆早猜到他會是這密室的主人。
白醫生淡淡解釋道,“喜歡了就是喜歡了,沒什麼理由。你和慕少要找的人有關係嗎?能告訴我他在哪裡嗎?”
餘小帆邪魅一笑,隨即答道,“我就是慕少正在尋找的人,餘小帆!”
白醫生詫異的望着餘小帆,怎麼可能,他見過那張畫像,甚至他此時醫院的辦公桌裡還保存着那張素描畫像。
和眼前的這個男人完全長得不一樣,畫像上的是一位少年,長得清秀帥氣,而眼前這位男人長相普普通通,扔在人羣裡也不會有人多看一眼。
餘小帆見白醫生不相信他說的話,右手伸到下顎處,輕輕一扯,一張薄如翼的人臉被他撕扯下來。
隨即站在白醫生面前的,正是和素描畫像上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年。白醫生因爲過於興奮和緊張整個呼吸都變得非常急促,胸口的起伏速度也變得格外快。
“你,你叫餘小帆?就是慕少尋找的人?”
正當餘小帆想要將手中礙事的人臉薄皮扔到地上,白醫生立馬喝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