贖金沒有,要命不給,我說不是就不是,不服問問全都拳頭大,秦羽一番話把白牡丹直接給說懵了。
白牡丹呆呆看着秦羽,明明這番話是如此不可理喻不自量力,但不知道爲什麼,她竟然有種願意去相信的感覺。
然而,這番話真的不可理喻不自量力嗎?秦羽的最終目標是成就食神,必須塑造出自己的神國世界,他連世界都必須創造,連規則都必須去超越,區區規矩算得了什麼?
如果是好的規矩也就罷了,比如吃飯要付錢,比如不能恃強凌弱,那些自然而然被認可的規矩,秦羽非但不會去破壞,反而會去遵守,甚至帶去將來的自己的神國。
然而那些扯淡的規矩,比如奴僕勾欄賤籍低人一等如同貨物家畜,秦羽會堅決予以否認,將來他的神國世界,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狗屁規矩。
人,應該擁有尊嚴!
強者的存在,不是爲了踩在別人頭上作威作福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不是我了讓別人失去尊嚴,而是爲了改變、探索和開拓,爲了讓世界變得更好,讓所有渴望擁有尊嚴而不去剝奪別人尊嚴的人擁有尊嚴。
至少,秦羽一直是這樣認爲的,這就是它成爲強者乃至成爲神的意義。
“你該不會是想鬧事吧!”白牡丹終於明白過來,忍不住掩口低呼面色陡變。
“鬧事?鬧事算什麼,我要稿大事情,不過不是現在,要等一等。”秦羽嘿然道。
“等一等?我明白了,你要等食海秘地的通道開啓!”白牡丹頓時明白過來。
“聰明,我的確要去食海秘地,等通道開啓,我就再無顧忌。”秦羽頷首。
白牡丹擔憂地說:“不行,你這樣會害了我們的,等你鬧完離開,我們全得被牽連!”
“牽連?難道你還沒聽明白,我準備帶你們脫離苦海嗎?”秦羽笑了。
白牡丹登時再次呆住,足足過了好一會才反應歸來,僑聯陡然漲紅,又是激動又是害怕:“我,我們?你真的要幫我們?”
“難道你不想脫離苦海?不只是你,你的很多姐妹應該也不是心甘情願在這裡謀生的吧?”秦羽道。
“我當然想,可是,可是……”白牡丹猶豫了片刻才說,“不是我懷疑你,可是我們這麼多人,你能帶我們去哪呢?也許你能逃得掉,我們怎麼辦?我們會被打死的!”
“這就不用你擔心了,我自有我的辦法,你需要做的就是收拾好要帶走的東西,做好準備,在此之前我就待在你這裡。”秦羽說完,走到門口拉開門,粗聲粗氣吼了一句,“酒菜呢?好酒好菜端上來,老子要和牡丹姑娘好好喝交杯酒!”
額,吼完秦羽自己都有點臉紅了,轉頭看向白牡丹,倒是神態自若,顯然已經習以爲常。
很快,豐盛的酒菜就被端了上來,秦羽關上門開始吃喝,白牡丹主動起身給秦羽倒酒,接着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舉杯問:“要喝嗎?”
她指的當然不是喝酒,而是喝交杯酒,說實話,她真的有些分不清秦羽到底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額,開玩笑的,我自己吃自己喝就行了,你隨意。”秦羽說完低頭吃菜,雖說都沒有食氣,但能多吃還是要多吃,轉化成能量貯存起來還是有必要的。
白牡丹哦了一聲,自己吃了幾口菜,卻明顯心不在焉,欲言又止掙扎了片刻,才小聲說:“你真的有把握?”
“當然,我肯定能帶你們離開,不過……”秦羽停下筷子,強調着說,“我可不是善心大發,更不是看上了你們,而是爲了證我自己的道。”
“我明白。”白牡丹莫名想笑,趕緊忍住。
“是真的!”秦羽抓狂,他說的話哪裡好笑了?他分明就是認真的好不好?
“我真的明白!”白牡丹點頭如搗蒜。
秦羽氣結,瞪了白牡丹一眼繼續低頭吃飯,其實他本來是準備低調行事的,但這件事既然遇到了,躲開會念頭不通達,所以與其躲躲閃閃,不如當做就做,只要能在驚動諸聖之前鑽進食海秘地,誰都不能把他怎麼樣。
白牡丹稍微鬆了口氣,微微挺起腰肢,將自己足以驕傲的線條展示在秦羽面前,輕聲說:“不管你能不能成功,你是第一個肯幫我幫我們的人,你和別人不同,我覺得,如果是和你,我應該不會排斥。”
“哈?”秦羽登時愕然,半張着嘴米飯都沒嚥下去。
白牡丹俏臉微紅,眸子裡也多了幾分迷離:“我會所有伺候男人的技巧,只是平時不願意施展而已,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爲你施展一次,你根本不用動,就能得到最大的享受。”
“額……”秦羽終於懂了,感情白牡丹是想感謝他,放下碗筷搖了搖頭,“不用了,我本來就不是爲了和你發生什麼。”
“你……”白牡丹愕然擡頭,她對自己的姿色還是很自信的,否則也不會引得衆人爭搶競價,誰料自己主動獻身,秦羽居然拒絕了。
“如果我和你發生了什麼,這事就變味了,我不會從你身上索取什麼。”秦羽道。
“你,是嫌棄我嗎?”白牡丹臉上紅霞褪盡,顯得瑟縮了許多,顯然很受傷。
秦羽搖搖頭鄭重地說:“我不是嫌棄你,而是我有所愛之人,即便不會被知道,我也不能和你發生什麼,希望你能明白。”
“原來如此,能被你所愛,她一定很幸運。”白牡丹深吸口氣恢復常態感慨地說。
秦羽也只能心中微嘆,每個人的命運軌跡都是不同的,他的命運軌跡和龍魅兒、清漪、石姬、慕容雪交匯,卻沒有和白牡丹交匯,白牡丹註定只是一個過客,僅此而已。
與此同時,鳳仙城城主府,齊錦山左思右想,還是咽不下這口氣,一拍桌子喝道:“來人!”
“公子有何吩咐?”立刻有兩位勁裝大漢走了進來,他們長的很相似,體型也差不多,氣息隱而不露,卻透出真正歷經沙場才能磨礪出的鐵血殺氣。
“給我盯好春風秋月樓,只要這傢伙出來,立刻將其引到人少之地擒住帶過來!”齊錦山大筆一揮畫出秦羽儀容後的肖像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