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科爾森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怎樣一種心情下用了哪些話來說服“v先生”相信他們不是壞人的。九頭蛇的出現對於他來說衝擊實在太大了。在聯想到之前在變種人事件中那個史崔克上校在電視上說到的二戰時期反動勢力,同樣叫“九頭蛇”的……
“可能只是某個組織在玩把戲開玩笑而已。不一定是真的。而且即使真的有人將神盾局和曾經九頭蛇的標誌放在一塊,也不一定就是神盾局或者九頭蛇的人。所以,你們要相信我們自己的系統。”
科爾森是這麼對菲茲、西蒙斯以及斯凱解釋的。不過隨後他也保證了,他會暗中在神盾局內調查這件事,以免引起某些可能存在的人的注意,同時他也千叮萬囑告誡幾人,千萬不能在別人面前提起這件事。
“如果事情是真的,知道這個消息本身就是一個危險。所以千萬不能將消息說出去,哪怕對方是你最親近的人。不然,你有可能會害了他或者她。”最後,科爾森這麼鄭重地說道。
“那我們怎麼跟別人解釋?”梅想得更多一點,“畢竟,你已經準備將v留在我們的巴士上一段時間了吧?”
梅琳達梅說的“巴士”是神盾局6-1-6號戰機,一架以空中巴士爲原型改裝而成的大型空中指揮站。它曾經是神盾局局長尼克弗瑞的專屬座駕。不過自從有了天空航母,弗瑞就看不上這架飛機了。等到後來科爾森單獨成立了這支小隊,弗瑞再將它撥給自己的愛將。而現在,除了出任務之外,整個小分隊的人平時也住在裡面。而現在科爾森要將佐羅留下的話,那後者也要在“巴士”上住上好一陣了。
不止是這個,梅說的前半段話也是一個問題。當初科爾森破格將斯凱這個前敵意組織的黑客收進隊伍裡,就已經遭到了神盾局內部的多個吐槽。也得虧作爲局長的尼克弗瑞和指揮官瑪利亞希爾信任他,而且他也一直沒有強行給斯凱特工的身份只是說她是黑客技術的顧問,這件事才成行。神盾局裡裡外外可是許多人盯着死而復生的科爾森呢。而現在他又想往“巴士”上塞人?
“這倒是個問題。毫無疑問,我們不能將我要查證神盾局內部是不是真的有問題這種理由說出來。”科爾森皺着眉想了一陣,忽然對正被扶着進入那輛印有神盾局logo的suv、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的佐羅開口了。“嘿,v,你有什麼特長嗎?”
“吐槽算嗎?”佐羅回了這麼一句。“聽着,我是因爲你說服了我,我暫時信任你們。但我不信任你們的組織。所以不管你接下來怎麼安排,我覺得你應該給我找一個面具什麼的。我的相貌不能暴露在那些可能潛伏在你們組織內的人的眼底下。那樣我危險,你們也危險。”
聽到這話,科爾森朝他讚賞地點了點頭。
“的確需要注意這一點。菲茲西蒙斯,這件事就交給你們了。”朝科學二人組交待了之後,他再看向佐羅。“還有,吐槽,這算什麼特長?我願意的話我可以換着幾種語言來拐彎抹角地擠兌你甚至讓你無法反駁。所以,你有什麼特長?我們留下你需要一個對外的理由。”
“就說我在你們的一次行動中被誤傷到而且傷得比較嚴重還不夠嗎?”佐羅笑着說道,“如果還不夠的話,我在戰略方面還算可以的。”
“那就這樣吧。”科爾森再次點頭,然後提高音量,看向已經上車了的菲茲與斯凱,還有揹着工具箱站在他旁邊的西蒙斯。“我們統一口徑,就說v是我們在一次行動中遇見的重傷者,留在巴士上救治。剛好他是一位戰略專家,我們請他留下當顧問。斯凱就是一位顧問。”
衆人表示瞭解。
“還有,v,你該給自己起個名字了。”科爾森想了想,繼續開口,“而且要儘快。我們會給你臨時僞造一個身份。斯凱,這件事你負責。”
“好吧。”翻了個白眼,斯凱勉強迴應。十多分鐘前才成爲對方的人質,現在卻要幫對方的忙。她可沒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徵,有點脾氣是理所當然的了。
而佐羅則是苦笑起來:“起名字?這個真心不是我的強項,要不你們幫忙起一個?”
“噢,這不行。那畢竟是你的名字。不過也不是不可以,要不就叫‘,唔,傅利什·斯蒂尤比(foolish·stupid)’?”
