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葉謙在華夏古武界也算是識人無數,卻是從來都不曾見過寒煙這般厲害的人物,顯然他們的功夫已經超越了古武術的存在。對於她們的身份,葉謙自然是好奇不已,不過,更重要的是,寒煙可以一口說出自己父親的姓名,顯然是認識自己父親的,那麼到底會是誰呢?
是不是代表着自己父親的事情,自己不知道的還有太多太多,到底自己的父親當初隱藏了多少的秘密?葉謙不得而知。
寒煙淡淡的說道:“你不該知道的最好就不要知道,知道的太多對你沒有好處。你放心,現在袁海已死,我們以後都不會再見面,你也不必有任何的擔心,不管你在世俗界做了多少的事情,做了什麼事情,我們都是不會插手的。這是規矩。”
葉謙的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規矩?跟古武界一樣的規矩?什麼世俗界?葉謙被弄的一頭霧水,有些詫異於她的話。不過,葉謙卻是沒有再問,既然寒煙不說,那就表示自己無論怎麼問都是毫無用處的。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自己去調查的!
小蘿莉瑤瑤走到葉謙的身邊,湊到他的耳邊,輕聲的說道:“大哥哥,你可不要忘記答應我的事情哦,你說過要娶我師姐的,可不許反悔,我等着你啊。”
葉謙苦笑一聲,說道:“我連你們是誰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就算我想找你們也找不到啊?”
“緣分這東西很奇妙的,誰也弄不清楚,說不定我們以後還會再見面呢?”小蘿莉一副大人的口吻,說道,“是你的就是你的,跑也跑不掉,放心好了,我師姐這輩子已經是你的人了,跑也跑不了了。不過,你可要記住啊,下次再見到我的時候可要給糖給我,爲了救你,我都扔了很多糖果了。”
葉謙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好,我記住了,下次一定給糖果給你。”
小蘿莉笑了笑,說道:“大哥哥,你真好。”說完,湊到葉謙的臉上親了一下,把葉謙弄的一愣,一向皮厚的葉謙竟然忍不住的臉紅了。
“瑤瑤,走了!”寒煙招呼了一聲,說道。
“你身上還有傷,要不要休息幾天,等傷勢好一點再走?”葉謙問道。
“不用了。”寒煙的表情很是冷漠,冷冷的說道。葉謙撇了撇嘴巴,也沒有再說話,說再多又有什麼用呢?葉謙可不是那種非得厚着臉皮巴結別人的人,又不是真的想泡她,完全沒有那個必要嘛。
寒煙舉步走了出去,小蘿莉瑤瑤對葉謙擺了擺手,跟着走了出去,騎着自己的小毛驢屁顛屁顛的離開了。看到這一幕,葉謙哭笑不得,騎着毛驢在這大城市裡走,還真是一個奇蹟的景觀啊。
葉河圖的心裡也是一樣的充滿了詫異,對於這兩個人,包括已經死去的袁海都是充滿了很深的好奇。對於他而言,這一切的確已經超乎了他的想象了。試想一下,如果有袁海這樣一個厲害的人物在,那自己所建立的這麼大的權勢有什麼用處呢?在別人的面前終究還是不堪一擊。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東西似乎都是那麼的渺小,那麼的不堪一擊。
“老大,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啊?功夫已經超出我們的想象了,這樣的人,如果出來爭權奪勢的話,那將會是一個很大的威脅啊。”葉河圖說道,“我真不敢想象,如果這樣的一羣人突然出現在道上的話,那道上的人豈不是沒有一點勝利的可能?只怕那時候地下世界將會有一番改寫吧?”
