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木婉兒這聲驚呼,秦翰的眉頭微微一皺,這是怎麼了?隨後,他放下筷子看着木婉兒。
“好,我知道了,媽,我馬上回去,錢的事情你放心,我來解決。”木婉兒道。
隨後,木婉兒便是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秦翰問道。
木婉兒看了秦翰一眼,道:“我父親的心臟一直有毛病,昨天心臟病犯了,一下子就昏厥了過去,辛虧搶救及時,才讓他脫離了生命危險,不過,通過醫生觀察,我父親需要做心臟支架手術,大概需要二十萬。”
聽着木婉兒的話,秦翰的眉頭微微一皺,需要給心臟做支架,就證明木婉兒父親病的不輕。
“我弟弟和我一直唸書,我們家也就五萬塊錢的積蓄,我工作了兩年,加上做家教賺的錢,手裡有十萬塊錢,還差五萬啊。”木婉兒皺着眉頭嘆息了一聲,她正在思考着錢跟誰借一下,她都跟她母親保證過了她來解決錢的事。
“看來叔叔的病是挺嚴重的,支架這種手術是越早做越好。”秦翰道。
“是啊,醫生說最好明天就把手術做了,但現在我還差五萬塊錢,你知道教咱們班的哪位老師家庭條件好一些嗎?”木婉兒焦急的問道,現在他父親面臨着生命危險,木婉兒雖然不太願意跟別人借錢,但是情況所迫,已經由不得她了。
“木老師,我這裡有五萬塊錢,你把卡號給我,我給你轉過去,你儘快回家吧。”秦翰道,木婉兒教了他兩年的時間,她對木婉兒還是比較瞭解的,他感覺木婉兒是個不錯的人,現在木婉兒有難,自己理應幫上一把。
聽到秦翰的話,木婉兒微微一愣,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怎麼會有五萬塊錢?”
畢竟秦翰現在還是個學生,另外,她也沒聽哪位同學說秦翰是個富二代,秦翰說他有五萬塊錢,木婉兒還是有些驚訝的。
“木老師,這就你就別管了,但我跟你發誓,這些錢都是乾淨的錢,你可以放心使用。”秦翰頗爲嚴肅認真的道。
看着秦翰的模樣,木婉兒感覺秦翰說的就是實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秦翰,真是謝謝你了,你放心,這些錢我會盡快還給你,利息就按照銀行的利息走。”木婉兒也是一副認真的樣子。
“這錢不着急,你什麼時候有什麼時候還就行,另外,你把你的銀行卡號給我,我用手機銀行把錢給你轉過去。”秦翰道。
木婉兒也沒在這個方面做過多的糾纏,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趕快把錢交到醫院裡,能保證明天正常做手術。
木婉兒從錢包裡把銀行卡遞給了秦翰,秦翰按照賬號,通過手機銀行把錢轉到了木婉兒的卡中。
“木老師,你快去換衣服吧,我把你送到火車站。”秦翰道。
木婉兒快速的走向了臥室,把衣服換好,一條緊身的牛仔褲,上身則是一件簡單的衛衣,雖然這衣服很普通,但穿在木婉兒的身上那就是賣家秀。
一直處在焦急狀態的木婉兒猛然想起,飯還沒吃完,那碗筷還沒收拾呢。
秦翰看到木婉兒的目光正投向了餐桌的位置,便開口道:“木老師,現在已經是十二點半了,到火車站就得一點多,取個票什麼的正好敢上一點半那趟車,坐車到你家還要七個小時,到家都得九點了,這已經不早了。
另外下一趟車是五點的,到家得第二天凌晨,就有些晚了,你把鑰匙給我,我把你送走後再回來收拾這些東西。你回來後,給我打電話,我把鑰匙給你送來。”
剛剛在木婉兒換衣服的時候,秦翰查了一下火車票,所以才知道如此的清楚,木婉兒的家裡住在一個小縣城,沒有動車,也沒有高鐵,只是那種普通的列車。
“好,秦翰,你就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木婉兒道。
“我送你吧,木老師,我是開車過來的,現在這個時間打車是很難的。”秦翰道。
開車?在木婉兒的印象裡秦翰好像沒有車,但是她也沒多問,秦翰說的很對,現在正是中午,這個時間打車是很困難的,自己這地方距離火車站並不近,稍微出點差錯,就可能趕不上一點半的那趟火車。
隨後,兩人便是出了門,木婉兒把門鎖好之後,直接把鑰匙給了秦翰,兩人向着樓下走去,在秦翰的帶領之下,兩人來到了那輛保時捷911前,秦翰按下了開鎖鍵,開鎖等微微閃動了兩下。
看到這樣的情況,木婉兒微微一愣,她沒想到這輛性感的保時捷911是秦翰開過來的。
先是什麼也沒說的打給自己了五萬塊錢,又開着這價值百萬的豪車保時捷,木婉兒一時間有些看不懂秦翰了。
“木老師,別愣着了,快點上車吧。”秦翰道。
秦翰的話也是講木婉兒的思緒拉了回來,連忙道:“哦”
而後,兩人便是上了車,秦翰一腳油門,車子便是躥了出去。
在車上,木婉兒也沒問什麼,兩人聊着一些有關買票、上車的事情,另外,木婉兒表達了對秦翰深深的感激,同時也對秦翰表達了歉意,叫秦翰來吃飯,這飯僅僅吃了一半。
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兩人就到了火車站,秦翰跟着木婉兒把票取出,送走木婉兒後,便直接開車回到了木婉兒的家裡,飯吃了一半,秦翰根本就沒吃飽,而且扔了也怪可惜的。
秦翰挑選了幾個自己比較愛吃的菜,放在微波爐裡熱了熱,熱好了之後,秦翰不緊不慢的把飯給吃完,把碗筷收拾好後,便是離開了木婉兒的家,主人沒在家,自己老是在人家待着也不是那麼個事。
就在這時,秦翰的手機響起,秦翰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雖然是陌生號碼,但卻是本市的,而且也沒有什麼“騷擾電話”之類的標記。
“喂,你好。”秦翰接起電話來道。
“是秦翰嗎?我是周建國。”話筒裡傳來了一個頗爲嚴肅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