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老爺回來了。”管家小心的推了幾下睡在沙發上的成鴻慶,輕聲的說道。
“什麼?我爸回來了?”成鴻慶一臉驚喜的跳了下來,卻因爲起來的太猛,又倒了回去。
“少爺,少爺,您這是怎麼了?”管家嚇了一跳,自己剛剛只是稍微碰了幾下啊,並沒有做什麼。
“去把我爸叫來,就說我被人打了。”成鴻慶頓時靈光一閃,古怪的笑道。
“少,少爺。”管家看着成鴻慶傻了,自己就這麼被開除了?以打主人的名義?
“少廢話,快去。”成鴻慶見管家竟然還愣在原地,心中一惱,對着管家便是一腳。
“是,是是。”管家悲從心中來——我那剛買下來的房子啊,貸款還沒有還清……
成濤心情複雜的坐在書房的辦公椅上,臉上一直抽搐個不停,到現在,他還記得那個人對自己說的話:“要不然加入我們,要不然,你們家族的資產加入我們。”
這個所謂的“加入”,成濤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意思,要不然就甘居人後,要不然就是死,他和自己說的話,應該就是這個意思。
“我辛辛苦苦打下的資產,憑什麼加入你們。”成濤猛然站起來怒吼道,然後又全身顫抖着,坐回椅子上,深深的嘆了口氣。
“老爺。”管家小心的走了進來,用餘光謹慎的看了一眼成濤的臉色,不免有些躊躇起來。
“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成濤疲憊的擡起頭,看着已經伺候自己好幾年的管家。
“老爺,少爺讓您過去,說是……說是自己被人打了。”
“什麼?”成濤面色一冷:“一定是他又在外面給我惹事了,說過多少次,比我們有錢的人多得是,怎麼他就是不聽?”
成濤氣得站起來,在桌子後面走了兩圈,但最後還是有些掛念自己的兒子:“走,我們去看看,到底怎麼樣了。”
成濤輕車熟路的走進成鴻慶躺着的一個客廳,這裡是成鴻慶母親過世的地方,每次成鴻慶犯了錯誤,或是受到欺負,都會首先到這裡對着自己的母親哭訴,而這裡基本上也成爲父子二人的一種慣例了。
“又是怎麼回事?”成濤看着成鴻慶躺在沙發上裝難受的樣子,頓時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問道:“你是不是在外面又惹事了?”
成鴻慶連忙坐了起來,成濤的表情明顯就是知道自己裝病,那麼自己還不如干脆一些好了:“爸,您想到哪去了。”
成濤對着管家使了個眼色,讓對方出去,然後自己則坐在沙發上,將管家剛纔給成鴻慶準備的茶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爸,我昨天遇到溫婉了。”成鴻慶看着成濤的臉色說道,不過讓他失望的是,成濤並沒有露出任何表情。
“還有叫段可的那小子。”成鴻慶咬着牙道:“這溫家自從被咱們家打壓下去之後,便開始到處尋找盟友,而段家因爲段可那小子的原因,兩家徹底勾搭上了。”
成濤這一回有些變色了:“那你知道他們兩家聯合起來爲的是什麼麼?”
“暫時不知道,但除了咱們之外,我還真想不出來他們有什麼大敵。”成鴻慶回答道:“段家我早早就查過了,雖然只是個億萬富翁,但這一家專門玩慈善,擁有十多家大醫院,偏偏沒有一家是以盈利爲目的的,真正給段家添收入的,還是段家的藥廠,不過也只是製造一些常用藥,又對產品把關很嚴,稅務也沒有漏洞,是個沒有任何缺點的家族。
“沒有不破的城牆。”成濤狠狠的將茶水倒入口中:“我們也不是孤立無援的。”
成鴻慶聽到成濤的話,眼睛頓時一亮。
“喂,你好,我是成濤,請爲我聯繫一下家主……家主您好,我是成濤,我答應加入您的家族,不過我有一個請求,請幫助我剷除溫家和段家……是的,您的要求,我會盡快達成。”
“這邊錯了,手再擡高一點……這裡,腿再彎一些……”第五君一邊哼哼着小曲,一邊拿着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樹枝,對着段可的動作指指點點的。
“乾爹,您爲什麼對他這麼嚴格?我感覺他做的很標準了。”看到一個空擋,愛寒軍湊到第五君的身邊,輕聲問道。
“嘿嘿,我也知道,就是因爲他做的很標準,所以我纔不得不這麼做的。”第五君嬉笑道:“這小子竟然是天生的武者,只看一遍就記得清清楚楚,動作做的還很到位,如果我就這樣讓他過關,不是顯得太極很好學似的麼?”
“不過他做的確實很好了啊……”
“這個我知道。”第五君有些不耐的說道:“明天開始就叫他實戰,一會結束之後,你就陪他練練雲手什麼的,用點力氣,不然他感覺不到你的用力方向。”
愛寒軍聞言一囧,連忙退了回來。
“好了,就練到這裡吧,剩下的就交給寒軍了。”第五君將樹枝丟掉,一臉悠閒的走開了,只留下一臉迷茫的段可和有些無奈的愛寒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