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完,笛雅打了個飽隔兒,心滿意足的對高峰說道“親愛的,你已經好
久沒有去我們家了?我父母怪想你的,沒什麼事兒,你就跟我回家一趟吧?”高峰
想了想,金龍幫接下來的行動應該要跟德文克事先打個招呼,一來免得引起的誤
會,二來也免不了需要他的協調和幫忙。前幾天,高峰就想找德文克,但是因爲自
己和笛雅的關係,才一拖再拖,直到今天。聽了笛雅的話,高峰也不再猶豫,站起
身來,對周語聽說道“語聽,你負責看家,我去找笛雅的父親談談。”
雖然笛雅因爲愛,己纖拌受了和周語聽兩女共侍一夫,但德文克和雅斯卻不一
定能這麼快的接受。他們還需要時間,所以高目曝莎不打算讓他們現在就知道周語聽
的存在。笛雅也是同樣的想法,所以也沒有反對。周語聽冰雪聰明,如何會不明白
其中的緣由,溫順的點了點頭,留了下來,將高峰和笛雅送了出去。
德文克這幾天一直都過的心神不寧,原因無他,只是因爲高峰遲遲不來見他。
德文克明白,高峰之所以不肯來見自己,肯定是因爲笛雅。想到高峰也許會因爲笛
雅的所作所爲,而徹底的放棄笛雅,這讓德文克的心就好像是被放在了滾燙的煎鍋
上一般。笛雅一生的幸福很可能會因此而化爲泡影,這固然是德文克感到擔心的。
而最讓德文克擔心的還是他與高峰訂下的大計。如果高峰一怒之下,撇下這裡不
管,那剛剛有些成效了的計劃立即就會擱淺。更甚者,金龍幫失去控制,不但不能
完成他們預期的目標,很可能還會將美國捲入一場更大的紛爭之中。後果之嚴重
簡直不可想象。
就在德文克爲此而心煩意亂的時候,門鈴聲忽然響了起來,德文克心中一振
急忙飛奔了過去,一把打開了門,然而站在門外的卻並不是他所想像中的高峰,而
是一臉尷尬的森豪。見乒叮森豪,德文克的眉頭一下子皺緊,沒好氣兒的問道“你來
做什麼?這裡不歡迎你!”森豪早就預料到德文克會是這樣的態度,雖然表情有些
尷尬,但還是苦笑着說道“德文克,我的老朋友,我今天來是專程向你道歉來
了。”
德文克和森豪之間畢竟有着幾十年,兄弟般的感情。德文克氣歸氣,但讓他就
這樣割捨下這份長久的友誼,他還是有些捨不得。見森豪滿臉的誠懇,德文克有些
不忍的將他讓了進來,命令傭人給他上了杯咖啡。咖啡加了足夠的牛奶和糖,按理
說會很甜,可是到了森豪的嘴裡,卻依舊是苦的。將一口苦澀的咖啡使勁的嚥了下
去.森豪滿是誠懇的看向德文克,呢喃着說道“老朋友,你還在怪我?”
德文克哼了一聲,說道“不怪你難道還要感激你?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兒失去
了我唯一的女兒!”森豪的神色發苦,幽幽的說道“是啊,我也差點兒失去了我最
優秀的戰士。還好上帝保佑,讓她平安的歸來了。否則,我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原
諒自己。”
其實嚴格說來,森豪並沒有什麼錯。綁架周宗南,是美國總統親自下的命令
而他只不過是執行命令罷了。爲了完成任務,森豪派出他手下最優秀的戰士,這也
無可厚非。如果說,他一定有錯的話,那就是他不該明知道任務危險,還派笛雅
去,還有就是他再一次低估了中國龍組的能力,儘管他已經儘量往高裡估計了。笛
雅出事之後,森豪不惜代價,一而再,再而三的實施營救,結果導致更多的優秀特
戰隊員被俘,讓美國特戰隊的戰鬥力至少打了平對摺,可謂損失嚴重,就這一點來
說,他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當德文克冷靜下來的時候,這一切他都明白。如果同樣的事情發十吞別人的身
上,他絕對不會怪罪森豪,甚互壞會因爲他的重感情,不拋棄,不放棄而豎起大拇
指。而當這一切落在他的寶貝女兒身上時,無論森豪做多少事情,付出多少代價
對他來說,都是不夠的。這或許就是人自私的本性,然而實情就是如此。
“好在笛雅她毫髮無損,而且還帶回了我所有的特戰隊員,這一點讓我十分欣
慰,同時我對她也充滿了感激。這是她申請退役的報告,我已經批准了,從現在
起,她自由了]”森豪將一份文件放在了德文克的面前,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笛
雅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寄託着我所有的希望。讓她退役,我真的很心痛。不過只
要能看到笛雅幸福,即便我的心徹底的碎了,又有什麼關係呢?”
