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華夏在法律上面是一夫一妻制,但是規則往往都是用來打破的。
或許普通人會遵守這個規則,但是對於一些上流社會的人物來說,這種法律卻是與浮雲無異。
而通常一個人的身份越高,地位越高的時候,他身邊的女人也將會與他的身份地位形成一個相對應的正比,在這個圈裡面,劉石軒也算的上是一個異數了。
對於劉老夫人的那番話,劉石軒雖然表面上沉默,但是內心之卻是贊同的。
正如劉老夫人所說的那般,以鍾昊將來的成就,就算鍾昊現在再專一,但是將來在面對着形形色色誘惑的時候,又如何能夠明守本心呢。
做爲上流社會之站在真正最高巔峰的一羣人,劉石軒已經是見過太多太多這種例了。
他的朋友之,像他這樣專一的幾乎一個都沒有,基本上每一個在外面都養着許多的情人,有些人還直接將情人都帶回家,等於是同時取下幾個老婆了。
還有一些人更誇張,不結婚,然後大肆玩樂,一天換一個都算是很正常的,有的甚至一天還要換上好幾個。
而鍾昊未來的成就,就算是劉石軒都是無法想像的。
若是換成他是鍾昊,他只需要利用好觀針堂會所的一切資源,他相信最多就只需要十五年的時間,便可以再創造出一次劉氏家族出來。
所以,在劉石軒的眼,他早已是將鍾昊當成了同一高度的朋友來對待了,甚至於,將來劉氏家族還需要藉助於鍾昊的力量,再一次的騰飛。
而就算是十五年後,鍾昊也就三十五歲而已,正好是一個男人最爲黃金的歲月。
在這種情況之下,就算是劉石軒也是不相信鍾昊將會爲一個女人而綁定,不要說鍾昊,就算是他劉石軒自已,若是他提前十年接手劉氏家族的家主之位,恐怕他也無法像現在這麼專一的。
有些事情並非是自已不想就可以的,還需要應付各種各樣的誘惑才行,就算現在的意志再堅定,人心畢竟是肉長的,就算可以堅持一年兩年,但是三年四年之後呢,就算是十年之後呢……
“石軒,你自已看一下吧,詩詩這孩看起來雖然十分的隨意,對誰都是極好的,而且從來不擺千金大小姐的架,但是,詩詩這孩內心裡面卻是十分高傲的,這孩啊,恐怕一般的男孩她都不會看上眼的。”
劉老夫人接着說道,劉詩詩是她的孫女,以劉老夫人的眼光,自然是可以將劉詩詩給看個透徹了。
“我知道了,媽,我先考慮一下,然後再給你答覆吧。”
劉石軒沒有拒絕,也沒有馬上應下來,這事情他無法做主,畢竟他就只有劉詩詩這麼一個女兒,所以,他需要與華秀清一同商量一下。
“嗯,這事情暫時不急。”
劉老夫人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直接岔開了話題,說道:“最近沈家的事情不斷,聽說昨天晚上沈家在京城的產業又遭受到了神秘的攻擊,還有,沈泰河父幾人又再一次的住院了,這幕後應該是與鍾昊有關係的,我猜,鍾昊可能準備要動沈家了。”
雖然劉老夫人極少會離開這個四合院,但是應該知道的事情,她卻還是有辦法知道的。做爲劉氏家族的靈魂人物,劉老夫人手真正掌握着的力量,恐怕就算是劉石軒也是知道甚少。
“沈家最近也是在準備,沈天雷還將井上財團的勢力都引進了我們華夏,就算鍾昊不動手,恐怕沈天雷也是會藉助井上財團之手來對付鍾昊了。”
劉石軒則是補充了一句,這些事情他同樣也是十分的關注。
“你手頭上面的事情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吧,鍾昊即然無法出面,那就由我們劉家爲他當先鋒好了,井上財團雖然實力雄厚,但是過江之蛇而已,我們劉氏家族豈會怕了。”
劉老夫人一邊說着,一邊將目光望向了劉石軒處。
劉石軒則是直接應道:“差不多了,這幾天之內就可以全部搞定,只要鍾昊動手的話,我將會給予沈家絕對致命的一擊……”
劉石軒的語氣之間充滿他肯定與自信,可以看的出來,這一次針對於沈家的行動,他也是志在必得的——
鍾昊並不知道劉老夫人與劉石軒正在談着關於他的事情,更加不知道劉老夫人還想要撮合他與劉詩詩,他在離開了劉老夫人的四合院之後,便直接開着車朝着潭拓寺所在的方向開去。
劉老夫人的肌肉石化症他已經可以完全治癒了,那麼,智心大師的衰老症,自然也難不倒鍾昊了。
衰老症同樣也是基因變異的一種疾病,論起治癒的難度,其實還不如肌肉石化症的。
而即然靈能心核的等級已經達到了高等,鍾昊自然也不會去拖延什麼,正好在對付沈家之前,將智心大師的衰老症給治好先。
