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頓時明白了周富開始對他說的話,原來周富就是想幫他,只是可能自己不會相信,也確實是,自己剛開始不僅不相信他,而且還心生怨氣,根本就改變了想法。
看來周宣不僅懂醫術,而且醫術極強,就從這個上面前,他就是個高手,從中醫來看,老風溼這種頑症,中醫是治不斷根,西醫也沒辦法,用極昂貴的新藥,也只能將風溼壓制,而無法斷根。
但周宣現在露出的卻是讓老何都無法理解,並且無法想像的事情,周宣還沒有用藥,僅僅是用按摩就把老太太的風溼治好了,但老何還是不相信老太太的風溼給治好了,他寧願相信是周宣用什麼氣功手法把老太太的風溼壓制了,極有可能是這種情況,否則是無法解釋的,幾十年的老風溼,無論用什麼手法都無法根治的。
其實陳老爺一家人,大的小的,兒子孫子們,也都無法相信,有可能是周宣用氣功暫時緩解了風溼痛吧,不過就算是這樣,那也讓他們無比驚訝,因爲無論用哪一種方法,中醫西醫,那都無法讓老太太能馬上恢復行走的能力,這個是事實,無法擺脫的事實!
呆了一陣,老何就算自己恃身份,但到底還是好奇,也想弄清楚周宣到底是怎麼治好老太太的,再也想檢查一下老太太的風溼是不是給治好了,想檢查一下!
“老太太,您過來坐下,我再給檢查一下,看看按摩的效果如何!”老何一邊請老太太坐下來,一邊取了藥箱裡的儀器,不過話還是給自己留了面子,周宣早說好了,是他徒弟”是徒弟的話,師傅再檢查檢查也是應該的。
而陳老爺子一家人此時對周宣也就再無成見了,什麼人都是這樣,無論你是按輩分”還是按資歷,那都比不上人家用功勞事實說話,功勞大的自然就有說話權。
周宣並不說話,也不需要功勞來證明身份,他的本意就是給老何幫幫忙,感謝一下老何對他的爽快,再說了,能交一個朋友還是不容易的,雖然兩人的年齡並不對襯,但確實還是合得來,能談到一起。
老太太對周宣贊不絕口,腳上根本就再沒有半分痛癢的感覺,很自然,很隨便,無論怎麼走動擺動,都能隨心所欲,沒有半點爲難,老何一說再給她檢查一下,當即坐到椅子上”伸了腿給老何檢查,不過卻是不願意再坐到那輪椅上。
老何是個中醫,檢查也只能是表面上,當然也有他的一些方法,風溼是在骨節上有顯示,拿了一個小木錘子,很小,錘子只有小手指頭大,在老太太的腿骨上挨着一節一節的敲動,敲一下問一下老太太的感覺反應,一直敲到最下面”老太太說完腿上的感覺,敲上去沒有痠痛的感覺,只有皮膚自然的彈動反應。
老何醫生就真是奇了”老太太的這種反應當真是沒有風溼症的樣子,老風溼病關節骨節都到了病入膏盲的地步”尤其是骨節關節上有極強的反應表現,很清楚的就能顯現,但現在老太太的反應,就跟一個完全沒有風溼的人一個樣!
老何也就只能檢查到這個樣子了,到底怎麼樣,那需要拍片照透晰才能知道骨節上的情況,這要到醫院檢查才行,現在是檢查不到那個樣子。
老何沉吟了一陣,然後才說道:“老太太,從我初步的檢查,您的腿是比較正常的,但到底有沒有完全治癒,那還得到醫院進行詳細的檢查,做透晰,拍片,確診骨節骨髓裡面的情況,才能確定風溼有沒有完全治好,因我手上也沒有儀器,只能做表面的檢查,依靠腿上的反應和老太太的感覺才斷定,不過是沒有絕對的!”