德文克冷聲說道“幸福?爲了執行你的任務,我的女兒己經和她的未婚夫鬧翻
了。就算她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失去了心愛的人,又有什麼幸福可言?”“怎麼會
是這樣?”森豪有些吃驚的看向德文克,呢喃着問道。德文克沒好氣兒的說道“怎
麼就不會這樣?笛雅的未婚夫是一箇中國人,你認爲但凡是一個稍微有良知的中國
人,會去愛一個傷害過他們國家的女人嗎?更何況高峰他不是一個普通的中國
人!”
森豪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高峰的影子他不得不承認,德文克說的一點兒也不
錯,高峰地的確不是一個普通的中國人!一個普通的中國人能夠逛商場般的闖進他
戒備森嚴的陸戰隊基地嗎?森豪的眉頭微微一皺,忍不住問道“我聽我的隊員說
救他們出來的人正是笛雅的未婚夫。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怎麼有這麼大的
能耐,能從可怕的中國龍組的手上,把這麼多人給救出來?而且聽我的大銳,高峰
出面後,中國龍組是主動的釋放了他們,讓他們得以大搖大擺的坐飛機回來。他有
如此之大的影響力,在中國國內的背景一定驚人吧?”
說起高峰,自己的女婿,德文克都覺得驕傲,聽到森豪問起,德文克嘴角兒蘊
着笑容,道“那是當然!我德文克的女婿怎麼可能是凡人?不過,我不會告訴你他
的真實來歷,你只需要知道,他的背景很深,後臺很硬就足夠了!”不是德文克不
想把高峰的身份說出來炫耀一下,而是因爲高峰的身份實在是太複雜,太驚人,讓
他不敢輕易的向森豪透露。想想看,高峰不拍是計整個中東顫抖的地刺的骨幹,核
心層成員,更是洪濤這位跺跺腳,美國就要抖三抖的超級大人物的兄弟,這兩重身
份都是驚天動地,爲世人所矚目,要是說出來,森豪不被嚇死纔怪。
都說母以子貴,他現在這個老丈人卻是要倚靠女婿了。沒有高峰,喬麥斯當然
是他德文克的老對頭,老冤家,可有高峰給他撐腰,他現在還真的就不把喬麥斯放
在眼裡了。因爲高峰的關係,洪濤有意的和德文克走的近了些,然而僅僅是走的近
了些,就給喬麥斯帶去了空前的壓力,過去喬麥斯對德文克那是寸步不讓,現在雖
然還沒有全面潰敗,但也是一讓再讓,在慘衆兩院的爭鬥中,德文克所主導的衆議
院正在逐漸的佔據上風,取得壓制性的成果。
正當德文克以爲舒心日子就要到來的時候,偏偏出了這檔子事兒。要是因此而
得罪了高峰,那他在美國的地位毫不誇張的說,將岌岌可危。喬麥斯那一羣人,一
定會乘機反攻,到時候,不但他德文克要吃不了兜着走,恐怕整個衆議院都要被參
議院踩在腳下,如何能讓他不爲之擔憂?小說整理髮佈於ωωω.ㄧб
看到德文克不打算告訴他高峰的真實身份,森豪的眉宇間不由得流露出一絲失
望。正當這一對昔日的老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陷入尷尬的沉默中時,高峰和笛
雅恰好來到。打開門,看到笛雅和高峰宛如一對新婚夫婦般抱在一起,兩人的臉上
寫滿了甜蜜,德文克是又驚又喜,都有些手足無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笛雅有些
不滿的對德文克說道“爸爸,你一臉傻笑的擋在門口,想幹嗎啊?”
