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婷的身影越走越近,王星原想躲,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因爲沈玉婷早就看見他了,現在就是衝她來的。
“星原,怎麼這麼晚纔回來啊?”沈玉婷走到王星原面前,用很具挑戰性地目光看了姚靖涵一眼,千嬌百媚地來了這麼一句,聽那口氣,分明就是男女關係啊。
“嘿嘿,婷婷,怎麼這麼晚還沒有休息啊?”王星原堆着一臉的賤笑,順勢從從電瓶車上走下來。
“人家在等你嘛。”沈玉婷撅着嘴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並且挽上了網星原的左手手臂。
不等王星原說話,一旁的姚靖涵已經氣爆了,有一個其他的女人,也許她能夠容忍,可沒有想到這個混蛋竟然有兩個,三個……不知道到底幾個女人,眼前這一個,什麼鳳凰傳說大小姐一個,那個小警花也是嫌疑人之一,這都是知道的,還有不知道的,那自己到底算什麼,正牌夫人是不可能了,也許是二奶,三奶,四奶……還是連名次都排不上的奶?不行,不能就這麼認輸,便宜了這般奶們,想到這裡,姚靖涵跳下電瓶車,一把挽住了王星原的右手手臂。
“喂 ,你幹什麼,這是我老公。”沈玉婷氣沖沖地說。
“誰說他是你老公,你有證據證明嗎,你們有結婚證嗎,最多不過就是一非法同居的關係。”姚靖涵毫不示弱地說。
“什麼非法同居,我們可是清白的。”沈玉婷實事求是的說,本來嘛,她和王星原除了牽過手,親過嘴,別的可什麼也沒有幹過。
“你們是清白的?那這麼說你們就沒有關係了,這就對了,我老公怎麼可能會和你有關係,你說是吧,老公。”姚靖涵問王星原說。
王星原已經頭暈腦脹,也沒有聽清姚靖涵的問題,只是拼命點頭。
“你說他是你老公,那你們有結婚證嗎,最多也不過是一非法同居的關係。”沈玉婷一時落了下風,頓時腦子一轉,將姚靖涵的原話拋了過去,同時她一拍王星原的腦門,示意他不要點頭。
“我們是沒有結婚證,可我們不是清白的,我們早就滾過牀單了,是吧,星園哥,你好討厭哦,每天都不讓人家睡好覺。”姚靖涵毫不含糊,千嬌百媚地說。
王星原大呼冤枉,咱倆什麼時候滾過牀單了,什麼每天都讓你睡不好覺了,只是親了一下而已,你還說你沒有想好要不要我,連手都沒摸過啊,感情這女人瘋狂的時候,就能夠如此信口雌黃,胡說八道啊。
沈玉婷頓時懵了,人家都滾過牀單了,自己算什麼啊,就算是最有競爭力的初戀,也經不起人家勇於獻身滾牀單的誘惑啊。
看着沈玉婷一副要哭的樣子,王星原心頭一顫,連忙說:“婷婷,沒有的事,你看我天天跑出租很忙,哪有時間……你說是不是?”
“哼,我纔不相信你的鬼話。”沈玉婷甩開王星原的手,轉身朝而去,眼淚,心痛,難過,窒息,所有有關失戀的詞語頓時全部真實涌現。
“婷婷,婷婷……”王星原大叫,想追上去,卻被姚靖涵死死拽住。
“心疼了,想去哄她是不是?”姚靖涵問。
王星原不置可否。
“哼,那你去吧,我走了。”姚靖涵說着也甩開王星原的手,發動起電瓶車就飛馳而去,微風吹起她的髮絲,淚水飄蕩開來,心好痛。
“喂,靖涵,靖涵……”看着姚靖涵遠去的背影,王星原嘆了幾口氣,今天真是倒黴了,看來以後這後宮之間還是不要互相見面的好。
王星原悶悶不樂地走到家,給他開門的是大哥王華軍。
“哥,你回來了!”王星原一樂,這次王華軍跑長途大貨車已經有半個月了,他這個弟弟還真有點想他,尤其是被慧慧煩的要死的時候,真希望這孩子的親爹能夠回來好好教訓這個小臭丫頭。
“喝酒了,星原?開車最怕喝酒,性命攸關啊。”王華軍一下子就聞出了弟弟身上的酒氣,好心告誡弟弟說。
“放心吧,哥,朋友送我回來的,哪敢開車喝酒啊,沒那膽子拿自己和別人的生命開玩笑。”王星原笑呵呵地說着走進屋內,除了爸媽,發現一個女人,大約三十歲,面目也倒清秀,看見王星原,女人有點慌張地站起身,低着頭,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
“這是嫂子?”王星原看着哥哥調皮地問,先頭那個大嫂已經去世三年多了,哥哥也該找個女人了。
“呵呵,星原,今天回來挺早啊,來來來,快叫嫂子。”媽媽李英花笑呵呵地說,老大老實,今年都三十一了,打了光棍,又帶着個孩子以後哪還有女人願意跟他,她就爲這事情發愁,如今老大帶了個女人回來,她能不高興?