老何把話說得莫疑兩可的,不過醫生都是這樣,不會把話說死,他這話也是爲自己留了退路,畢竟周宣說治好了,他也不敢肯定,要是檢查過後還沒好,那就是他的責任了,因爲他介紹時就說了,周宣是他徒弟,是他親戚,把話說到這個層度,有問題就是他的問題了。
周宣自己當然明白,老太太的腿是完全好了,對他來講,風溼是小事,不費什麼力都能治好的,比之前治老爺子的癌症要輕鬆得多,當然,那個時候是他剛有異能,而且異能的強度純度也遠比現在差,又不懂異能的運用,功能也差了很多,很多都是後來慢慢探索出來的。
老太太一家人聽了老何的話,卻又是當成了另外一個想法,以爲老何就是說周宣治好了,但老何爲人謹慎,不會把話說得那麼死,不會稱功,所以纔會這樣說,而實際意思上,還是覺得老何其實就是說給治好了,不過一定要確認,得讓他們到醫院檢查後,讓他們自己確認。
陳老爺子一激動,看到常年累月都因爲風溼而痛苦的老太太忽然間完好無損,沒有半分痛苦,心裡感覺真是暢快,當即對兒子說道:“太先,給你何叔開張支票,好好謝謝人家,你媽的病,當真是痛了一輩子了,不管又沒有治斷根,起碼能讓你媽一點都不痛苦了,這就是人家的大恩啊!”
陳老爺的兒子陳太先趕緊把支票本拿出來,刷刷刷鋒就開了一張一百萬美金的支票,雙手恭敬的遞給了老何,說道:“何叔,勞煩你了!”
老何接過這張支票,手都有些顫抖起來,雖然一直是不死不活的過着日子,既不太差,也不太好,不寬不鬆的樣子,以前給老太太扎針看病,一次給的醫酬少則幾百,多則幾千,可從來沒有給過超過一萬以上的數目,而今天,一次就開了一百萬美金的支票,讓他如何不激動!
這當然還是因爲周宣做得太好,不吃藥不打針,就只是用手按摩,便能將老太太的病治透,無論如何都不能想像。
但這一百萬的支票,還是要接下來的,這可是能讓老何解脫困境的率一方法”能讓老何一家人都過上比較好比較寬鬆的日子。
但老何怎麼都想不透的是,周宣居然有這麼深的醫術,當真是想不到,這今年輕人,並不浮誇,而是藝高人膽大,這一百萬,其實可完全就是他的功勞啊!
老何又在考慮,應該給周宣多少報酬呢?就算是借了他的名聲,但這病可是周宣治好的,要換了他自己根本不可能把老太太的痛苦解除掉,或許會少一些,輕微一些,但絕無可能做得這麼神奇,短短几分鐘便能跟個無事人一般!
老何心想着怎麼也得給周宣一半的錢,給五十萬他,這功勞是他的,自己只是借了一個名聲,讓他跟看來,不過這話肯定在這兒是不能說的。
所以老何也就不出聲,老陳一家子的感謝感恩都是衝着老何來的周宣是他徒弟,醫術就自然走出自他的手了,徒弟就能用的,師傅自然能用了,以前爲什麼不給老太太治好,周宣也解釋了這門手法是新研究出來的,也給老何遮擋了,是個合理的說法。
陳老爺子又趕緊吩咐傭人上茶上水,請老何和周宣坐下來,感激的話說不完席間又問道:“何醫生,現在研究了些什麼新醫術手法?令徒弟的醫術當真是精湛,不知道這按摩穴道的氣功手法還能治些什麼病?”,老何笑了笑,端起了茶杯喝茶掩飾眼光瞧向周宣,示意他來回答。
周宣呵呵一笑,大方的說道:“這是我師傅新探測的方法,以氣功配合按摩穴道,療效不錯,對某些病症尤其有療效,我也試過幾例,治療過尿毒,癌症,白血病等等,基本上來講,情況理想,很不錯!”,陳老爺一家人和老何都是吃了一驚,老何是藉着喝茶掩飾,要是他太驚訝的話,就會引起陳老爺一家人懷疑,所以得剋制,但陳老爺一家人根本就沒注意老何,都是被周宣這一句話驚到了,眼睛都盯着了周宣。
能治癌症,尿毒,白血病,這些可都是醫學上無法醫治的絕症,這可又遠不是風溼病可以比的,風溼病雖是厲害,但一時卻不會致命,而這些絕症,可都是要命的病!
陳老爺子的兒子陳太先一聽,臉上神色也是變幻莫測,想了想,然後站起身說道:“爸,您跟何叔先聊一下,我有些事想跟這位小周醫生聊一聊,談談醫術上的事!”,陳老爺子呵呵笑道:“你只懂賺錢,懂屁醫術啊,呵呵呵,也罷,你有什麼話就跟小周醫生聊吧,我看小周醫生的醫術是沒話說了,得到老何的真傳了,呵呵!”