見佐羅這個樣子,斯凱倒是高興了,趕緊嗆了這麼一句。而當佐羅向科爾森他們遞去求助的眼神時,他們都各自聳肩或者擺手,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意思。
“那是你們兩個的事,你們自己解決。還有一定要快,最好就在回到巴士之前搞定。”科爾森說道,“梅,你帶好他們。我和西蒙斯去支援沃德那邊。等會見!”
然後小隊就兵分兩路了。梅駕駛着suv向巴士開去。而副駕座上的菲茲與後排坐在佐羅旁邊的斯凱則饒有興致地敦促着佐羅給自己起名字。而隨着suv即將回到巴士那邊,梅也開口了:“科爾森說了,儘快定下來。最好在登上巴士前就將僞造的身份弄好。這樣以後真的有人問起了,我們也好解釋,而且哪怕被發現了也不會留下追蹤到巴士的痕跡。”
“好吧好吧,你們有什麼建議嗎?”佐羅無奈地說道,“別笑,認真的!”
菲茲這纔不笑了,正經地出起了主意:“那你有什麼愛好嗎?或者值得紀念的人或者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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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斯凱咬着牙,“兇狠”地拍了拍菲茲所在的副駕座靠背。
“以v的經歷,你覺得他會有什麼愛好或者值得紀念的人或者物嗎!”她低聲朝菲茲說道,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決定暫時不再跟佐羅擡槓的她,馬上就表現出體貼的一面來。可惜的是,斯凱也沒有什麼好主意,只能皺着眉憋出一句:“雖然你的經歷都不太美好,但真的沒有遇到過值得開心的事嗎?我見你挺開朗的嘛。”
佐羅臉色古怪地搖了搖頭,用詠歎一般的語調:“你覺得我開朗,是因爲我已經習慣了悲傷,麻木於悲傷,也學會了掩蓋自己的悲傷。”
聽了這話,菲茲和斯凱一時間都沒有說話。尤其是後者,感覺佐羅說到她心裡去了。
而佐羅似乎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真要說有什麼值得銘記的話,我記得我們有一次在進行關於識別各種武器的教學,結果工作人員放錯了錄像帶,屏幕上播出的是一場足球賽的錄像——這是我有記憶以來第一次看足球賽,甚至是第一次看與戰鬥無關的賽事。在那份足球賽錄像裡,有一個應該是藍色球衣一方那個似乎是領袖的傢伙在跟對方門將爭奪第一點時,很隱秘地用手將球打進對方的球門,而這一球還真的計分了。當時我的那些同伴們在一陣錯愕之後,都笑着討論了起來。同樣的,這是我第一次在那個基地裡感受到歡快的氣氛。”
最後一句說得這麼心酸,這番話聽得車內另外三人一陣默然。
“我查到了,那是1986年墨西哥世界盃四分一決賽裡的事。雙方是阿根廷和英格蘭。”搗鼓了手上的平板電腦好一陣之後,斯凱忽然說道,“那是著名的‘上帝之手’事件。你說的那個藍色球衣的傢伙是後來被稱爲20世紀最佳球員的迭戈馬拉多納。”
菲茲愣了一下,然後再次笑了起來:“這麼巧。迭戈馬拉多納,而這裡正好是加利福尼亞州的聖迭戈。那你乾脆也叫‘迭戈’好了。”
“這個主意不錯!”沒有給佐羅反駁的機會,斯凱直接開始動手了,“首先,是社會安全號碼。我已經黑進社會安全局ssa的網站了。嗯,再開一個網頁,駕駛證的,車輛管理局dmv的網站,兩邊一起弄——你會開車的對吧?那就好。ok,正式開始!”
“呃,先等等。這是不是太兒戲……算了,你繼續吧。”佐羅無奈地說道。
“噢,你也覺得這個不錯對吧。名字,迭戈(diego),形式,就韓德(hand)好了,上帝之手嘛!還有其他,身高?”
佐羅想了想:“勉強到6英尺3英寸吧,190cm左右。體重210磅左右。其他你隨便填好了。”
“好的,只要再等幾分鐘你就是合法的美國公民了。”說到黑客手段,斯凱有得意的本錢。而她忽然有想到一件事:“對了,迭戈,那不是佐羅的姓氏麼。七幾年的老電影《佐羅》,還有05年的《佐羅傳奇》。呃,你們沒看過……據說傳奇的起源是1850年的加利福尼亞州——剛好還是加州——脫離西班牙的殖民統治加入美國聯邦,一位叫迭戈的貴族就用蒙面俠的身份幫民衆對抗最後一任西班牙總督的暴政。一切都這麼巧合,跟註定了似的,所以,以後v你的外號就叫佐羅了——不,我直接把它改成你的中間名!”
(放心,主角不會真的當了神盾局的一員,不然還怎麼反英雄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