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晴剛纔發現自己拒絕了劉宇浩的時候,男人的臉都變的無精打采的了,吞吞吐吐半天后,纔要劉宇浩去洗澡去。
“那......那你要先去洗澡了才行。”
“有門。”
得到了夏雨晴的暗示,高興的差點跳了起來。劉宇浩這時也顧不得有尷尬那一說了,站起身來飛也似的衝進了浴室。不知道劉宇浩洗了沒有,反正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就又出現在浴室的門口了。
夏雨晴羞的把臉別過一邊去,逃也似的跑進了浴室。夏雨晴可沒劉宇浩這般猴急,足足在浴室裡待了有半個多小時,中間好幾次劉宇浩都等的不耐煩了,想直接推開浴室的門,手在半空中又想了半晌才忍住收了回來。好不容才見到易夏雨晴身穿一件粉紅色浴袍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劉宇浩從沙發上一躍而起,迫不及待的就要伸手抱了上去。
“等等啊傻瓜。還沒鋪好牀呢。”
夏雨晴微笑着退了一步,巧妙的躲開了劉宇浩的懷抱,咯咯的笑着跑去了臥室。
劉宇浩使勁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有種想仰天大吼一聲的衝動,好在及時忍住,只是屁顛屁顛的跟着夏雨晴往臥室走去。臥室裡,夏雨晴從櫃子裡拿出一牀嶄新的白牀單,整齊的鋪在牀上,鋪好後還圍着牀轉着看了看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在浴室裡已解開了心結的夏雨晴雖然還帶着幾分少女的嬌羞,但已經沒有了剛纔的那份惶恐和抗拒,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後,輕輕的把自己放在牀上,閉上雙眸,臉上洋溢着一股幸福的微笑。
劉宇浩慢慢走到牀前。這一次劉宇浩沒有再象剛纔那樣心急了,完全象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解開夏雨晴胸前的睡衣。夏雨晴不敢睜眼去看劉宇浩,窘的滿臉通紅,渾身發燙。
“不要......不要啊!”
也不知是哪來的力量,夏雨晴猛的坐了起來,推開劉宇浩,慌亂的在地上抓着已經被劉宇浩撕爛了的小衣擋在胸前。一臉的酡紅。
洗過澡的夏雨晴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所以就沒再穿文胸。第一顆釦子被解開,一抹耀眼的雪白暴在空氣中;第二......
夏雨晴再次尖叫了起來。觸電般的刺激已經讓這對火山上的男女雙雙顫抖了起來。劉宇浩看到夏雨晴整個肌膚如同抹了胭脂樣的潮紅了起來。
最後剝下睡衣,等這件精美的藝術品完全顯露在劉宇浩面前時,劉宇浩已經無法再用語言表達心中的讚美......
不知過了多久,再又一次的瘋狂的衝刺之後,兩人都象散了筋的麪糰樣塌了下來。夏雨晴一雙秀足繃的筆直,雙手死死的抓着牀單。她感覺有些什麼東西把自己送入了雲霄。
抵死纏綿後的男女緊緊摟在一起,夏雨晴像條八爪魚樣的裹在劉宇浩身上。
清晨的第一抹陽光透過窗簾射了進來,剛好照在劉宇浩的眼睛上。劉宇浩揉了揉額頭兩邊的太陽穴,只見雪白的牀單上那點點桃花,再看看地上的那一片狼籍,不禁笑出聲來。
“死宇浩、大壞蛋......我上班去了。”
夏雨晴早就不知所蹤,牀頭留下一張字跡娟秀的小紙條,劉宇浩好象是隱隱記得,臨走之前夏雨晴揮着粉拳雨點般的落在劉宇浩的背上,嬌嗔着怪劉宇浩昨天晚上的不知憐花惜玉,折騰的自己走路都不自然了。
劉宇浩只是趴在那裡苦笑了一下。心道:“說什麼自己不懂憐花惜玉,還不是因爲你自己叫的那麼兇,刺激了哥們啊。”
又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劉宇浩才從牀上爬起來,走到客廳不禁啞然失笑。客廳的餐桌上整齊的擺着幾樣小菜,一杯牛奶和堆的小山樣的五六樣早點。家的溫馨的感覺涌上劉宇浩心頭。
靠,這夏雨晴太有過家的小女人的潛質了。
劉宇浩彷彿看到了自己眼前的這房間裡到處都有夏雨晴忍着不適爲自己收拾早點的身影。笑了笑,劉宇浩覺得以後該用心的疼愛這個小可人,不讓她受一丁點委屈才好。
吃過早點,再幫着夏雨晴把整個家裡收拾的整整齊齊,劉宇浩下樓找到去京城大學方向的公共汽車站,徑直往齊老家去了。
給劉宇浩開門的是幕月兒。看到來的是劉宇浩,蹙了一下眉,沒有象平日裡那樣直接招呼劉宇浩進去。
“你昨天做了什麼事了?爺爺晚上一回來就大發雷霆,還打碎了他心愛的那盞五彩琉璃燈,都把自己關書房裡一晚上了還不出來,沒得讓人怪擔心的。”
幕月兒已經把說話的聲音儘量減到最低分貝,聽了幕月兒的話後,還是把劉宇浩嚇的腿肚子都哆嗦了幾下。
“老爺子怎麼發脾氣了?我昨天沒做什麼啊,怪事!”