老何又是訕訕的一笑,喝了一口茶,不好意思多說,陳老爺子的話,讓他臉上有光,但卻真是不好意思,還好跟周宣是明白的,周宣本就是讓他來擔這個功,不會暴露他的底細。
周宣不知道陳太先要說什麼,但估計可能是醫術上的事,難道他還患有什麼難言的病症?周宣笑呵呵的跟着他到裡間,一邊又運起異能探測着陳太先的身體,不過異能探測下,陳太先的身體基本上沒有什麼病症,沒有什麼大情況,當然,男人有些小毛病,那是正常的,比如腎虧什麼的,想想,也有可能會是吧,有錢人通常私生活是很濫的,搞不好他就是想找自己給他配點補藥吧。
周宣看到過,老何的生活情況只能算是一般般,並不寬裕,既然交了這麼個忘年交的朋友,不如就幫他一把,自己雖然有錢,但就這麼明白的給老何送的話,會讓老何很沒面子,這樣的話,朋友就不是朋友了,再怎麼樣也回不到那個起點,變成恩人了,沒意思。
老何的園子裡又種植了那麼多的藥材,自己只要幫他把靈芝,何首烏,以及人蔘以異能催生一次,讓它們變成藥力非凡的千年物品,那就能賣上大價錢,像給這個陳太先配一副大補藥,肯定又能得到上百萬的報酬吧,只要自己給老何處理幾件這樣的事,就能讓老何完全擺脫困境,過上比較舒心的日子。
這樣緩和的情況,可以讓老何覺得是他自己掙來的收入,那樣的話,兩人還是很好的交情,沒有利益摻和的交情那纔是純潔的交情。
陳太先把周宣請到裡間後,又緊緊的關上房門,然後湊到周宣身前,還故意壓低了聲音說道:“小周醫生我想問的是……問的是……”,雖說來到了裡間裡,但陳太先還是難以出口,很是不好意思說出來。
周宣還真就覺得就是那麼回事,當即要問他,但陳太先終於是說了出來,“小周醫生,我想問的是你能治那些絕症,那有沒有可能把艾滋病治好?”
這話當真是有些出乎周宣的意料之外,原以爲陳太先是要給他自己治腎虧,但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是問能不能治這個病!
周宣沉吟了一下艾滋病的厲害,他是早就聽說過的,不過從來就沒遇見過有這種病的人,也自然就沒有理由說能不能治,沒有見到沒責用異能試探檢查過,他也不敢一口答應下來,雖然在心裡還是覺得能治這個病但確實又不能爽快答應,要是不能治,那他要答應了,那就是誇大話,能不能治,治不治得好還得現場見到了病人,然後用異能試探一下後才能決定能不能治!
想了想,周宣纔回答道:“這個……因爲沒有治療過這種病人,所以必需要見過病人,檢查一下才能知道到底能不能治而且還要師傅指點,我的醫術,比起師傅的差遠了。
陳太先遲疑了一下然後點點頭道:“好,那我就請小周醫生和何叔一起過去不過請你們在我家人面保密一下,我就說送你們回去,藉故帶你們去看一下那個病人!”,周宣點點頭道:“那好,出去我就不說什麼,你跟我師傅說嘛!”,既然說好了,陳太先也就不猶豫,當即帶了周宣回到廳裡,周宣到廳裡後就對老何說道:“何叔,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周宣跟陳太先一回到廳裡,周宣便說要走,老何很清楚的知道肯定是有問題了,當即站起身對陳老爺子說道:“陳老爺,陳太太,那我們就告辭了,我侄子還有事,得趕回去!”
陳太先當即接口道:“爸,我送何叔和小周醫生,他們兩個恩人,本來是要好好感謝一下,請他們吃頓飯才發了,但現在要送他們回去,我看以後就找個機會請他們吧!”
陳老爺子當然不反對,連連點頭,左右瞧了瞧,又問道:“太先,老大老二都在,老三呢?我記得好像有一個星期都沒見到老三了,在哪兒呢?這小子,就知道胡混!”
