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輕而易舉解決掉這兩個男子之後,唐玉望着有些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吳雄說道:“下面接着是什麼?你親自出手?”
“厲害。”吳雄複雜的看着唐玉,這個周大公子嘴巴中的癩蛤蟆還真是一個不容易對付的癩蛤蟆。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我挺厲害的。”唐玉一點都不謙虛的說道。
“小兄弟,你就當我們沒來過。”吳雄知道今晚上佔不到任何便宜的,不如先回去商量對策。
他若是知道唐玉身手這麼高的話,早就拉一車的人來了。
“第一,我不是你的小兄弟,我和你不熟。”唐玉認真的說道,“第二,我的眼睛沒瞎。”
“我叫吳雄,別人都叫我一聲雄哥,我這人喜歡交朋友。”吳雄說道,“開了幾個夜總會,在東南算得上一個人物。”
“我眼睛沒瞎。”唐玉彷彿沒聽明白,接着說道。
“好,好,年輕人有銳氣啊。”吳雄臉上閃過一絲決然的神色,直接拿出不離身的匕首。
手起刀落。
他左手一根小指被割下。
唐玉皺眉,對自己狠的人,對別人更狠。
“我們走。”
吳雄喝了一聲,連小指都不要了,轉身離開,那嘴角的猙獰和眼神中怨恨令人不寒而慄。
泳池裡的那個男子揹負地上昏迷的同伴快速離開。
“我該不該做掉這個吳雄呢。”唐玉有些複雜的說道。
吳雄今晚在這裡吃了大虧,他一定會尋思報仇的。
唐玉想了一番,先給家裡打了電話,要父母先別來東南。他改天再回去。
唐玉這麼做也是爲了保護家人。
“麻痹的,周見南,你還是真夠賤的,我都沒和陳念竹有什麼,這要是有什麼了,你不把我家人和我都幹掉了。”唐玉一陣怒罵,同時有一些無力挫敗感。
周家是東門名門望族,無論是在東南政治圈還是商業圈都有舉足輕重地位,一個人和這麼一個家族出來的公子哥爭女人,結局是不是顯而易見呢?
“如果我能散發霸王之氣收了周賤男這個小弟就好了。”唐玉無聊的說道。
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唐玉來到了古玩一條街,如果能像上一次掏到元代梅花瓶的話那就是老天開眼了。
願望往往是美好的,可惜實現起來很難。唐玉到處溜達了一圈都沒有看見一個讓他入眼的古董。
正打算要回去的時候,唐玉眼睛瞬間亮起來,好一塊精緻而有靈氣的玉翡翠。即使是斷成兩半了。
“哥們,這東西賣不賣?”唐玉直接問道。
拿着翡翠在手上的是一個二十五六的男子,頗爲英俊的一張臉,休閒的打扮,身材修長,看樣子應該不是在這裡買玉器的地攤老闆。
“不賣。”男子搖頭,打量了一下唐玉,“你有見過類似的翡翠嗎?如果你有,我出高價幫買下來。”
男子手中的翡翠色澤光亮近乎透明。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的翡翠。尤其難得是翡翠雕刻成千手觀音的樣子,栩栩如生。
“這一類的翡翠,典當行應該會有。”唐玉有些嘆息,多好的一隻翡翠啊,可惜這傢伙不賣。
“全東南的典當行我都問過了,沒有類似的翡翠。”這男子語氣惆悵的說道,“華夏的幾個雕刻翡翠大師我也打聽過了,他們也無能爲力,這一塊翡翠我母親留下來的。”
唐玉聽這男子話語間透着一種令人信服的力量,想着這人應該不是信口開河。有些翡翠爛了可以接上,但這一塊翡翠明顯不行。
“要不我幫你試試看。”唐玉想了一下說道。
“你?”男子看了一眼唐玉,最後把翡翠遞給他。
“你不怕我拿了你的翡翠轉身就跑。”唐玉開玩笑的說道,觸手可及的是透心涼,他要加速的吸收翡翠中蘊藏的靈氣。
“沒有人敢拿走我白人傑東西的。”白人傑淡淡的說道。
唐玉笑了笑,看樣子這傢伙很有名氣啊,要不也不會說這麼一句話來,可惜自己不認識。
“這一塊翡翠.......我應該可以修復得完整。”唐玉用雙瞳看了一眼,快速的說道,雖然是有些難度,但還是力所能及的。一邊吸收靈氣一邊修補翡翠,這何樂而不爲呢。
“你真的能修好?”白人傑露出驚喜的表情,“只要你能修好,任何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你要多少錢我就可以給多少錢。”
唐玉笑道:“你家很有錢?”
“我家錢不多,也許只是普通的人家而已。”白人傑說道。
“那你還說你能給我取之不盡的錢。”唐玉覺得自己好像和一個白癡在聊天了。這傢伙看上去不像忽悠人的傢伙啊。
“我家有權,沒錢。不過只要說一聲,自然有人送錢給我。”白人傑說。
“敢情你還是一個官二代啊。”唐玉愣了一下,帶着幾分複雜的語氣。
“官二代,不。”白人傑透着驕傲和自豪,“我不知道我是官幾代了,我祖父的祖父是當官的,我祖父是當官的,我爸也是當官的,我叔叔也是當官的,我白家十五個男人有厲三個是當官的,兩個是做生意的。”
不得不說白人傑說這些話很裝逼,讓唐玉有些不爽,但不可否認,他家真的牛逼。
這樣一來的話,那就更要修補這塊翡翠了。唐玉突然有了主意,只要結交了這個白人傑,那周見南即使仗着家族勢力,他也可以把白家當做靠山了。
他只是一個小人物,遇見這麼一個機會不抓住的話,那就是白癡一枚了。
“我叫唐玉,我會幫你修補好這一塊翡翠,至於我以後要什麼,我決定就告訴你。”唐玉說道。
“可以。”白人傑語氣平靜的說道,“如果你修復不好,你會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機會與危險並存啊。
“你需要多長時間修復好。”白人傑問道。
“目前還不知道我得回家鑑定一下。”唐玉還真是實話實說。
“我現在就送你回家。”白人傑立即打了一個電話。
十分鐘之後,一輛鮮豔而昂貴布加迪威龍開到了街道口。
“白少,車子準備好了。”一個男子用無比恭敬的語氣說道。
白人傑說道:“上車,你是第一個男人坐我的車子,希望也是最後一次,我的車只限美女。”
開最快的跑車,睡最美的美人,喝最烈的白酒。這就是白人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