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金利?不會吧,民主黨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會讓麥金利代表民主黨參加
大選?不過我沒有瞧不起麥金利的意思,相反對麥金利我很有好感,他擁有多數美
國人都沒有的美德—謙遜。當初我剛成立中華聯合會的時候,曾經得到過他不少
的幫助,他對在美的外國人,向來都十分的包容,這一點我很讚賞。不過,麥金利
太年輕了,才四十歲多一點,雖然他的政治生涯一帆風順,但是經驗畢竟欠缺,怎
麼可能鬥得過老奸巨猾的哈丁?民主黨這和主動投降,有什麼區別?”聽說民主黨
的候選人竟然是麥金利,洪濤有些激動的嚷了起來。
曉涵嘆息了一聲,幽幽的道“說實話,這些年,在與共和黨的爭鋒中,民
主黨一直都處於下風,被共和黨壓的喘不過氣來,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可以喝共和
黨分庭抗爭的強大民主黨了。我想,他們這一次之所以會推出麥金利作爲總統候選
人,參與大選,一來是他們黨內其實大部分人面對強大的哈丁,都已經失去了信
心,喪失了鬥志。二來,他們或許是想利用麥金利的十人魅力,來個出奇制勝
吧。”
“不管怎麼樣,他們這樣做都太冒險了。照我說,還不如讓德文克來參加
競選,好歹他還是衆議院的議長,有着很高的政治地位,勝算可能還大些!”洪濤
幽幽的說道。“你以爲民主黨沒有考慮過德文克嗎?可是德文克因爲有一箇中國女
婿,被共和黨藉此大肆打壓,在民衆中的支持率還不如麥金利。”曉涵苦笑着說
道。
“什麼意思?就因爲德文克有個中國女婿,就遭到打壓,這是他媽的什麼世
道?中國女婿怎麼了?德文克的女婿高峰,那可是地刺中的核心人物,在中東大名
鼎鼎,僅次於閃電,給美國人當女婿,那是對美國人的擡舉!”聽了曉涵的話,洪
濤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怒聲吼了起來。
“正因爲高峰在中東的風頭太勁,勢力太大,這才讓共和黨人抓住了把柄。
你也知道,近些年來,隨着地刺在中東奮翻崛起,原先屬於美國勢力範圍的中東,卻
成爲了美國人的滑鐵盧。讓美國人在中東接連受創。美國人表面上不說,心裡卻是
恨地刺恨得要命。他們不敢找地刺的麻煩,就只能將這一切憤怒宣泄到了德文克的
身上,說德文克是美國的叛徒,是他協助高峰,出賣了美國在中東的利益,正因爲
如此,才使得德文克的政治地位大受影響。”曉涵苦笑了一聲說道。
“哈丁不是東西共和黨裡的人也幾個好東西。這慶丁我們就暗中幫助麥金
利,和共和黨好好的鬥一鬥!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中國人的厲害!”洪濤氣呼呼的
張嘴說道。曉涵點了點頭,幽幽的說道“比起現在的美國總統哈丁,讓麥金利登上
美國總統的寶座,的確對我們中國更爲有利。那我們現在就定下一個方陣,支持麥
金利,打壓哈丁!”“我贊同,就這麼辦!”洪濤想也沒想的就振聲說道。
曉涵又說道“美國的總統選舉,不同於我們國家,需要消耗大量的資金,分
明就是一場燒錢比賽!所以要想幫嗽薰金利在與哈丁的對決中勝出我們必須要
準備大量的資金。這點就要靠你了我知道,你們中華聯合會多的是財主,你是時
候發動你中華聯合會會長的影響力,在中華聯合會中籌集資金了,原則只有一個
越多越好!”洪濤點了點頭,說道“這個你放心,錢的事情我去想辦法!”
