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三維遊戲之後,孟皈又看起了三維電影,這三維電影可不是他在現實世界裡的那些3d電影能比的,有靜觀型和互動型,觀影者完全可以置身其中,互動型的甚至可以與電影中的角色互動,影響電影的劇情走向。
玩了三維遊戲之後,孟皈對三維電影有些提不起興趣,不過他倒是想起了另一項實境體驗……
就是去體驗警察、士兵、消防員、醫生、老師、科學家、政治家、歌手、演員等等各種職業的生活的那種體驗。
孟皈先體驗了一把當警察的感覺。
但是……很快他就因爲對嫌犯多次施用暴~力被停職了。
孟皈去當士兵,和平時代一直不打仗,到處去防洪救災,他覺得無聊不幹了,當了逃兵最後被送上了軍事法庭。
然後去當消防員,因爲孟皈太過於勇猛,在火災現場被燒死了,成了烈士。
隨後孟皈又去當醫生,稀裡糊塗成了一名婦科醫生,被幾名女病人告上了法庭,說他在對她們婦科檢查的時候對她們進行了侵~犯。
“扯淡!明明是她們看我長得帥勾~引我,爲了治病救人我滿足了一下她們而已,事後她們想強行嫁給我我沒答應,所以她們才告我……”孟皈在法庭上極力爲自己辯解着,而且那也確實都是事實。
法院迫於輿論壓力,判處了孟皈終身監禁。
醫生當不成了,孟皈又去當老師。
幾個月後十幾位家長聯名狀告孟皈猥~褻他們家的小蘿莉。
“我是在給她們上生理衛生課好不好?而且課後我從來沒主動叫哪個女生到我宿舍來,是她們自己找過來的……而且我確實沒對她們做什麼……就是因爲我什麼也不肯做。她們心裡不爽才告我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孟皈很無力地替自己辯解着。
“我怎麼象是見過你啊?”法官有些疑惑地看着孟皈。
“那是上一世的事情好不好?”
“……”
醫生和老師實在不適合孟皈這帥哥,太容易出事了。所以孟皈決定去當科學家。
“搞研究好無聊啊!”孟皈在堅持了幾個月之後,推開了研究室的窗子從十幾樓上跳了下去。
“政治家……我實在不是那塊料。還是不嘗試了。”
“歌手?還不如當演員吧。”
“嗯,去參演一部電影,體驗一把當電影男主角的感覺?”孟皈很快找到了新的興趣。
“其他演員是由系統生成npc,還是從現實世界中強拉一些人進來?”顧玲向孟皈問了一下。
“從現實世界中強拉一些人進來吧。”孟皈想了想之後回答了顧玲,和npc演對手戲有什麼好玩的?要和真人演纔來勁。
“拉些什麼類型的人進來?”顧玲接着向孟皈問了一下。
“你決定吧。”孟皈和顧玲說了一下,心裡卻在想……他這麼帥的男主角,如果要搭戲的話,怎麼的也要幾位天姿國色的美~女纔對吧?
“好的,演員我來安排。對了。你想要演一部什麼類型的片子?浪漫愛情?動作槍戰?科幻太空?靈異懸疑?命案驚悚?還是……黑暗末日?”顧玲接着向孟皈問了一下。
孟皈沉思了一會兒……浪漫愛情?這個當着顧玲的面演不太好吧?動作槍戰、科幻太空、黑暗末日什麼的……還不如玩槍戰遊戲了,靈異懸疑……這個好累的說,有這精力不如去參加個試煉任務,還有額外獎勵。
那……就命案驚悚吧。
“命案驚悚。”孟皈想了想之後回答了顧玲。
“影片開拍之後是否保留現在的記民?”顧玲又向孟皈問了一下。
“什麼意思?”
“就是開拍之後,我暫時抹除你從玩三維遊戲之後直到現在和我對話的記憶,植入一個虛構的任務記憶,讓你誤以爲這是一次任務世界,從而增加你在此次表演中的樂趣。然後在拍攝完成之後,再恢復你和我這段對話的記憶。”顧玲向孟皈解釋了一下。
“嗯。這是個好主意,確實會更有趣味一些。”孟皈點了點頭。
“那我開始操作啦?”
“好的。”
“暫時性記憶抹除中……”
“暫時性記憶植入中……”
“……”
“虛擬實境建立中……”
“……”
“出現未知錯誤!”
“數據溢出警告!”
“警告!警告!請即刻終止實境程序!”
“虛擬實境崩潰……”
“界域裂縫形成……”
“請即刻終止實境程序!”