陳老爺子說的老大老二,那都是陳太先的兒子,也就是他的親別子。
陳太先說道:“爸,老三最近被我派到別的州做事了,這小子不成氣,得好好歷練一番,不能讓他過得太甜,讓他不知道輕重,調教好再說!”
一聽到兒子陳太先的回答,陳老爺子也就點點頭,陳家三個別子都不是太爭氣,看來富不過三代,那是有道理的,陳太先要嚴厲的管教自己的兒子,當然是沒有話說的,而且也應該,三個孫子都不是太成氣,尤其是老三,更是離譜,吃喝嫖賭,無所不爲,陳太先要管教管教,那是更好!
陳老爺子不反對,陳太先自然就是趕緊把周宣和老何請上他的車,自己親自己開車送他們到自己別的房子。
這是陳太先的私產別墅,陳太先急急的把周宣和老何開車送到這裡,然後請他們二人在客廳裡等候,他自己到裡面的房間去請人。
周宣早就運異能探測進去,這裡甚至連一個醫生醫護人員和傭人都沒有,房間裡有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躺在牀上直哼哼,臉上身上已經有很難看的顯露了,這是艾滋病到了晚期的樣子。
難怪陳太先把他兒子關到了這裡,已經發作了,又怕家裡人知道,所以瞞住了家人,把小兒子關在這裡,只是這病是治不好的,周宣雖然把老太太的風溼治好了,但風溼跟艾滋病是兩個概念,心裡自然也是沒有半點把握,不過有一線希望比沒有希望要好,周宣畢竟是做得很神奇,所以才讓陳太先有一線希望。
當陳太先到裡間與兒子談話時,老何才悄悄問周宣:“小周,陳總到底是什麼事請我們來?”
在車上”老何也是一直沒有問起這件事,剛剛周宣藉口說要回去才告辭的,但到了車上就知道陳太先另有事,因爲開回去的路就不走到他的醫館的路”而是往相反的一個方向。
不過老何看到陳矢先雙眉緊鎖,也沒有問他到底是什麼事,直到坐到客廳裡,陳太先進房後,老何纔對周宣問起原因來。
周宣也低聲說道:“何老,我跟你說,是這個陳總悄悄跟我說,他有親戚是串上了艾滋病,讓我給看看能不能治,因爲病情特殊,所以纔會把我們帶過來,不敢讓他們家裡人知道。”
“艾滋病?”老何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病”可不是風溼病啊,這可是個要命的病,這比癌症,白血病,尿毒這些病症更厲害,癌症,在早期,只要發現得早,還是能治,動手術割掉,白血病換骨髓生精,也能醫治,尿毒也是一樣,病都雖然是厲害的病症,但相對來講,是絕症,但表示是晚期,發現得早”還是能有辦法治療的,只是也不敢確定,治癒的可能性是有的。
而艾滋病”只要一發現,無論是早還是遲”只要患上了,那就沒有辦法把這個病治好,至少在目前來講,世界上的醫術還是沒有把握治好的!
老何一時間沉思起來,周宣雖然醫術深,超出他的想像,但真要遇到這樣的病,那也肯定是束手無策的,患上了艾滋病,除了等死,基本上還是隻有等死了,而且還會搞得家人害怕,嫌棄!
周宣不用他吩咐和說話,立即運起異能探測着那今年輕人,用異能探測着他身體裡的狀態,檢查血液份子裡在面有什麼樣的異樣情況。
這今年輕的男子血液裡面,異能檢查到有一些細胞分子不同一般的,很是異常,活躍度並不是很高,但很頑固,就像草一樣,你抹掉頭部,它仍會從地裡長出來!
又試着用異能把血液和細胞裡的病菌分子逼出去,雖然難,但卻是逼得動,這跟以前給魏老爺子治癌症時的情況差不多,不過這艾滋病的病菌更難逼,但不是不行,周宣試了試,當即心裡有數,然後對老何輕聲說道:“何老,這個病,我能治,不過我想請何老把這個功勞完全拿到你身上去,我只是在旁邊協助你治療,動手的只能是何老你自己!”
老何詫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又不能治,又治不好這個病,你讓我治,你看着,這樣又怎麼能治?”
周宣笑笑道:“何老,你只管用你的方法治療,就當是做戲吧,我自有辦法,不過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何老,你都只能說是你治的,完全不能對外界的人說起,我只能這樣了,要是何老不能答應這個條件,那我也不能治,回去了,讓陳總的兒子自生自滅吧!”