劉宇浩有點納悶,但又不敢在繼續問下去,生怕齊老在裡面聽到,小心翼翼的換了鞋子。
這些年來他知道,齊老沒有什麼至親,一直都把自己當做嫡親子孫一樣對待,從來沒和自己發過火,老爺子這是怎麼了?還把自己最喜歡的那盞琉璃燈打碎了?那燈可是老爺子年輕時揀的最大的漏兒,多少年來一直把玩的老物件了。
劉宇浩有些戰戰兢兢的推開書房門,書桌前坐着一位清矍精瘦的老人,看到有人沒敲門就進來了,不用擡頭就知道是劉宇浩,在這個家裡也只有劉宇浩在這個房間裡纔有這樣的特權,就連幕月兒也不行。
俗話說的好,老來小老來小。老人知道是劉宇浩來了,冷哼了一聲,把身體轉過去,背對着劉宇浩,不理會他,自顧自的看着手裡的書。
“老師,早上好。”
劉宇浩對着老人鞠了一躬。習慣釋然雖然不知道爲什麼齊老生氣,但是劉宇浩絕對不去打聽,該自己知道的老師自然會告訴自己的。
在齊老對面坐定,劉宇浩也不廢話,熟練的打開風爐用火筮撥開碳火,架上小陶盂煮起水來。幕月兒一直把耳朵貼在門外偷聽裡面的動靜,發現屋裡這一老一小二人都沒有說話,苦笑着搖着頭離開了。
自從劉宇浩大二那年開始,這一老一少就這樣了。一個煮茶一個看書,都不說話,有時候,這樣的情況能一坐就是一天。
在陶罐裡把茶烤好後,劉宇浩取出茶葉用一柄玉杵慢慢搗着。齊老透過老花眼鏡瞟了他一眼,拿手指頭敲了敲桌子,嘴裡蹦出幾個字。
“錯了,要慢慢研磨。百練才能成剛。年輕人就是沒耐性,不知道收殮。”
擺出一副冷臉,從牙縫裡哼出這幾個字後,齊老就又埋頭看自己的書去了,不再理會劉宇浩。
茶葉能成剛啊?劉宇浩一怔,苦笑着搖搖頭並不搭話,只管自己磨着茶,知道老爺子是在藉着這烤茶的事敲打自己呢。
“我只管自己照着心得品出味來,哪能都按您那套方法。您不覺得這樣出的茶更能顯出意境來嘛。”
砂壺裡的水沸,劉宇浩隔掉水膜,舀出一漏潑在研好的茶上,嫋嫋清香升騰,頓時滿室飄香。劉宇浩不反駁老師的話,但是那動作卻告訴齊老,自己這些年來已經琢磨出了自己的那套茶道之術了。舉一反三才是學習的最高境界。
看劉宇浩烹茶簡直就是一種超級的享受,動作如行雲流水,老練而不笨拙;神色泰然已有幾分神韻在其中。
茶煮好後,劉宇浩將第二次舀出的那瓢茶湯放入碗中。茶湯色淺黃,香氣純正。看得齊老滿意的點了點頭,還湊過去嗅了嗅茶香。
咳......咳咳
發現自己好象忘了今天的初衷,齊老連忙掩飾的咳嗽了幾聲。
“老師,您今天身體不舒服嗎?”
雙手奉上茶後,劉宇浩連忙走到齊老身後輕捶齊老後背,齊老享受的閉上眼睛品着弟子烹出的茶,半晌也不說話。
一巡茶畢,齊老站起身來。
“你跟我過來。”
蒼老的聲音中透着幾分嚴厲。齊老徑自往書房裡間的屋子裡去了。那間房是齊老的收藏室,一般情況下誰都不能進去的,現在有機會去學習學習,劉宇浩心中一片欣喜。掩上碳火,顛顛的跟着去了。
“聽說你昨天去賭石了?是不是覺得自己翅膀硬了,能自己起飛了?”
作爲玉雕大師,齊老雖然已經封刀多年,但是畢竟他老人家是玉雕界的泰山北斗式的人物,在這一行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馬上就有人背地裡傳到了老人家的耳朵裡,更何況是一塊上品的玻璃種翡翠問世。
一塊高檔料子本來也不能入了齊老的法眼,這一生,齊老手裡不知有多少高檔翡翠在他那過手。不過當齊老聽到這解出翡翠的人居然是自己的關門弟子,得意門生劉宇浩時,腦中頓時起了一條黑線,整個人呆在當場。
“嘿嘿,那是人家解開了不要的廢料,我想拿來練練手纔買了下來,我也不知道後來居然在裡面解出了那麼好的翡翠。”
劉宇浩是不敢把自己八錦之術的神秘功能告訴任何人的,就算是待自己親如子孫的齊老爺子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