“無法終止……”
“……”
“界域紊亂……”
“……”
“重試……”
“……”
“轉化中……”
“轉化完畢……”
“……”
“任務模式開啓……”
“……”
“此次試煉任務的主題是‘囚鳥’。”
“任務難度爲噩夢……”
“任務傳送中……”
“傳送完畢……”
“……”
當孟皈身邊一切重新清晰之後,他發現他正身處在一個房間裡。
房間裡裝修風格很時尚,也很藝術化。就象某些藝術行業的大公司一樣。
“這是一次噩夢級別的試煉任務麼?我怎麼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進來的了?”孟皈想了好半天沒怎麼想明白。
他現在記得的……就是他在系統裡玩各種三維遊戲,然後,就突然開始了這個噩夢任務。
算了。趕緊熟悉一下環境吧,噩夢類的試煉任務肯定不是那麼容易過關的。要比在困難的試煉任務世界裡更加警惕才行。
雖然是噩夢級別的試煉任務,但現在的環境看起來不怎麼象是在噩夢之中……孟皈現在坐在一張大紅沙發上。而且,他並不是一個人在這裡,還有幾名衣着時尚的青春靚女坐在他旁邊的對面的沙發上,衆人圍坐在一起,中間是個藝術造型的玻璃茶几,上面放着幾杯還冒着熱氣的咖啡。
咖啡杯也造型奇特,透着幾分高雅時尚的氣息。
這是什麼地方?
某公司的會客室?
孟皈自己衣着也很時尚,一身休閒服飾讓他看起來就象一位親切陽光帥氣的鄰家大哥。
除了孟皈在向四周觀察之外,其他幾位靚女有的正在玩手機,有的拿着化妝鏡給自己補着妝,她們看起來似乎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在這裡,而且也知道自己即將做什麼一樣,並不象被隨機拉入噩夢任務中的路人那般驚慌無助。
這是在某家藝術公司裡麼?
“看起來,人都到齊了啊。”
一個電子音出現在了會客室的上方。
孟皈向聲音發出的地方看了過去,似乎是在正前方牆壁那裡……但那裡什麼也看不到。不過他對這一切已經司空見慣了,圓臉老頭、機長、木頭先生什麼的,都喜歡玩這種玄虛。
這電子聲,大概就是類似於那樣的一個角色吧?
到現在爲止,孟皈腦子裡關於這次任務的信息只有這次任務是噩夢難度的,然後任務的主題是‘囚鳥’,還有就是參與任務的,除了他之外那幾位美女。
暫時沒什麼其他的什麼線索。
聽到電子音之後,其他幾位正在玩手機、補妝或者發呆的靚女也一起向聲音發來的方向看了過去,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
“我是《真兇》劇組的導演,你們可以喊我秦導。”電子音自我介紹了一下。
“秦導你好!”幾位靚女連忙向秦導問候了一聲,臉上全都現出討好之意。
孟皈沒吱聲,因爲他還沒搞清楚狀況。導演?《真兇》劇組?這次的任務是拍戲?
拍戲很難嗎?噩夢級別的?難道是演不好就要被割鼻挖眼、斷手斷腳?
要不要這麼血腥啊?
“請你們各自進行一下自我介紹吧,叫什麼名字,多大年齡,擅長什麼,夢想是什麼,爲什麼要來參演這部電影之類的……從那位紅色上衣的靚女開始。”秦導接着說了一下。
“我是餘可,今年十九歲,是一名中文系的女大學生,會唱歌會跳舞,從小就有一個表演夢,長大了想要當演員,但家裡不支持,說那圈子裡太髒……我是在學校看到《真兇》劇組招聘的廣告,然後應聘過來的,感謝秦導給我這次表演的機會,我一定努力演好給我安排的角色。”一個看起來嬌小型的紅衣少女向衆人自我介紹了一番。
“我名字叫陳芷君,今年二十歲,是一名生物系的學生,其實當初想去報考電影學院,但又覺得自己的條件差了一些,猶豫的結果學了現在的生物系,其實挺後悔的……我也是在學校看到《真兇》劇組招聘的廣告應聘過來的,非常感謝秦導能錄用我,我一定盡我所能把戲演好。”一個看起來很知性的眼鏡靚女也向衆人介紹了一下自己。
“我是沈思思,今年十八歲,是一名數學系的學生,我就是因爲理科成績太好了,不得不放棄了報考電影、藝術類學院,現在心裡對這事兒一直挺遺憾的。我和她們一樣是看了學校牆壁上的海報過來報名應聘的,實在沒想到能通過,我一定好好珍惜這次機會,不讓秦導失望。”第三位自我介紹的女孩留着一頭短髮,看起來很精幹的樣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