說實話,一般人對艾滋病是怕都來不及,哪還看?
不過既然周宣這樣說了,老何還是半信半疑的,都來到這兒了,周宣怎麼說就怎麼辦吧,他也只能是聽之任之。
老何只是奇怪的是,周宣也是個學醫的,但凡學醫的,又有哪個不想出名?不想成大名?成了名後,隨便治個什麼人,收費就不同了,而且名氣越大,就越多有錢人來治病看病,那錢財自然就是滾滾而來了!
爲什麼周宣不想出名,治了這麼難治,簡直是不能治的病,他卻偏偏要把功勞送到他手上!
沉吟了一陣,老何才說道:“小周,我就不懂,你爲什麼不自己做,自己承認呢?稱可知道,如果你真能治這些病,那你的收入何嘗又只有這一點?”
周宣笑笑搖着頭道:“何老,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我不想出名,我也不缺錢,我有個身份,不想瞞何老,想必你肯定是知道的,我岳父是紐約的富翁傅珏,爺爺是傅天來,我妻子是傅家的千金,傅盈!”
“啊,你是傅家的姑爺?”老何驚得一呆,隨即盯着周宣細看,幾秒鐘後又使勁拍了拍大腿,驚道:“我想起來了,一年多前,那些報紙新聞上都有發過你跟傅盈小姐的訂婚照片,好像就是說是國內的一今年輕人,當時很轟動,因爲傅老爺子把傅家的股份幾乎是全部的轉到了這個削女婿的名下,這讓無數人都想不通”傅老爺子可是一個精明得不能再精明的人了,以他的個性,又怎麼會把股份全部轉到孫女婿名下呢?呵呵,那時我就想到,傅小姐的男友肯定是一個非凡的人,現在見到了真人,當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啊!”
老何嘆息了一陣,又恍然大悟起來,難怪周宣不想出名,不想賺錢,錢財對他來說”那又算得了什麼?
想了想,老何又低聲說道:“那……”小周,你說說,要怎麼辦?”
周宣淡淡笑道:“何老,你就用一些簡單的手法給陳總的兒子治療吧,讓我給你打下手,幫手,我就會讓他們瞧不出來的手法給按摩治療,雖然是奇怪,但我告訴何老,我這氣功,當真是能治療他的病,不過治療後”何老,你可得狠狠敲陳總一筆錢,這人好像也不是很地道,雖然說不上是壞人,賺他的錢也不算冤,再說了,我們掙這個錢,也是憑了真本事”救了他兒子的命,所以何老,你一定要獅子大開口,先叫價,或者讓陳總自己出價,你放心,這個病,我能治斷根,徹底給他治療好,所以你只管依着他的身價要錢,陳總的兒子值多少錢呢?”
老何當即愣了起來,周宣說得這麼有把握,讓他都不能不相信了,雖說這個病厲害得很,世上都無法治療得好,但周宣太厲害了,那風溼雖然不是致命的病,但老風溼,無論什麼藥都治不好,周宣還不是把它給治斷根了,雖然還不敢確定,還要在醫院診治結果,但從現場,從表面觀察,周宣是把老太太的病治好了!
周宣又探測到陳太先出房來了,在房間裡只是叮囑了他兒子幾句,兒子都一心要尋死子,生在如此富裕的家庭,但卻患上了這個病,那還不是要了他的命?再多的錢,也沒辦法救回他的命啊!
陳太先憂心忡忡的走出來,然後對老何說道:“何老,小周醫生,你們稍等一下,我家老三還在穿衣,等他出來後,你們再診斷一下!”
其實說是這樣說,陳太先還是沒有信心,畢竟他是一個很精明的富翁,艾滋病的難度,他又不是不知道,這個幾乎算是世界第一難症,當今是沒有任何的醫藥或者手術能治療好的,之所以有一線希望,那是在家裡見周宣治好了老太太纔有感而發的,老太太的風溼病讓他們一家人,哪裡沒治到哪裡?多少名醫大醫院都進行過治療,但都治不斷根,但周宣就那麼神奇的只是按摩按摩就治好了,實在太令人驚奇。
而陳太先雖然精明,但卻是一個比較信緣和相信有世外高人的人,周宣的醫術,讓他想到,原來老何就是一個世外高人啊,這周宣是他的徒弟,那老何就不用說了,肯定是還要比周宣高明的,只是以前知道老何的醫術不錯,但不曾想到他會有這麼厲害,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老何想了想,就依着周宣的意思說道:“陳總,如果你們家老三的病,我能治好,你是什麼想法?”