“嫂子。”王星原客客氣氣地叫了一聲。
女人衝王星原笑了笑,依舊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
一家人樂呵呵地聊了會天,看看時間已經很不早了,各自回房休息,可是家裡小,原本是兄弟兩睡一個房間,如今多了個女人王星原就沒了房間,他只好在廳堂的舊沙發上湊合一夜,夜深人靜,他想着沈玉婷和姚靖涵,分別給兩人發了條短信,可是兩人都沒有回,王星原鬱悶了老大一會,不知道什麼時候迷迷糊糊睡着了。
再說***回到屋裡,關上房門,看着眉清目秀的女人,心頭一動,衝上去就是一陣熱烈的吻,女人喘息着,仰着頭,任王華軍索取。自從老婆離世,王華軍幾年都沒有女人,如今遇上了何秀珍,心裡又喜歡,那種事情就不用多說了。何秀珍**着,不知道爲了什麼,這個男人能給她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樂,以前那是什麼日子啊,那個男人除了打她,折磨他,還能有什麼。
雲收雨畢之後,女人依偎在男人懷裡。
“你說,你家人能接受我嗎?”何秀珍擔心地問。
“放心吧,我又不是年輕小夥子,我不會嫌棄你,我一家人都不會嫌棄你。”王華軍摟着女人說。
“我想我還是要接回孩子,否則我不安心,如今我走了,那畜生還不把氣全撒在丫頭身上,哎,我真不應該一個人跑出來。”何秀珍說。
“別擔心了啊,回頭我陪你去,把事情說清楚,接回孩子。”王華軍說。
“華軍,我好害怕。”何秀珍說。
“不怕,我不會讓他再碰你一根寒毛。”王華軍安慰女人說。
何秀珍看了一眼王華軍,心頭一動,主動獻上一個吻,王華軍也不含糊,抱着女人又是一番水**融。
說起王華軍和何秀珍,那也是一段奇緣,那天午夜時分,王華軍正駕駛着大貨車在盤山公路上行駛,突然從小山坡上滾下一個人,把王華軍嚇了一大跳,一個緊急剎車,一個女人從地上迅速爬起來,敲打着王華軍的車門,“大哥,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你……”
這大半夜冒出一個女人,頭髮凌亂,風塵僕僕,還喊着救命,這不肯定是遇賊了嗎,王華軍毫不猶豫地打開車門讓女人上車,車門剛關上,小上坡上就衝下一羣人,個個凶神惡煞,拿着松香火把,“大哥,快開車,他們都不是好人,快點……”
王華軍看着一個單身女子,而那些拿火把的人個個表情兇悍,這還用想嗎,肯定是這夥人欺負一個女人,想到這裡,王華軍一踩油門,裝滿貨物的卡車疾馳而去,那幫人追也追不上,只是捶胸頓足大罵特罵。
後來王華軍才知道,女人名叫何秀珍,由於受不了男人的家庭暴力,一個人從深山中逃了出來。
女人身無分文,只是一路跟着王華軍不願意離去,王華軍這人心軟,看着一個女人被老公暴打,現在又無處可去,怪可憐她的,就想着把她帶回西就,到時候找個保姆什麼工作的還能養活自己。
那天天氣暴熱,正午時分,王華軍一路開車辛苦,吃過午飯後就在車裡眯着眼睛打個盹,正睡得迷迷糊糊之間,忽然感覺有一隻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睜開眼睛,娟秀的面龐,他彷彿看見了自己已經過世的妻子,突然,一個熱吻送了上來,王華軍猝不及防,很快淪陷在那種久別的溫柔當中。
“這是我自願的,不要你承擔責任。”事後何秀珍一邊穿着衣服一邊說。
“那你是不是該對我負責,我沒有老婆。”王華軍說。
何秀珍擡起頭,看着王華軍,臉上閃過一絲從未有過的紅暈。
從昨天的記憶中走出,何秀珍越發珍惜身邊的男人,可是唯一揪心地還有一個可憐的女兒,那個只有十三歲的女兒香兒。
“明天我們就去你老家,將香兒也接來。”王華軍看出何秀珍的擔心,好心安慰她說。
何秀珍點頭,腦海中又出現了那個位於gz省一個名叫斑鳩鄉宋家村的小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