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二三十年,這些人經過努力,各自發展了自己的努力,有的人當官,有的人成了軍閥,有的人留洋歸來,擁有一大批追隨者,有的致力發展生意國,富可敵國,但他們努力仍是沒有成功。當他們逐漸老去,他們意識到應該把火種傳遞下去,於是轉告弟子,親信,子侄,要他們肩負起組織孟蘭盆會,驅逐靼虜的重任。
到了上個世紀前半面,這個秘密會議越來越是壯大,隨着社會的發展,清政府的滅亡,人員的淘換,不可避免生老病老,權力交換,行業的興起衰落,孟蘭盆會逐漸遠離了最開始舉協時的初衷,有的發展成一個大家族,有的則壟斷了某個待業。當時的十二家集團當中的商業鉅子,有黑道巨頭,有實權人物,實際已經控制了中海市百分之八十以上經濟,工業,媒體,政治和黑道。
連傳兩代之後,有的傳給弟子,有的傳給下屬,激烈動盪的年代,誰也保證不了生命的安全,有的僅在位子上幹了幾年便慘遭橫禍,由一此不知所謂的人接替。那些人又亂敗規則,調換人員,已經與原來沒有任何關係,萬事都有興衰,有的被另一家集團兼併,又扶植起一個新的集團,壯大的那家成了當時的老大,衰落的便丟失了話語權,但一直保持在十二家這個數字。
他們也不再是當年拋頭顱灑熱血的志士,孟蘭盆會甚至中斷過好幾次,彼此爲爭奪利益起了劇烈衝突,甚至嚴重到難以收拾的地步,這時纔有人想起曾經有個會議存在,於是重新召開。
孟蘭盆會也真正變成了合市各方勢力聯合召開的一個爲了維持中海市平衡,瓜分利益,資源,制定規則的秘密會議。
又經過幾十年的發展壯大,漸漸有很多勢力加進來,但核心永改變,仍是十二個最頂級的集團,而孟蘭盆會的名稱也保留了下來。
在他們外圍,則是一百多家勢力,有經濟集團,黑道幫派,娛樂圈人物,工商會等等,任何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只要在孟蘭盆會上露個臉,將會身份們增,從此成爲上流人物,衆人況想追逐的對象。
負責主導的核心集團也會清除掉違反規則的努力,邀請新的有潛力的勢力。
由於幾年來的社會發展非常快,這一屆會議上足有超過二十家新的外圍勢力來參加,亦稱得上風起雲涌,各領風騷。
十二家核心集團,每一家都推出一個管家似的人物,組成“管理委員會”。負責會議的臺前幕後,人員組織,所有後勤工作,彼此間也有互相監督的作用。
“管理委員會”的主席居然真的是一位管家,而且是英國人,名叫安德森.格林,今年六十四歲。他出身於英國南部城市安特衛普的一個管家世家,這個世家已經有了三百多年曆史。
每一個孩子在七歲開始都會被精心培養,教導他們禮儀,管理,財務,社會,飲食,生活等等方方面面的知識,到十八歲後將會被引薦到各個貴族家族中當學徒。學徒期長達十二年,在日常生活學習協調工作,管理僕人,家庭的清潔,生活用品的採購,直到三十歲纔有資格成爲真正的管家,因此他們忠心,又經驗豐富,老到熟練,任何一個貴族家庭擁有這樣一個管家,他的煩心事將會減少百分之七十以上。
老派的英國宮廷更加講究禮儀,細節和虛榮,將管家的職業理念和職責範圍按照宮廷禮儀進行嚴格的規範,成爲了行業標準,英式管家也成爲家政服務的經典。管家最大的作用是規劃和監督府上的人事,最見功力的則是舉辦大型聚會的時候。
格林先生擔任曹家的管家已經三十四年,在此之前是他的父親,父親之前是祖父。也就是說,安德森.格林這一支在一百多年來都是曹家的專職管家。
他已經成功籌劃過三屆孟蘭盆會,名聲非常顯赫。