陳太先一怔,臉上肌肉都有些跳動起來,不過還是不大相信,還是努力鎮定了一下,然後說道:“還是等一下,老三出來後,何叔看看症狀再說吧!”
這一陣子,幾乎走過了五六分鐘,陳太先的兒子,這個老三,老何是認識的,陳三少,陳飛揚,一個真正的huāhuā公子,英俊瀟灑,身邊隨時就是一大羣美女,出門就是豪車,十分的氣勢。
但現在再見面,卻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眉眼低垂,無精打采,臉上手上都出現了那種艾滋病病症發作的形狀。
說實話,就是陳飛揚的老子,陳太先自己,也是不怎麼敢碰他兒子的,兒子的命雖然重要,但他的命更重要,再說,也確實很生氣,這個兒子實在不聽話,風流成性,這下可好了,患了個這絕症,此時所有的狐朋友狗友都斷絕了聯繫,這個時候就知道了後悔!
這可真是,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
周宣已經測得問題所在了,也有信心,當即對老何遞了個肯定的眼神,老何心裡稍稍定了一些,周宣依然是那種自信的表情”雖集難以相信,但老何還是選擇跟着周宣繼續走下去,而實際上,他既然跟着來了,他也只能選擇這條路。
看着陳飛揚的樣子,老何也不客氣,但陳飛揚的形狀太恐怖”他也不敢直接用手接觸,還是從藥箱子裡取了兩副手套出來,一副遞給了周宣,一副自己戴上了,然後對周宣說道:“你等一下給我打下手,聽我的吩咐行事!”
周宣點點,一邊戴手套,一邊回答着:“好的,二叔,你放心,我跟你又不是隻學一天半天的,每個月十多次的網上傳授”那也不是白學的啊!”
周宣故意說了一下“網上傳授”,也是一個說詞,陳太先要是懷疑,那也好唬弄,不過陳太先根本就沒往那上面想。
老何戴好了手套,然後招招手”讓陳飛揚把手腕擺到面前,陳飛揚嘆着氣,垂着臉伸出了手,由得老何檢查,老何也只是把手搭在脈門上試探着”過了一陣,這才收了手,然後對陳太先說道:“陳總,這個病,我可以準確的告訴你,我的確能治斷根,能治好,不過“……”
老何這麼幾句話,當即有如驚雷劈耳一般,把井太先和陳飛揚父子都打得坐不穩了!
陳飛揚甚至是站起身想抓着老何的手急問,但老何卻是退開了兩步,不讓陳飛揚抓到,陳飛揚還沒反應過來,人家是怕他傳染。
而陳太先也是傻呆呆的急問道:“何叔,你說什麼?你說是治好?是真的嗎?要怎麼樣?要什麼條件,你直管說,直管說……”,而陳飛揚也不再抓手過來,也是瞪大了眼睛,直喘粗氣,急問道:“何醫生,你說真能治好我的病?你可知道,我這是艾滋病,艾滋病,真能治嗎?”
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不由得他不驚,不喜,明知道自己的生命快燃到盡頭了,忽然間又聽到一個聲音說他的病能治,明知道這是一個不能醫治的絕症,但聽到這樣的話,哪怕是騙子,他都會怦然心跳,會顫抖,會升起一線希望!