“很好!競選資金的問題解決了,接下來就是競選綱領,競選策略還有競
選團隊!競選綱領方面,我們一定要想辦法讓麥金利將抑制房價,提高利率這兩條
寫進去,否則的話,我們就白忙活了。至於競選策略和競選團隊,不是我小瞧民主
黨,若是依靠他們自己制定的競選策略,自己組建的競選團隊,他們必輸無疑。我
的意思並不是說民主黨人無能,而是經過這麼多年的爭鬥,共和黨早就對他們的那
一套爛熟於心。將他們的弱點更是掌握的一清二楚,否則的話,在這接連幾屆的總
統選舉中,民主黨也不會全都落敗,大好江山,丟失過半!所以,我們要讓麥金利
出奇制勝,就絕對不能再沿用他們那一套,我們要自己爲麥金利組建競選團隊和制
定競選策略!”
洪濤皺起了眉頭,說道“這個恐怕不太妥吧?如果由我們替麥金利組建競
選團隊,還要替他制定競選策略,這未免有些喧賓奪主的意思。恐怕麥金利還有民
主黨不一定能接受的了啊。”曉涵點頭說道“你的擔憂不無道理,不過民主黨現在
本來就處於極端不利的境地,他們的選擇並不多。如果中華聯合會肯幫他們,他們
一定求之不得!且不說,中華聯合會中有上百萬擁有選舉權的華裔美國人,中華聯
合會的龐大財力,更不是某個世界級的財團所能比擬的。既然他們需要我們的幫
助,那就要聽我們的指揮,美國人向來喜歡和人作交易,我們不妨也和他們做個交
易。”
“那美國民衆呢?如果讓美國民衆知道是我們操縱者民主黨參與大選,我想
美國人一定會反感的,他們不但不會支持民主黨,還會更加反對!”洪濤滿是擔憂
的說道。“所以,我們的行動和計劃,絕對不能讓美國民衆知道。一切都需要在暗
中進行,只要民主黨的幾個核心人物知道就行了!”曉涵很是嚴肅的說道。
洪濤考慮了片刻,搖頭說道“美國政府的官員,腐敗成性,十分貪婪,只
要有足夠的錢,很容易便能收買他們。而這件事又事關重大,萬一要是讓美國民
衆,知道是我們中華聯合會在背後操控美國大選,一定會激起美國民衆的仇華情
緒,到時候,事情一旦鬧大,我們中華聯合會的處境也會十分危險。所以,我覺
得,知道這個秘密的人應該越少越好,我看,讓德文克和麥金利知道就可以了。德
文克是民主黨的黨魁,在民主黨內擁有拍板的權力,讓他知道,能讓我們的計劃進
行起來,阻力會大大減少。再者,德文克的女婿高峰是地刺的核心層,德文克也算
得上是我們的朋友,應該可以收緊口風。至於麥金利,事關他自己的切身利益,相
信他應該不會到處亂說。”
“你說的很有道理,那就按你說的辦!”曉涵贊同的說道。“不過,現在還
有魷畢問題。”洪濤皺了皺眉頭,說道。曉涵輕笑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你是說
競選團隊的問題,對嗎?”洪濤點頭說道“沒錯!美國大選向來都是十分激烈的
而日該次我們的對手共和黨的勢力又非常的強勁,如果不找一個能人來主持,我怕
要想勝出恐怕會很難。”曉涵笑着說道“這個你放心,我已經想到了最佳人選。”
“哦,是誰?”洪濤滿是好奇的問道。曉涵賣了個關子,神秘兮兮的說道“
現在我先不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咯咯一”洪濤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那
好,既然你不說,那這個問題就交給你,我可不再管咯。”“不管就不管,我看
我們現在還是先去找德文克談談吧。我們在這裡說的這麼熱鬧,還不知道人家願不
願意領咱們的情呢。”曉涵說道。“他敢!要是德文克不同意和我們合作,我就調
過頭來,打垮他們民主黨!”洪濤煞是有幾分霸道的說道,引得曉涵發出了一陣清
脆的笑聲。
中南海,林超然的辦公室。主西和曹慶東一起走了進來。見到林超然坐在辦
公桌後面,一臉的凝重_兀自愣神兒。主西笑了笑,變戲法兒似的從身後拿出了一
瓶包裝精美的絕代龍泉佳釀,放在了桌子上、林超然被響聲驚動,醒過了神兒來
看到那瓶酒,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說道“主西,您真是好雅興啊!這天下都要打亂
了,您還有心思喝酒?”
