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來到衆人面前,看着正在爬起來的衆人說道:“你們還有什麼意見嗎?”
看到李銘這麼剽悍,老頭的一衆兒女哪裡還敢有意見啊,爬起來之後一句話不敢說紛紛落荒而逃。
看到對面跑出門後開着車都消失在了拐角,李銘才笑着走了回來,對已經氣的臉色發紫的老頭說道:“爺爺,人都走了。”
看到李銘,老頭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唉,造孽啊,我怎麼生了這麼幾個不孝的兒子。”
拍着桌子,老頭跟李銘訴說了原委,原來老頭不止寧姍姍他爹一個兒子,只是這些兒子當年在老頭輝煌的時候,全都獲得了極爲舒適的生活,可是老頭倒了之後,衆人都躲避老頭如同躲避瘟神,唯有寧姍姍的父母陪着老頭,結果遭到了迫害。
剩下幾個兒子知道這件事之後,全都跟老頭子斷了聯繫,這一斷就是十多年,就算是後來這件事被淡化了,一衆兒子也沒有想過要將老父接過去孝順一下,所以老頭就將他們全都死了。
李銘安慰的說道:“算了老爺子,您都這麼大歲數了,況且還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有什麼看不開的,您不是有孫女呢嗎,這孫女多孝順啊,不比那些兒子強多了啊。”
老頭滄桑一笑,說道:“放心,老頭我看的開,這輩子有姍姍這個孫女,我就很知足了。”
藥效還在發作,老頭有些睏乏,打了個哈欠之後對兩人說道:“我需要睡一會了,藥勁上來了,你們也去休息一下吧。”
李銘跟寧姍姍一起點了點頭,給老頭蓋好了被子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來到院子當中,寧姍姍紅着臉抱歉的對李銘說道:“對不起啊李銘哥,總是要麻煩你。”
李銘失笑着說道:“看你說的,哥哥我可是你的男朋友啊,有什麼事找我不是應該的嗎。”
寧姍姍羞澀的點了點頭。身體依偎在李銘的懷裡,小臉開心的說道:“謝謝你李銘哥,有你在真好。”
看到小丫頭的表情,李銘心中很是得意。不過,李銘卻沒有想過這麼輕易的放過寧姍姍,臉上露出一絲壞笑,李銘忽然間將寧姍姍攔腰摟住,嘿嘿笑着說道:“美女。剛纔的事情談完了,咱們是不是應該討論一下下一個話題了。”
被李銘這樣抱着,寧姍姍本能的感覺到一絲不好,擡起頭看着李銘的壞笑表情,小臉慌張的說道:“談談論什麼話題啊。”
李銘又緊了緊手臂,嘿嘿笑着說道:“咱們談論一下,爲什麼你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沒打通就不打第二個了呢,是不是不信任哥哥啊。”
寧姍姍只是怕耽誤李銘辦正事,同時也有那麼一絲自尊心作祟,不想主動給李銘打電話求助。可是如今面對李銘的目光,寧姍姍頓時慌張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了。
李銘卻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伸出手猛然間一拍,打在了寧姍姍的小屁股上,說道:“知道自己錯了沒有啊。”
寧姍姍什麼時候被人這樣欺負過啊,感受到小屁股上的疼痛和酥麻,寧姍姍羞澀的臉都紅透了,不敢去看李銘的眼睛,寧姍姍低着頭小聲的說道:“李銘哥,你幹嘛啊。”
看到寧姍姍這隻小野貓居然沒有發怒。反而一臉的羞紅,李銘中一動,想到:今天有戲。
想到這裡,李銘又拍了一下寧姍姍的小屁股。故作兇狠的說道:“幹什麼,當然是要振振夫綱了。”
小屁股連續被打,寧姍姍徹底羞怯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小手無力的推着李銘的胸膛說道:“哥哥,你快放開人家,不要這樣。”
李銘卻根本不鬆手。反而逐漸低下頭顱,得以的對寧姍姍說道:“不行,哥哥很生氣,需要有人補償補償。”
說着話,李銘朝着寧姍姍的小嘴吻了過去。
李銘跟寧姍姍戀愛到現在還沒有親過她呢,以前每次想要動口,這個羞澀的小丫頭都會變成一隻小野貓,連掐帶咬讓李銘苦不堪言,今天好不容易小丫頭不反抗,李銘豈能錯過這樣的機會。
李銘低下頭一點一點的靠近寧姍姍,寧姍姍則彎着腰不斷的向後躲避,雙手還有氣無力的推着李銘的胸膛。
可是面對李銘那無可阻擋的身體,寧姍姍毫無反抗之力,眼看着李銘的嘴距離寧姍姍已經不足十釐米,兩人都可以感覺到對方急促的呼吸之後,寧姍姍徹底喪失了反抗的能力,閉上了眼睛,靜候自己的初吻被李銘奪走。
李銘滿心歡喜,想不到小丫頭就這樣認命了,正當李銘想着,要先來個蜻蜓點水還是柏拉圖式香吻又或者直接來個法式纏吻來觸碰這張甜美的小嘴的時候,忽然間,屋子裡面傳來一聲虛弱的聲音:“水水,我要水。”
寧姍姍陡然間睜開了大眼睛,瞬間從剛纔的氣氛中掙脫出來,低下頭不敢去看李銘的眼睛,用力的將李銘推開說道:“李銘哥別鬧了,爺爺要喝水。”
李銘呆傻的看着寧姍姍快速的跑到屋子裡面倒了一杯水餵給老頭之後,李銘頭一次感覺,剛纔怎麼就沒給老頭的藥裡面放一片安眠藥呢,水你妹啊,死老頭子,你這根本就是來攪局的啊。
無奈的跟着走進了房間,看到寧姍姍費力的扶着老頭,李銘鬱悶的走過來幫忙,老頭彷彿無意識一般,喝過水之後再次昏沉沉的誰去。
可是李銘看着老頭那帶着笑意的面容,李銘恨不得給老頭倆拳頭,李銘可以肯定這老頭一定是故意的。
回過頭看了看寧姍姍,李銘發現,寧姍姍一直低着頭小臉羞紅的不敢看李銘。
將水杯放下之後,寧姍姍丟下一句:“我先回房間了。”然後嬌羞的跑出了房門。
李銘知道,自己這要是不跟着進去,寧姍姍一定會將門反鎖的。
果然,當李銘來到寧姍姍房間門口的時候,寧姍姍正要關門,李銘趕忙用懇求的語氣說道:“姍姍,讓我進去行不行啊。”
寧姍姍本能的想要說不行,可是手上卻怎麼也不忍心去關上那扇門,一直到李銘闖進門來,將寧姍姍抱住的時候,寧姍姍知道,自己要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