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勞叔說的對!我們放棄了中國國籍,已經是對不起我們炎黃子孫的身份
了,現在國家又在我們爲難的時候幫助了我們,如果我們再不爲國家做些什麼,我
們就太不是人了!”華叔大聲的說道。
曉涵搖了搖頭,輕聲說道“諸位,在國家的眼裡,你介孔就相當於流浪在外的孩
子。作爲父親母親,無論爲了孩子做了什麼,都不會是以向孩子索取爲目的!只要
你們過的幸福,過的安康,國家就己纖滿足了。所以,我倒是提倡大家黔不用刻意
爲國家做什麼,只要在國家需要的時候,適當的貢獻出你們的一份力量,也就足夠
了。
曉涵的話又在衆人之間引起了一片啼噓,讓衆人將這份深深的情,全都銘刻在
了心上。洪濤呵呵的笑了幾聲,說道“好了好了,華叔你還是帶領大家,趕緊將補
償金及時的發送到受損失的各家各戶去吧。”隨後又轉頭看向了勞叔說道“勞叔您
呢,則繼續帶着嬸嬸去周遊世界吧?
勞叔擺了擺手,笑着說道“好!既然這裡也沒我什麼事兒了,那我就走了!呵
呵一”
將華叔,勞叔等人送出去之後,曉涵拍了洪濤一巴掌,笑着說道“你這樣做也
是強子的主意?
洪濤點了點頭,笑着說道“那是當然了!呵呵一嫂子,你可得好好兒的感謝
感謝強哥,他這樣做,可是給足了你面子。
曉涵說道“這哪兒是給我面子,這分明是給咱國家面子!你看到華叔他們對咱
們國家的感激了嗎?那可是花多少錢都買不來的啊!什麼是愛國,這纔是真正的愛
國!”
“強哥這一手玩兒的的確是妙!比起那些個成天將愛國放在嘴邊兒,卻淨幹些
崇洋媚外勾當的人,不知道高尚了多少倍!真想讓那些反對強哥的人來看看,看到
了強哥的所作所爲,他們就知道自己是多膚淺多愚蠢了!”洪濤說道。
“洪濤,這幾十億美金也不是一筆小數目,你從那兒弄來的這麼多錢?”曉涵
望着洪濤問道。
洪濤呵呵的笑着說道“嫂子,難道您還不知道?這一次強哥在美國股市了可是
賺了大錢,我聽費斯德說,現在已經有超過萬億美金入賬了,這區區幾十億又算得
了什麼?
“萬億?美金?你一你不是唬我吧,這才幾天的工夫?一”曉涵一聽,滿
是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吶吶的問道。
洪濤嘿嘿的笑着說道“您也覺得不可思議對不對?我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
差點兒連舌頭都吞下去了。不過這是千真萬確的,強哥這次真的是發了!呵
呵一”
“這一這也太瘋狂了點兒吧?”曉涵依舊有些難以置信的瞪着洪濤,呆呆的
問道。
“是啊,這就是美國股市,也不知道締造了多少諸如此般讓人難以置信的神
話。只是,這一場股災,成就了我們,但是卻苦了美國的股民們。也不知道多少人
一夜之間傾家蕩產,欲哭無淚!”洪濤畢竟從小在美國長大,雖然是華人,但是看
到身旁熟悉的美國人,一個個遭受如此劇變,心中也是多少有些不好受。
“喂,先生,您不能進去!先生一”洪濤和曉涵正說着,門忽然被人從外面
一把推了開。洪濤擡頭看去,看到了兩張滿蘊憤怒的臉,正是麥金利和德文克!
見到兩人,洪濤絲毫也不吃驚,他早就想到,他們會找上門兒來,微微一笑
說道“兩位聯袂而來,是不是有什麼好消息要告訴我啊?哦對了,昨天晚上的辯論
大賽,麥金利你的表現真是酷斃了,幾次將哈丁駁的啞口無言,那叫一個過癮!我
看到哈丁的臉都青了,議長先生,您昨天晚上一定也看了吧?
昨天晚上,麥金利和哈丁舉行了第一次電視辯論。因爲洪濤早就將哈丁的競選
策略偷了出來,讓麥金利可以知己知彼,有充足的時間找出哈丁的弱點,在電視辯
論的時候,那自然是大展風采,將哈丁的競選承諾,逐一反駁,氣勢上徹底的壓住
了哈丁,讓民主黨終於難得的在和共和黨的交鋒中,佔據了上風。
麥金利並沒有因爲洪濤提起這件事而感到絲毫的高興,臉色依舊鐵青,怒聲
問道“洪先生,今天美國股市的表現您看到了吧?
洪濤不以爲意的笑了笑,說道“看到了,跌的是有點兒厲害。對了,兩位不會
也炒股吧?那樣的話,你們昨天的損失一定不少對不對?
德文克怒聲喝道“洪先生,我們的損失事小,美國的損失纔是最重要的!只昨
天一天,就有幾萬億的美金從美國股市中蒸發,這可全都美國人辛辛苦苦積累下來
的財富!您難道不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嗎?
“解釋?呵呵一股市漲跌,又不是我洪濤操縱的,你們兩位問我要解釋,不
是太可笑了嗎?”洪濤淡淡的說道。
“洪先生!”麥金利忍不住高喊了一聲,喝道“洪先生,您還要跟我們裝糊塗
裝到什麼時候?我們的經濟專家已經分析過了,美國股市之所以會出現今天這般的
暴跌,導火線就是哈丁所提出的那個打壓房價的提案。而這個提案恰恰是你洪先生
一手促成的。如果這還不能說明美國股市的狂跌,其實是你在背後一手後操縱的
話,那你鷹下的證券公司,操控幾千億的龐大資本,在美國股市中狂賺了上萬億美
金,總應該可以說明一切了吧?
洪濤輕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道“我明白了,原來兩位一大早的跑到我的辦公室
裡對我怒吼咆哮鼎因爲我在你們美國股市裡賺了錢呵呵一”
“洪先生,您跟我說實話,當初您主張讓哈丁出面主導那個提案,而不是由我
們,您是不是早就已經預料到了今天?換句話說,這一切都是您從美國股市瘋狂圈
錢計劃的一部分?”德文克平靜了一下心情,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