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有錢帥哥就讓人羨慕,恨爹狠媽狠社會。狠爹媽長得醜沒給自己遺傳下一幅帥氣的面孔,狠社會太不公平,爲什麼別人能發財,而自己就發不了財。
後面跟着走下的三個女孩則是讓所有的人一起生出自殺的念頭。這還讓人怎麼活,有錢又帥氣,還有如此天仙般的美女陪伴,兩個東方面孔的天仙也就罷了,連正宗的歐非混血兒也陪着他。
不活了,我去自殺。下輩子投胎到有錢又帥氣的人家,看能不能享受到好一點的待遇。
只有一個人此時卻是露出迷醉期盼的目光。那就是醜鬼阿榮,忽然間他想通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爲什麼這麼醜先天遺傳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是因爲自己天天對着這羣凶神惡煞,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好兄弟,學着學着自己也就越來越醜了。
不行,我要跟在那個帥哥身邊,跟着他沾點帥氣,可能過段時間我也會變帥的。這個想法一生,就越來越強烈,有種一定要實現這個美好願望的急切。不自覺的往前走出好幾步,迎上帥哥幾個人。
不用說帥哥自然是陳猛,美女自然是姜喻、陳立雪和影子了。秦卿對於這樣的場面不感興趣,沒有跟着過來,在酒店幫着姜喻關注晚間歐美金融市場的交易情況。
熊鐵漢今晚也是一身得體的西服,魁梧的身體,衣服襯托起來,到也是英氣逼人,難得的一個硬漢猛男形象,也屬於怨婦殺手的級別。
這樣一羣尊貴不凡的客人自然是賭船的管家四爺親自迎接。他三步並着兩步從樓梯上跑下來,笑得那叫一個甜,招呼說:“少爺、小姐,船上請。請問需要什麼樣的服務。我們這裡有三陪級、四陪級、五陪級……全陪級等各種貼心服務。”
這話一般人聽不懂,不但熊鐵漢姜喻她們不懂,連陳猛也是聽得雲裡霧罩。正準備詳細詢問一下,忽然面前出現一個人,一個很醜陋,正露出很虔誠的微笑,笑起來比不笑更嚇人的人擋住。
“少爺,我想今晚做你們的全陪服務,不收取任何費用,只要你讓我跟着就行……”
這副模樣嚇得姜喻一哆嗦,手掌抓得陳猛腰上生痛。影子則是全身緊繃就要出手……
陳立雪倒是見慣大場面,直接對他無視。當然要是一直看着他,估計立馬要抱着肚子狂吐不止……
“阿榮,你個混賬東西滾遠點,是誰將你調到這裡迎賓的,我日他娘。”四爺一見也是大驚出色,怒罵阿榮。阿榮這副鬼相要是得罪了陳猛這樣看着腰纏萬貫的闊少,人家直接拍屁股走人,賭船可就虧大了,要損失很大筆收入的。看陳猛來時的架勢,光排場就是上百萬,一晚上怎麼也得在賭船上消費個千把萬吧!
