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的身份?”
楊樂蓉的身份證複印件還有藥劑師證書複印件就在抽屜裡,拿出來看了看,身份證號碼還有證書編碼都非常清晰。
想了想來到後院,楊樂蓉正在炒菜,見到他突然過來,笑着道:“飯馬上就好了。”
他考慮一下說道:“是這樣的,我想用你的藥劑師編碼註冊個論壇賬號。”
楊樂蓉也沒想那麼多,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道:“給,你自己弄吧!”
顧元嘆心裡一喜,道了聲“謝謝”、立刻回屋註冊起來。
身份證號碼、證書編碼、手機驗證碼,三碼合一,電腦機箱傳來“叮”的一聲,顯示註冊成功。
“耶~”
死馬當活馬醫,成不成就看這個大夫聯盟有沒有吹的那麼神奇了。
一分鐘都沒有耽擱,立刻點開任務區,掛在網頁最上面、用紅線加粗的sss級任務,診費高達一個億!
試着點擊了一下,果然,網頁顯示他的權限不夠!
再往下是一排一千萬往上的任務診費,同樣的,顧元嘆權限也不夠,看不到病人的病情描述以及詳細聯繫方式。
繼續往下,下面是一百萬到一千萬之間的,顧元嘆的註冊賬號終於可以看到病情描述了。
第一排第一個,診費同樣是這個區間最高的:999萬。打開看了眼,裡面沒有病情描述,反倒像是個考教題。
“人有身體髀股?皆腫,環臍而痛,何病?何解?”
往下翻了翻,開頭第一個就有人說出了病名,病因。
“這個病名伏樑,是由於風邪長時間駐留體內形成。邪氣流溢與大腸而留存於盲膜,因爲盲膜起源在肚臍下部,所以環繞臍部作痛。”
“樓上正解,另補充說明,這種病不可用按摩緩解陣痛,否則會雪上加霜。”
“……”
再往下大多數都是附同,沒有一個人能說出怎麼解決的!不過話說回頭,如果有人解決了,這個任務估計早就撤掉了,此時顧元嘆自然也看不到。
本打算直接聯繫任務發佈者的,但他現在才0級,根本就沒有資格查看發佈者的聯繫方式。
想了想在底下評論裡寫到:“伏樑需用繆刺之法!”
哪知道顧元嘆剛剛寫上去,他的評論底下就有一位匿名用戶問道:“這是爲何?繆刺之法又是什麼?”
怔了一下、顧元嘆跟道:“邪氣從皮毛侵入,進入孫、絡兩脈之後,就會逗留不去,由於絡脈閉塞不通,邪氣不得入於經脈,於是就流溢於大脈之中,使得四肢腫脹,腹部陣痛。”
可能是等不及了、這位匿名用戶迫不及待的問道:“這個我懂,那繆刺之法呢?”
看到這個人的問題,顧元嘆就知道對方略懂皮毛了,要不然病竈起源他知道,幹嘛還問什麼是繆刺之法呢?
想了想在評論裡又寫到:“因爲邪氣流竄沒有固定地點,經常會上下左右跑動,所以病氣在右而症見於左,病氣在左而症見於右,下針之時同樣也要右痛刺左,左痛刺右,才能針到病除。而這種刺法就叫做繆刺!”
“原來如此,受教了~”
顧元嘆謙虛道:“沒什麼,實踐高於理論,說到做不到也是惘然。”
剛打算再說點什麼,楊樂蓉端着飯菜從前門走了進來,他只好先退出網頁去吃飯了,至於接任務只能等晚上再說。
……
此時吳都市某棟兩層洋房裡,一位年輕的少婦看着電腦顯示屏、滿臉焦急之色,右手不停的刷新着電腦頁面。
等了足足有五分鐘,音響始終沒有提示有新消息,不得已她又在頁面下寫道:“在嗎?”
“請問你會這個繆刺之法嗎?”
“有急事,看到消息速回!”
然而這些發出去的消息如石沉大海一般,那個註冊名爲“針到病除”的醫生、始終都沒有回話。
想到什麼,少婦給這個“針到病除”發了個好友認證,又給他發了個私聊信息。
“大師,我就是任務發佈者,十萬火急,請大師看到這條消息一定給我來個電話,我的號碼是139……”
等消息發送出去後,這位容顏憔悴的少婦一把抓起電腦旁的手機,按了幾個號碼撥打了出去。
“我是謝南煙,我爹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小姐,趙老剛剛來看過,說寒氣經由骨髓上逆於腦……”
“什麼,已經到髓海了?”聽到電話裡的聲音,這位少婦頓時失聲大叫。
……
吃過午飯本打算上“大夫聯盟”看看發佈者有沒有回消息的,結果來了幾波客人,等人走後他把這茬又給忘記了。
在藥店裡左等右等,那個女人始終都沒有出現,就在他煩躁不安的時候,腦海裡靈光一現,想起他母親說過的話。
“我幫你爸算過了,他還有七日牢獄之災……”
狠狠一拍腦袋,顧元嘆嘴裡“嘿”道:“老媽明明說過還有七日牢獄之災,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顧元嘆母親範明芳,不僅寫的一手好字,她對卜卦也相當精通,簡直到了神算子地步。
記得在他上中學的時候,六個同學要去郊遊,顧元嘆都已經上車了,他母親在臨發車之前、破天荒給他打了個電話,讓他立刻下車回家。
從他母親聲音裡顧元嘆聽出非同尋常的意味,等放下電話他立刻讓司機熄火停車,把幾個同學全都勸解回家。
第二天在早間新聞上顧元嘆看到,就在他們必經之路上發生多車連環相撞事故,現場簡直慘不忍睹。
還有當初他本打算上金陵醫科大學的,畢竟那邊相對吳都市的醫學院要專業一點,但她母親在吃晚飯時候幽幽的來了句“你分數不夠。”
還有這回他父親出事,顧元嘆整天忙着籌錢抵押房產,而他母親還跟以前一樣,該幹嘛幹嘛!
現在回過味來他才明白,原來他母親大人早就算出自己丈夫這回是有驚無險了。
“我就說嘛!原來您知道老爸沒事啊,害我天天跟着瞎擔心。”想到這茬,好些天愁容不展的顧元嘆、也難得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