“啊?”德文克這才反應了過來,急忙握住了高峰的手,喜笑顏開的說道“高
峰,你有好幾天沒到我們家來了,都要想死我了,快點進來]”不管德文克是出於
何種目的,總之他此時的笑容都是真誠的,雖然稍微有些誇張。看到德文克一個勁
兒的招呼高峰,卻把自己這個親生女兒仍到了一邊,笛雅很是有些不爽的抱怨道“
爸,你有沒有搞錯,我可是您的親生女兒哎I哪有你這樣的,眼裡只有女婿!”德
文克皺了皺眉頭,瞪了笛雅一眼說道“人家高峰不是好久沒來了嘛!你天天都在我
眼皮子底下轉,煩都煩死了!”
笛雅吃驚的睜大了眼睛,氣鼓鼓的說不出話來。“笛雅一”森豪有些尷尬的
叫了一聲。“森豪叔叔,原來您也在啊!”笛雅已經退役了,所以也不再稱呼森豪
爲將軍。對森豪派她去中國執行任務,笛雅的心中,不像德文克那麼怪他。在特戰
隊呆了這麼久,笛雅能夠理解森豪的苦衷,這相是計森豪最感到欣慰的地方。森豪
苦笑了一聲,緩緩的說道“你的退役報告已經被批准了,我特意給你送過來。從現
在起,你是自由的了,再也不用受我這個糟老頭子的指揮了,呵呵一”
笛雅在美國特戰隊呆了太久的時光,這一下子就要離開了,心中還真是有些不
舍,尤其是這幾年,森豪對她呵護有加,讓笛雅很是感激。笛雅笑着對森豪說道“
您是我爸爸的老朋友,是看着我從小長大的叔叔,您的話我當然還是要聽的。”森
豪苦笑了一聲,說道“可惜啊,你爸爸他已經不把我當老朋友了,現在還恨着我
呢!”
聽了森豪的話笛刪粵目光投向了德文克說道“爸爸.探達在怪森豪叔叔?這
不是他的錯!要我說啊,就是總統的錯!竟然下達這樣的命令,和強盜頭子根本就
沒什麼區別。”德文克皺了皺眉頭,說道“笛雅,別聽這老傢伙胡說]我要是不把
他當做朋友,我早就把他給趕出去孔”德文克的話讓森豪心中大振,滿是激動的
看向他,喃喃的問道“你一你還當我是老朋友?,德文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
道“就算我不把你當朋友,你欠我的那幾瓶好酒也的先還給我I”
到了森豪這樣的年紀,人生中最珍惜的不再是財富,而是感情。尤其是歷經
風雨的友誼,更是他們所看重的。森豪打心眼兒裡想要挽回和德文克之間的這份珍
貴的友誼,聽到德文克這樣說,就好像是撿到了寶貝,興奮的如同孩子一般。
“爸,剛好今天高峰也來了,不如我讓人辦一桌好菜,你們一起喝幾杯。”
笛雅興奮的說道。德文克呵呵的笑道“不錯,是個好主意!哈哈哈一”“好]我
這就去準備I”說完,笛雅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德文克笑點着笛雅的背影,說道
“看看這丫頭,比我們還着急,哈哈一小說整理髮佈於ωωω.ㄧб”
德文克和森豪之間的疙瘩解開了,氣氛頓時變得歡快了起來。森豪也如釋重
負,神情輕鬆的看向了高峰,說道‘我要謝謝你!是你救回了笛雅,還有我的那些
部下,讓他們重新獲得了自由。”看着森豪,高峰的眉頭微皺的說道“謝就不用
了,我只想問將軍一件事。”見高峰神在凝重森豪的心中不由得一緊,正色道“
什麼事,你問]”高峰點了點頭,盯着森豪的眼睛,緩緩的問道“我想問將軍,還
記不記得一個叫司南的人?”
“司南!?”提起這個名字,森豪的心中狂震,這個名字足足困擾了他十幾
年,他如何能不記得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