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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一時間沉默了。《
沉默的間隙,房間門的監控畫面已經一變。換成了換位進去的兩人,悲催悽慘無奈的……死在水槽裡的畫面。
前面的畫面被新的失敗畫面取代了。
二人並不是淹死的,淹死沒這麼快。只見水槽里布滿了亞馬遜食人魚,魚影穿梭,血浪翻涌,二人在水中哀呼掙扎,但是……又有什麼用?不過眨眼功夫血槽赤紅一片,二人被啃成了森森白骨。肯定是out出局了。
血腥殘暴的畫面看的大家頭皮發麻,心肝發顫。
這似乎是一個類似逃生魔術的考驗,可憐兩個人毫無準備,更加沒有變魔術的技巧……
鹿壕和藍天平更是臉色發白。他們進場,剛到被固定在水槽裡的部分就被傳回來了,不知道後面的情況……想想自己竟然是從這樣的虎口脫險的,怎麼能不一身冷汗,兩腿發軟……萬一沒人替換他們出來呢?
場面確實血腥恐怖,可是……大家畢竟都是超凡者,吃過見過的主兒,恐怖畫面沒有嚇的他們失去膽氣,反而益發憤怒暴躁:“跟,爲什麼不跟!就不信你小子能一直玩這樣的花樣!”咬牙切齒的說道。
悲憤的氣氛中,有人忍不住發動了攻擊性的道具,將一條彷彿蛇般蠕動的繩子投向了肖凌。
攻擊性道具是神奇肥皂那樣的,可以直接攻擊身體的道具,而不是搶奪卡這樣攻擊牌堆的。
名牌和鐵壁的防禦效果並不一樣。
肖凌可以拿名牌擋住。不過……考慮到這種道具的效果,通常只是讓人疼一疼癢一癢。搞笑的作用大過於實際。
肖凌任由道具迎面而來,然後……一把將樸柔拉到了身前。
“臥靠!”樸柔抓狂。只見別人給老孃當肉盾的,從來沒見別人拿老孃當肉盾的!回身與肖凌撕掙起來,相持不下。
猛然藍天平衝出來,勇敢的拿身體擋住了飄來的繩子。
他忿然轉身向肖凌:“你,你,你怎麼可以……”話沒說完,突然滿臉赤紅,再說不下去了。
那繩子落到他的身上,彷彿蛇蟲般攀爬纏繞。眨眼一瞬間就將他……捆成了龜甲縛的造型。腿倒是不受影響,兩手反綁,胸口重點照顧……若是拿來綁美女絕對惹人遐思,但是綁他一個大男人。
雖然繩子兩三秒鐘就消失了。
“唉……嘔……”一片惋惜噁心的聲音。惋惜的是怎麼沒綁中樸柔呢,噁心的自然是……
恢復自由的藍天平無地自容,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突然樸柔走到他身前,按住了他雙肩:“讓本女神沒在大庭廣衆下丟醜,你的功勞大大的,比那個沒心沒肺。不,簡直就是狼心狗肺的可強多了!”剜肖凌一眼,“啪嗒!啪嗒!”在藍天平臉頰上親了兩口。
頓時藍天平打地獄升到了天堂,捂臉嘿笑起來。什麼丟臉、出醜都忘到九霄雲外了。
一場鬧劇,誓死追隨肖凌的人羣悄無聲息間散去了近一半……
“嘿,嘿。你們怎麼走了?”有人茫然不解,跟着散去的人問。
散去的人回看着肖凌。目光……閃避:“那傢伙……太可怕了!竟然能毫不猶豫的把那樣的美女推出來當擋箭牌,你們再仔細想想。他手上是有換位卡沒錯,但假如沒有人將他那兩個同伴換出來,他真的會用換位卡救人麼?”
“這樣冷酷無情的傢伙咱們玩不過的,還是早點散了,該幹嘛幹嘛去吧……”
追問的人情不自禁沉默了。
“你們……還要繼續跟嗎?”看着散去了一半的人羣,肖凌嘴角微翹,又問了一遍。
“跟,爲什麼不跟!”剩下的都是心志堅毅之輩,咬定青山不放鬆。
“那好吧……”吐一口氣,肖凌帶着大家繼續前行。沒有片刻,又找到一間房,示意鹿壕和藍天平進去。
然而有了上回的遭遇,鹿壕和藍天平又哪裡敢進啊。上間房肖凌說的可是沒問題的,哦,就跟現在的語氣一模一樣。
愣在那裡,也不知道該不該進。
“這間房沒問題,可以進。”前面使了真視之眼的傢伙確認道。
當即有兩個人跑出了人羣,擠開發呆的鹿壕和藍天平,馬上要進屋還沒進的功夫,忽然肖凌悠悠開口:“你們倆跟他……是一個時空流的?”
“如果不是,你們就那麼相信他不會坑你們?”
“要是相信,你們直接跟着他走就好了嗎?何必跟着我呢?脫褲子放屁嗎!”