陳猛這時依然沒從四爺眼中看出三陪、四陪是什麼意思。估計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己現在左擁右抱的也無福消受。對四爺擺擺手說:“就不用整那一套了,我只喜歡賭錢,其它的都不用。晚上就讓他跟着我。”手一指阿榮。
四爺一愣,阿榮面露喜色,姜喻則是生氣的暗掐陳猛……
“是,少爺。”四爺隨即點頭,在前面帶路恭迎陳猛上船。
在他看來陳猛說不定是有什麼特殊嗜好,喜歡阿榮這種醜鬼也不一定。反正只要他上船賭錢就行。賭船對於上船賭錢的客人從來不調查身份,唯一的標準只要他有錢。以張子豪現在的勢力,還真沒有什麼好怕的,香港政府對他都是沒有辦法。只能暗中通融,放寬對他的管制,他也約束手下儘量維護全港的穩定。
“啊!太好了,少爺你真是天大的好人。”阿榮大喜過望的歡呼,那張臉上的橫肉差點笑掉下來。
“呃!這樣,你先去找個面具什麼的將臉遮半邊。”陳猛被姜喻掐得不行,只能略顯尷尬的對阿榮說。畢竟當面說人家長得醜確實有些不好開口。
“是,少爺,我去去就來。”阿榮聽到一點不生氣,反而是異常的興奮,大聲答應,跑得比兔子還快。前後不到三分鐘就回到陳猛身邊,臉上已經戴了一個人氣天后沈夢甜的面具。賭船上經常舉辦假面舞會,這種東西多的是,他一時來不及挑選,抓起一個就跑,隨手抓到沈夢甜也不算奇怪。
這一下不但陳猛笑了,連姜喻也是笑得咯咯出聲。陳立雪更是氣得“呸”上一句。
熊鐵漢則是上前一拍阿榮的肩膀警告說:“小子,你真有膽,一會兒要是遇上沈小姐你可就慘了!”
“啊!應該不會吧!我在賭船上工作這麼久,就沒見沈小姐來過。不過見到沈小姐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這樣的小人物。”偏偏阿榮還是一副白癡相,讓熊鐵漢無語中。
一行人往賭船上層走去,現在還不到開賭時間,先到的賓客去套房休息。等到開船行駛到公海上,纔是正式開賭的時間。
陳猛如此張揚的露面,人羣中有幾道目光看過後,露出不信的眼神。那是光頭勇以及蝦哥等百十個兄弟,他們和勝堂老大昨天被人殺了,有人指出是張子豪派人乾的。昨晚他們就跟張子豪的三合會幹了十幾場不分勝負。雖然和勝堂勢力不如三合會,但在香港也是有頭有臉的幫派,自然咽不下這口氣。
今天從警局一放出來,他們就計劃着上張子豪的賭船討要說法。當然,現在並不是下手的時機,一切也是等到賭船去公海以後。他們是第一批混上賭船接應的,隨後大部隊會乘坐快艇、大船去海上正面向張子豪叫板。因爲他們是生面孔,賭船上的夥計並沒有發現異常。
還有兩個人也在盯着陳猛,恨得牙齒咯咯響,一個是秦剛,他此時也是一副北方富商的打扮,臉上戴着大鬍子,刀疤也整沒了。另一個是李小峰,這傢伙還是那副囂張250的樣子,手下跟着老鼠等小弟,跟秦剛沒有在一起。他的身份不用掩飾,四爺知道他是京城李家小少爺,自然也是熱情接待,張子豪雖然跟李家沒交情,但也沒仇恨,人家上船賭錢,自然要當成貴賓接待。
這兩人上船,其實也有着他們的目的。胡立陽被他們綁走後,只用了不到三小時就完全的交代出自己的底細,供出幕後老闆就是張子豪。爲什麼警方逼問個把星期沒結果,他們這麼快就逼問出來,只能說道不同路數也不同,他們有自己一套掏心的本領。
今晚上船來也是想一探張子豪的底細,趁機算計。畢竟他們實力再強,準備再充分,也只是過江龍,張子豪這樣的地頭蛇可不是好惹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雙美麗冷酷的眼睛一直盯着陳猛,眼中不時閃現出複雜的神色,有時怒火萬丈,有時又迷茫一片,射出點點柔情。正是一身男人打扮的冷若冰,也不知道她胸前尖聳的兩個饅頭是怎麼被她整消氣的,現在她的胸前雖然寬闊,卻看不出一絲尖聳的感覺。裝扮成男人還是那副冷酷的表情,渾身透着冰山樣的寒霜,所以也沒人願意接近她。
冷若冰昨晚也想通,陳猛既然來了,肯定是爲胡立陽的案子而來,會想辦法解決。具體怎麼辦,陳猛不說,她也沒辦法。於是就想出這招暗中盯梢的辦法。只要盯緊陳猛,還怕案件沒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