淡淡的笑了笑,葉謙說道:“能力越強的人,往往也會給予很多的束縛,這是必然的。否則,華夏豈不是亂套了?華夏高層的那些人也是不會願意的嘛。就好比華夏的古武界一樣,他們在一定的程度上還是受着管制,所以,很多古武家族的人都把矛頭對準了商場,而不是其他的權利爭鬥,爲什麼?就是因爲華夏**給予的限制,以及他們內部的一些限制。因爲這羣人如果出現在普通的民衆眼裡,那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情,所以,我們不必有那麼多的擔心。我想,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華夏的高層當年纔將我逼走。只不過,如今情勢有變,所以,纔不得不重新的請我出山。
深深的吸了口氣,葉河圖點了點頭,也覺得葉謙的話說的有道理。的確,如果這些人有意出來爭霸的話,那的確是很少有人能斗的過他們。或許,他們也根本就不屑這些東西吧,畢竟,爭奪這些東西無非爲的還是一個利字,古武界的人在商場上已然可以縱橫了,又何必弄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呢。
轉頭看了小刀一眼,葉河圖說道:“趕緊通知翟醫生,讓他帶好東西馬上趕過來一趟。還有,吩咐人把這裡收拾一下。”
小刀應了一聲,立刻吩咐人開始着手去辦。葉河圖扶起葉謙,說道:“老大,我先扶你上去休息吧。”
葉謙微微的點了點頭,剛纔的確消耗體力太多,而且,身體的負荷也太大,直到現在都還有些沒有恢復過來。加上,身上的傷口處流了不少的血,葉謙的確是有些疲憊不堪。
將葉謙扶到休息室裡休息,等待醫生過來,葉河圖撥通了玫瑰的電話,告訴她這邊已經沒事,讓她放心,趕緊的辦妥那邊的事情。霍利雙已死,這對葉河圖來說無疑是一個好消息,如果可以不戰而屈人之兵,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辦法了。
不過,會不會有意外,葉河圖也不是很清楚,所以,即使知道自己有危險也沒有讓玫瑰趕回來,目的就是爲了讓玫瑰在那邊震懾住那邊的人,盡力的收服那邊的人,那自己就可以成功的將霍利雙的勢力收入自己的麾下。這麼多年來,陳青牛一直都很想對付霍利雙,可是,始終都是沒有解決,而如今,葉河圖終於收拾了霍利雙,心裡難免還是有些開心的。
……
E國,莫思科!
巨大的豪華莊園內,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靜靜的坐在花園的搖椅上,面前的桌子上擺着熱氣騰騰的咖啡。這位E國最大的石油大亨,就連E國總統都要賣他三分薄面的大人物,此刻顯得十分悠閒和懶散。
他的面前,坐着一位女子,正是跟葉謙有過合作協議的普羅杜諾娃。普羅杜諾娃一句話也不敢說,小心翼翼,不明白眼前的這位老闆到底想要做些什麼。自己過來已經足足有一個小時了,可是,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這讓普羅杜諾娃的心裡有些沒譜。
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這位已過花甲之年的老人,眼神還是那麼的犀利如刀,看到人的身上時,彷彿可以刺透人的心底,讓人沒來由的一陣恐懼。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也不說話,只是那樣靜靜的看着她。
“老……老闆,您叫我過來是有什麼吩咐嗎?”普羅杜諾娃終於還是忍不住,開頭問道。
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淡淡的笑了笑,拿起一根雪茄。普羅杜諾娃慌忙的替他點燃,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吸了一口,說道:“普羅杜諾娃,你覺得我對你如何?”
普羅杜諾娃的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無緣無故的問起這個,倒是有些讓她詫異,不過,還是回答道:“老闆對我自然是恩重如山,如果沒有老闆,也就不會有我普羅杜諾娃的今天了,或許,我已經在街頭流浪餓死,或者,去了風月場所,一輩子無法擡頭了。”
“你知道就好。”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說道,“我一直都很想平衡你和亞歷山大家族的那些人,以及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三方之間的間隙,希望你們可以好好的相處,一起努力,可是,你們卻總是勾心鬥角,這又何必呢?”
“老闆,我也不想的,可是,他們卻是想致我於死地,我不反抗的話,等待我的就是死。”普羅杜諾娃說道,“我知道我辜負了老闆的信任,沒有做好,沒有跟他們好好的相處,但是,從始至終,我對老闆都是忠心耿耿的。”
“是嗎?”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冷笑了一聲,說道,“可是,據我所知,你卻是跟人勾結意圖殺了我,取而代之,不知道是不是有這回事呢?”
“我不知道這個謠言是從哪裡傳出來的,到底是有什麼樣的目的,但是,我可以保證的是,我絕對沒有過這樣的想法。老闆可以找人來跟我對質,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陷害我。”普羅杜諾娃很巧妙的回答道。如果她極力的否認,或許,反而會有一些不恰當,而這樣的回答,卻是最好的。“我的一切都是老闆給予的,我怎麼會傷害老闆呢?而且,在E國有誰的力量會超過老闆呢?我又能跟誰合作除去老闆,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嘛。老闆,難道你也不相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