“你們確定……你們真的要進嗎?”
兩個人頓時僵在了那裡,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愣怔的功夫,樸柔起腳將鹿壕和藍天平踹進了房間:“發什麼呆啊!”
看着二人化光消失,肖凌回看着一幫跟班:“你說你們何必呢?跟着我到底圖什麼?想佔我的便宜,能佔我便宜的人……這個世界上真的不多。你們還看不出來嗎?”
人羣騷亂動搖,有人低聲道:“這傢伙是想轉移我們的注意力,好保他的同伴進本。”說是這樣說,卻沒人貿然出手了,剛纔的教訓太深了!
肖凌仍在繼續:“還是說……你們想就這樣一路追我到底,卡我的最後十秒將我淘汰掉?你們別忘了,我可是有換位卡的,還不止一張,你能難住我一輪,難道能難住我兩輪,甚至三輪嗎?”
“就這樣耗下去?有意義嗎?你們在這地方的敵人,只有我一個,沒有其他人了是不?”
肖凌的話。讓一些人的神情出現了鬆動。
肖凌再不說話,轉身繼續上路。十秒時間已過。鹿壕和藍天平安全入本。
行不了多遠,他又指着一個副本讓鍾指進。
“這個副本也沒問題。”前面用掉真視之眼的傢伙說道。
不過。一幫人左右看看,低聲說道:“……我們就捉這對狗男女,確切的說,是那個男的!”
人羣一散再散,現在他們面臨的情況是……經過肖凌的一再分化瓦解,他們留存的換位卡數量已經不足。在別人身上浪費,未必能撐到最後哇。
他們不是人人都有換位卡的,一個時空流的人能湊起一兩張罷了,隊友都是本能跟着走看戲的。
“你幹嘛和這幫人那麼認真啊。就找些探索之屋進。把他們的換位卡耗光,不就完事了嗎?”肖凌和這幫傢伙彎彎繞繞,樸柔實在有點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湊到肖凌耳邊問道。
肖凌瞥了她一眼:“首先,我這個人,是真的,真的,真的不喜歡被別人威脅啊。”
“其次……”他的目光凝重了一些,“假如你是主宰。湊齊這麼多人玩這場遊戲。你喜歡玩家每次藉助真視之眼的力量,專門挑一些簡單易過的房間,一路取巧到底嗎?”
樸柔緩緩搖頭:“應該不喜歡吧?這麼多房間,這麼多花樣。肯定是希望每種房間的玩家都有一些……”她循着肖凌的思路琢磨下去,“不過這有什麼關係?有人取巧,總有沒有真視之眼的人。會挑中那些比較難的房間吧?”
“可假如……有真視之眼的人把探索屋挑完了呢?”
“挑完?”樸柔一愣,“這裡的房間還能挑完呢?”
“爲什麼不能?你仔細好好看看。這裡的一局遊戲,淘汰率大概在兩成到三成之間。兩輪下來。沒有一半的人遭到淘汰,也應該有四成人消失了,可是……你看到這裡的人變少了嗎?”
看看走廊中來來往往的人流,樸柔本能的搖頭:“對啊,怎麼會這樣的?”一愣明白過來,“你是說,這裡的房間會……不斷的消失。”
“可怎麼會?每次房間的情況不是固定的嗎?你這樣激活了真視之眼的人都可以看到……”
“有人看到就保持不變,沒人看就偷偷的變唄。戲法都是這樣變的。”
樸柔終於明白了肖凌的意思。
這一輪遊戲和前兩輪不一樣,漸漸適應的大家不太像開始一樣,會在走廊裡逛足十分鐘,等系統提示響起的時候才統一進房了。
有不少人陸陸續續提前進了,往往是激活了真視之眼的,或者是真視之眼指點的。
在探索屋已經被大量佔據的情況下,假如肖凌再繼續把這幫人往裡送,極有可能到最後,會找不到探索屋……
可是這羣尾巴又甩不掉,只能跟他們墨跡了。這些人沒能力把他們卡到淘汰,卻無意中可能卡的他們進不到探索屋,只是這幫人自己還沒意識到罷了。
樸柔揉了揉太陽穴,聰明人的世界太費腦了。
“假如真可以隨便進,我早吆喝着賣真視之眼了……和人可以較勁,誰會跟錢較勁啊。”
樸柔聽的默然。仔細一想,確實,肖凌都把線索筆記本撕吧賣錢了,這樣可以賺錢的機會他怎麼會放過?
如此一想,她俏臉微變:“這麼說,遊戲進行到最後,會變成房間只有幾間,僅存的少數遊戲者,靠占房子取得優勢的模式?”
“理論上……應該是吧。不過我很懷疑,會不會真有人撐到那個時候。”肖凌摸頜搖頭。
ps:感謝盟主夜月打賞,同時也感謝羣裡湊錢的兄弟姐妹們,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真不是啊……
另外,這個月就剩一天了!最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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