至於他與沈泰河當初在智心大師面前的約定,鍾昊並沒有忘記過。
這一次與沈家的真正對決,無論是他鐘昊還是沈家,都不會真正直接站出來的,沈家將會由井上財團出面,而他鐘昊,將會由劉石軒當先鋒。
這兩者之間的對決基本上就等於是決定了鍾昊與沈家之間的勝負,所以,鍾昊並不擔心約定的事情,而且,規則的出現,往往最大的作用便是用來打破的。
從劉老夫人的四合院到潭拓寺的距離略略有些遠,等着鍾昊的車輛到達了潭拓寺的時候,時間都已經是晚上點多了。
這個時候,潭拓寺早已經是限制了遊人的進出,整個譚拓寺在夜光的照耀之下,給人一種極爲神聖莊嚴的感覺。
鍾昊的車輛直接寺廟旁邊的車道開至了潭拓寺的後方,然後再開至了方丈院的大門之外,而等着他下車的時候,智雲大師已經是站在方丈院的大門處等着他了。
“鍾施主,您來了。”
見着鍾昊,智雲大師先是十分客氣的向鍾昊招呼了一聲。
智雲大師的身份雖然不及智心大師,但是做爲同樣是智字輩的潭拓寺大師,智雲大師在整個潭拓寺的身份幾乎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
而且,智雲大師的弟也是衆多,他的俗家弟也有許多,幾乎每一個的身份地位都是極好的。
以智雲大師這等超然的身份,他對於鍾昊的尊敬可謂是相當高的禮待了,不過,對此智雲大師卻是認爲理所當然的,或者在他的眼,鍾昊的身份足已承受他的這份尊敬與客氣了。
“智雲大師,有勞了。”
鍾昊則是微笑着說了一聲,然後由智雲大師帶着他,朝着方丈院之內走了進去——
兩人一路走過了前堂,直接來到了智心大師的住處。
不過,在來到了智心大師的房間之外時,智雲大師與鍾昊卻都是停下了腳步。
“鍾施主,您先稍等片刻吧,方丈的晚課就快就結束了。”
智雲大師向鍾昊簡單的解釋了一聲,其實以智心大師的身份,已經不需要再進行晚課了,只不過,智心大師卻是百年如同一日,就算當初重病在牀的時候,也都不曾放棄過。
“沒關係的。”
鍾昊則是微微一笑,看着那跪在鋪墊上面的蒼老身形,鍾昊的心油然生出一番敬意。
智心大師每天晚上的晚課都要進行大約一個半小時的時間,鍾昊來的時間也算是極準的了,他只是等了大約七分鐘的時間,智心大師便已經結束了今天的晚課。
“鍾施主,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等着晚課結束之後,智心大師便親自邀請着鍾昊進入了他的房間之內,智雲大師則是親自爲鍾昊奉上了潭拓寺特種的香茶。
鍾昊簡單的客套了一句話之後,也沒有浪費什麼時間,而是直接步入了正題,說道:“智心大師,這一次治療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的衰老症應該可以治癒了,如果大師你現在方便的話,我現在就開始爲你進行治癒吧。”
“好的,鍾施主,有勞了。”
智心大師這種人物,早已是將生死置之方外了,聽着鍾昊所言,智心大師的臉色可以說是波然不驚,彷彿就像是在聽着一件不關他的事情一般。
鍾昊則是將懷的銀針取了出來,然後開始爲智心大師進行治療。
看着鍾昊這一次治療,竟然已經不再需要與電能進行結合了,智心大師的眼神之間這方露出了幾分意外之色,只是,他並沒有問什麼,而是靜心的看着鍾昊爲他進行治療。
整個治療的過程,與爲劉老夫人治療的時候幾乎是一模一樣的,等靈能所無法修復的細胞基因,在高等靈能的面前幾乎沒有任何的阻力可言。
同樣的,只是用了短短片刻的時間,鍾昊例已經是完成了對於智心大師的治療。
在速度之上,甚至比起爲劉老夫人治療的時候還要更加快了一些,只不過,鍾昊這一次鍾昊同樣也是將時間拖至十分鐘以上之後,這才停止,並且將銀針從智心大師的穴道之間撥了出來。
收回了銀針,鍾昊這方說道:“好了,智心大師,你的衰老症已經治癒了,雖然你的身體無法恢復到以前的程度,不過我已經幫你的身體調理過陰陽契機,只需要調養得體的話,您就算是活過百歲也是不成問題的。”
智心大師的身體雖然衰老程度無法完全恢復,但是他體內的細胞卻已經是完全恢復了,從智心大師的細胞活躍程度以及細胞的生命力之間,鍾昊可以十分清晰的感受到智心大師的生命力度。
以智心大師現在這身體,只要不出什麼意外的話,鍾昊相信他一定可以活過百歲的。
畢竟像智心大師這種人物,心態絕對非常人可比的,超然的心態,同樣也是可以極大的影響到智心大師的壽命。