“天下大亂?呵呵一沒你說的那麼誇張吧?放心,天塌不下來的的。”主
西笑了笑,指着桌子上的酒說道“來,我們一起把它喝了,再好好的睡上一覺,明
天還有大把的事等着我們去做呢。”林超然搖了搖頭,苦聲說道“我現在哪兒還喝
的下酒。一想到昊敬同現在說不定已經和閃電幫接上了火,我這心裡就好像是亂了
套似的……
“老林那一”曹慶東開了口,緩緩的說道“我覺得主西說的沒錯,現在我
們焦急也沒有用,天要下雨,娘要改嫁,我們只能隨他去。昊敬同和張強之間的矛
盾由來已久,早晚都會爆發,只要蠟曇勺斂同一日不打開心頭的結,這一切就避免不
了!就算這一次,我們把昊敬同壓住了,還會有下一次。既然這樣,那還不如放手
讓他徹底爆發出來,說不定還會峰迴路轉呢?說實話,在以前,我對張強也沒有什
麼好感,我總覺得他的勢力太大,已經威脅到了國家與政府的安全。可是在和張
強接觸過之後,我發現,我以前的擔憂都是多餘的。昊敬同也和過去的我一樣,之
所以對張強如此敵視,那是因爲從來也沒有接觸過張強,不瞭解張強。這種瞭解
是不能通過我們的言傳身教來彌補的,只有通付昊敬同自己去和張強接觸,才能讓
他對張強獲得足夠的瞭解。我倒覺得這是一個十分不錯的機會。”
曹慶東的話讓林超然的心中有了些觸動,將頭轉向了主西,問道“主西,您
也是這麼看的嗎?”主西點了點頭,說道“我和老曹的意見不謀而合。我也覺得
昊敬同或許能通過這一次,改變對張強的態度。你也知道,現在在中央裡,只剩
下了以昊敬同爲首的一些人還對張強抱有成見,是張強在國內最大的阻力。這個結
很深,如果不來點兒猛藥,恐怕很難打開。讓昊敬同去吃吃苦頭,不是什麼壞
事。”
林超然苦笑了一聲,說道:“真難得你們會這麼樂觀。可是你們真的覺得
事情會朝我們所射向的方向發展下去?要知道世事難料,只要其中稍有差池,就有
可能造成萬劫不復的後果。如果要用這樣的方法,打開昊敬同的心結,化解他對張
強的敵意,實在是太危險,太不可控了。萬一要是昊敬同真的激怒了張強,被張強
給一那昊敬同的那些個部下,還不跟張強拼命?”
主西聽了呵呵一笑,道“老林,你是怎麼搞的?怎麼年紀越大,這膽子反而
越小了?”曹慶東笑了起來,說道“這也不能怪老林。在我們三個當中,老林和張
強認識的時間最早,交情也最深!恐怕在老林的心中,早就將張強當成了自己的孩
子,不緊張那纔怪呢。呵呵一”林超然擡眼看向曹慶東,點了點頭,說道“老
曹,稀這話還真說到點子上了。想起我剛剛認識張強的時候,他還那麼年輕,英姿
勃發,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讓人眼前一亮的精氣神兒,當時我第一眼看到他,我
就知道,這小子的將來必定不可限量!”回憶起剛認識張強時的情形,林超然顯得
十分激動,神采飛揚,滿臉都透着興奮。
“當時你一定在想,老天對你不薄,終於讓你撿到寶了,對不對?”主西笑
呵呵的問道。林超然一拍大腿,大笑着說道“沒錯!就是這樣的感覺!我忘了,當
時強子是爲了什麼,急需要一筆資金,剛好那時候我手頭上有十幾億的投資款,無
處發放,當時我就拍板,從中撥給了他一大筆錢!直到現在,我也不明白,爲什麼
當初我會那麼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