漿洗過的雪白襯衫,黑色或白色的背心,黑色的領結,黑色的燕尾服,筆挺的黑色長褲和鋥亮的黑色皮鞋,一絲不芶的頭髮和永遠筆挺的身板,格林先生在九十九樓指揮所有能調動起來的人力物力,一切井井有條,絲毫不亂。
“牆角的花盆再換一個,色彩很不協調,壁燈的灰塵擦乾淨了嗎?請注意後面處死角。該死,這塊地板怎麼有個地方只打了兩遍蠟?色澤不一樣我一眼我就看出來了,馬上找人,用不帶絨的布反覆摩擦。”格林先生走進一間套間,馬上發現問題的所在,隨即吩咐下人着手解決問題。
小會議室的椅子,換上了剛從北方空運而來的高背椅,還要讓專業工程師在每一張椅子後面裝上小型的擴音器,爲了防止工程師已經不懷好意的人收買,同時格林先生還會親自栓測抗日2器是否正常,是不是有竊聽器。
一些人則扛着探測器在木地板,天花板,木牆裙進行掃描任何可疑的金屬物件,孟蘭盆會上的勾心鬥角的事情非常嚴重,大部分成員都不相信別人,甚至動用了超聲波裝置。
電力的供應是萬隆大廈獨立的,在第九十層安置有六臺大型柴油發電機,還有專人看管護衛,保證其正常運作。每一個房間的通風管道都用鋼製欄柵分隔,每一扇窗戶,都有數學專家分析過與對面街道,樓房的視線,確保不被窺視。每一個服務人員的身世,愛好,最近十年的交往經歷都經過細密的探查,讓可疑人員無所遁形。
工作如此嚴密,將是全亞洲最奢華,最安全的盛會
奧水公寓502號房間的客廳,三人經過最初的敵視,對峙,試探之後,氣氛開始變得活躍起來,慕容藍落仍是坐得十分矜持,廖學兵仍是那副死氣活樣,典型的裝B,但有了慕容藍落在場,一切都變得不同。
“冰雨小姐,你爲什麼這麼關心我爸爸啊?莫非你喜歡他?”小藍落此言一出,話題中的兩人都有些不自在。
慕容冰雨忙道:“怎麼會呢,其實我們只是好朋友,那天去慈善晚會上你也看到啦,廖先生他幫助了我,所以我現在聽是回報他。”
“就這麼好簡單啊,你們一見鍾情,從此奮不顧身的相愛了。”
慕容冰雨只好一再強調,“真的,你不要猜了,哪有一見到孤身的普通男女就聯想到那方面呢,對了,廖學兵,如果你真的去片場的話,我有一點點小小請求。”
“說吧,我這麼通情達理的人,能辦到的決不推辭。”在小藍落的面前,老廖當然要顯得自己的肚量很大,不好意思爲難她。
“你的脾氣很大,情緒容易過於激動,但片場畢竟是人與人相處的地方,呃,我想請你看在我的面子,如果有什麼人不懷好意,你還是儘量忍讓一下。”
老廖順口答應:“沒問題,就是把屎尿淋到我的頭上,也決不吭聲。”
“也不用那麼誇張啊,他們說什麼,你只要當做廢話就好了。”
慕容冰雨這才明白慕容冰雨邀請廖學兵去片場做兼職,心想你連學校那麼多事情都沒搞清楚就想去片場風騷,分明是見慕容冰雨生得好看,被她迷住了。
晚上八點多鐘,老廖接到葉小白的電話,他的聲音聽起來極爲激動,喜悅,好像是經過種種努力終於年少成名的孩子,獲得了來自偶像的肯定與賞識。
“老大,我馬上就要跨入雲中塔了,覺得很奇怪吧?等下要進行安全檢測,暫時不能攜帶通訊設備,所以事先打電話跟報喜,**!黑龍堂的老大陶德霖也在,他何德何能竟敢與我們飛車黨平起平坐?”葉小白說謊到了一半見了競爭對手便開始叫罵,可是語氣很快就變了:“陶兄,我道是誰呢,養好傷出院了吧?唉,天災總是避免不了的,我本來想買幾斤紅薯去看望你,不過後來實在太忙,脫不開身,還請陶兄多多見諒。”
在客廳裡當着慕容藍落和大明的面,老廖不好公然談論這個話題,走到窗處看看漆黑的天空說道:“小子鴂妥當點,別被別人當槍使就萬事大吉了,還有什麼鳥毛熟人也在嗎?今年新晉的黑幫大概就只有你和黑龍堂兩家吧,爲了保持農救會的穩定,孟蘭盆會會不會讓黑幫發展太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