聽着鍾昊所言,智心大師的臉上則是露出了會心的笑意,微笑道:“鍾施主,老納現在這條命算是偷生了,多活百日便是福氣了,這百年之福,老納受之有愧啊,若非是你,老納現在恐所早已埋身於黃土之下了。”
“大師客氣了。”
鍾昊客套了一聲,然後便站了起來,準備告辭離開。
只是,智心大師似乎是有話要與他說,就在鍾昊準備告辭的時候,智心大師便已是開口說道:“鍾施主,能否聽老納一言。”
鍾昊自然不會拒絕,說道:“大師,您請說。”
“鍾施主,您身上的煞氣最近淡化了許多,在施主您的身上,老納看到了一種普渡衆生的大氣運,也是大福運,天地之間一切冥冥自有定數,在此,老納希望鍾施主您可以懷着一顆普渡衆生的心去化解恩怨,以慈悲爲懷,阿彌陀佛。”
智心大師的言語之間彷彿就像是有着一種魔力一般,這麼一番話,彷彿化爲了一個個的字符,深深的烙印至了鍾昊的內心深處。
這或許就是得道大師的真言了,對於常人而言,這種真言的確是有着明鏡慧心的能力,但是可惜,鍾昊的意志力卻是無比的堅定。
鍾昊知道智心大師想要說什麼,同樣也是明白智心大師的意思,對此,他只是淡淡笑道:“大師,善惡終有報,天報與人報,又有何區別呢?”
對於鍾昊的回答,智心大師似乎並不意外什麼,彷彿早就知道了鍾昊的答案一般。
聽完鍾昊所說之後,智心大師也沒有馬上說什麼,而是忽然伸手入懷,從懷取出了一顆念珠出來。
“鍾施主,這顆珠伴隨老納三十餘年了,是當年老納的師傅傳給老納的,希望鍾施主您可以收下這顆珠,雖是凡物,但也是代表着老納對您的一番誠意,希望鍾施主您可以收下,若是可以的話,希望鍾施主您可以隨手攜帶。”
智心大師的語氣之間十分的認真,而且神色之間也是十分的神聖。
鍾昊則是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智心大師手的那顆珠,從外表看起來的話,這顆珠應該是一顆舍利,也是高僧坐化之後的遺物。
(PS:本書沒有什麼法器法寶一類的,特此先說明一聲,這珠另有安排。)
這顆舍利圓珠如同珍珠,而且晶萱透徹,無形之間,給人一種神聖而且超然的氣息。
一旁,智雲大師的臉色則是猛然一變,他是認得這珠的,這珠是他與智心大師的師尊坐化時遺留下來的一顆舍利,雖然這舍利並不會像傳說之那般擁有着什麼神奇的作用,但是對於他與智心大師而言,這顆舍利卻是無比的珍貴。
只是智雲大師怎麼都不曾想到,智心大師竟然將這顆舍利送給了鍾昊。
以智心大師這等人物送出來的東西,自然不會再拿回去了,所以,鍾昊也沒有拒絕什麼,而是伸出了雙手來,十分認真的應道:“好的,多謝大師心意。”
而在接過了那顆珠之後,鍾昊便告辭離開了。
這一次,則是由智心大師親自送着鍾昊走出了方丈院,智雲大師則是跟在了後面。
一直等着鍾昊的車輛離開之後,智雲大師這纔有些不解的向智心大師問道:“師兄,您怎麼將師尊坐化的舍利送給了鍾施主,這是師尊在世唯一的遺物了……”
“師弟。”
智心大師只是淡淡的喊了一聲,卻是根本就沒有解釋什麼。
智雲大師先是微愣了一下,隨後便已是恍悟過來,唸了一聲阿彌陀佛之後,歉聲說道:“師兄,師弟錯了。”
雖然智雲大師沒有想過要將那舍利佔爲已有的意思,只是想要將那舍利留在潭拓寺,但是,這已經是一種貪念了,以智雲大師這等人物,智心大師只是微微一提醒,他便已是會意過來了。
聽着智雲大師所言,智心大師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解釋道:“佛渡有緣人,這位鍾施主即然與我佛有緣,並且承蒙一身大氣運,老納自然不會坐視不理了,其實師尊這顆舍利,可以幫此守得這一身大氣運,若是可以的話,將來此定可池化龍,富貴非凡……”
而他口口聲聲所說的大氣運,並非是無生有的。
在佛家人眼,行善事者定然都會有善報,而鍾昊的這幾次義診,求人何止千百,在智心大師這種得道大師的眼,自然便是一種大氣運了。
智雲大師見着智心大師如此稱讚鍾昊,心也是暗暗吃驚,微一思慮之後,他便問道:“師兄,那鍾施主與沈家的事情?”
“沈家氣運已盡,唉……”
智心大師微微嘆息,話音落下之後,便已是轉身離開了。
智雲大師再次一愣,隨後,他已經明白自已師兄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