老何也是喘着氣,然後回答道:“是真的,真能治,我知道你這是艾滋病,不過……”
老何一聲肯定,讓陳太先父子再也忍不住一起道:“你說,快說快說,要什麼條件,直管說……”,只要能治,條件當然是可以說的。
老何想了想,還是不好先說,畢竟剛纔周宣提醒了他,艾滋病可是一個治不好的病,而陳太先是個億萬富翁,他的兒子同樣是含着金鑰匙長大的,生下來就是富貴命,他的命,不管怎麼說,有三兄弟分散了家產,但也還是超級富翁的嫡系繼承人,同樣是個億萬富豪,在紐約,陳家雖不如傅家那麼輝煌顯赫,但也不是普通的家庭。
老何手也有些顫抖,這個比剛剛老太太的病更值錢,老太太風溼雖集厲害,但不會致命,治好了,同樣還是給了他一百萬美金的鉅額報酬,也算不錯了。
但陳老三的這條命,顯然比老太太還金貴,當然,從病情上來講是這樣,對陳太先來講,是差不多的,一個是他親媽,一個是他親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老何努力鎮定下來,對着陳太先父子兩雙瞪得大大的眼睛,然後回答道:“是這樣的,這個病“……,你們也知道很難……基本上是治不好的絕症,我能治……那也是要損耗極大的物力人力精力的,這個……”,老何的話,讓陳太先父子都明白了,老何這是要報酬,醫生說這個話,當然是應該的,不過老何之前在他們家人面前,可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給老太太治病,只是治,給多少醫金報酬也從來沒提過,治了後給多少錢,就看他們陳家的意思,可多可少,老何從來都不會要價錢,當然,陳家給的醫診費也從不比醫院的收費低,而且要高,但不會高得離譜,只是稍高一些,讓老何比在醫院上班做醫的收入要強。
但現在老何卻是自己開口了,先提條件。
陳太先猶豫一下,陳飛揚自己卻是脫口而出:“何叔,我給你一千萬,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錢是沒問題的!”
陳飛揚的這牟一千萬,當然是指美金了,在美國,當然不會說是人民幣,不是日元韓元越南盾。
老何心裡也是“咚”的一跳!
這可是一千萬啊,是給老太太的診金的十倍!
老何心裡顫動着,一時心癢難騷,又有些激動,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對陳飛揚開的這個價,他是完全沒有問題的,給人看病,看了五十年,就從來沒有得到過超過一萬美金的報酬,今天是破天荒的遇到了,也許是天上掉餡餅,但這餡餅卻是爲周宣撤的,沒有他,就什麼都沒有了!
老何顫抖着就要一口應下來,錢是沒問題的了,這麼一大筆錢,完全超過了他的預想。
但周宣卻是搶在他的前面說了出來:“呵呵,陳公子,我想說一下,我跟我二叔治你這個病,可不是簡單的事,我想你從你的病就能明白一點,現在有什麼醫院能治?沒有,我二叔的治療方法,可以說是給你治,卻要損耗自己,陳公子,你的命,只值一千萬嗎?呵呵,我二叔的命可不止一千萬,要我說,一個億,也不會賣自己的命!”,周宣一句話就把陳飛揚的話堵了回去,別說一千萬,就是一個億,也不治,治這個病,可是要損耗老何自己的身體,周宣就是這個意思。
陳飛揚呆了呆,陳太先也是呆了呆,再說捨得,但要拿出一個億的現金,卻還是肉痛又心痛!
而且依周宣的口氣,那還是不願意,出一個億他都不願意,還得出更高的價。
愣了好一陣子,陳飛揚先顫聲問道,那聲音幾乎都帶了哭腔,他的命,如果能夠救回來,就是讓他叫老何親老子親爺爺他都幹,錢再多吧,死了他又能拿什麼來使用,拿什麼來huā?
“何醫生,您就說吧,到底要多少錢…………您就說吧……”,陳太先倒是沉吟起來,看來想要老何輕易開這個口,怕是不容易了。
老何也是沉吟起來,然後雙瞄了瞄周宣,周宣嘿嘿一笑,然後伸了兩根手指頭,淡淡道爲:“兩個億,美金!”,老何當即心裡狂跳,但怕陳飛揚父子看出來,馬上又低下頭去遮掩表情。
陳太先臉上肌肉跳動,皺起了眉頭,兩個億的現金,那可是要他的命了,他整個家產,也只不過是十二三個億,這要兩個億,確實讓他很爲難,又想救兒子的命,但又捨不得huā這麼大代價。
猶豫了一下,陳太先才說道:“何叔…………是不是有點……有點太高了?再……再減減……再減減……”,老何咬着牙,其實是激動的表情,但那表情讓陳家父子看起來,卻像是生氣!
周宣又說道:“陳總,這不是賣菜,這是救你兒子的命,我不想跟你們說其豐的難度,這對我二叔的身體有極大影響,要不,還是算了吧!”,轉頭又對老何說道:“二叔,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