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闖閨房】
什麼一箭雙鵰借刀殺人?什麼合作利用互惠互利?楚陽說的義憤填膺,可是秦蘭兒聽得卻是一陣雲裡霧裡的,根本就不明楚陽在說些什麼。??縱是如此,聰慧可人的秦蘭兒還是明白了一點,那就是楚陽和司馬薇兒爭吵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爲她險遭調戲的事情。
被楚陽毫不留情的數落一頓,司馬薇兒心裡那個氣啊……這卑鄙小人,明明是利用高尚來做擋箭牌,竟然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好像這本來就是應該的一樣。??哼!果然不愧爲無恥之徒!
雖然司馬薇兒心中氣憤不已,可是她卻不能把楚陽怎樣。??趁怒殺了楚陽?呵,如果她這樣做了,那誰來幫朝廷達到退敵的目的?連退敵都不可能,更別說什麼借刀殺人禍水東遷了。??萬一楚陽要是真的撂挑子不幹了,那她司馬薇兒的罪過可就大了。??饒是她身份高貴,到時候也定然會被他人非議攻擊,難免落個千夫所指得不償失的下場。
“怎麼不說話了?你剛纔不是很神氣嗎?”將司馬薇兒那心中憋氣的樣子收入眼底,楚陽心中暢快的同時,還忘不了出言諷刺一陣。
“相公……”秦蘭兒語氣輕柔的喚一聲,欲要阻止楚陽那不善言語。
聞言,楚陽臉色一變,滿面溫柔的看了秦蘭兒一眼,俯身耳語道:“蘭兒,乖,這件事你別管,行嗎?你放心。??相公心裡有數的很。??”說着,楚陽便在秦蘭兒那香汗四溢地額頭上輕吻了一下。
秦蘭兒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在楚陽憐愛的親吻下,善解人意的她乖巧的選擇了沉默。??她知道,這件事情已經超出了她的能力範圍,若再執意相勸的話,免不了會遭到楚陽地不滿。??她也知道。??如果她一味勸說楚陽,楚陽一定會看在她的面子上就此作罷。??可是秦蘭兒卻不願意這樣。??因爲秦蘭兒不願意看到她地相公因爲她而委屈自己。
“姓司馬的,實話告訴你。??老子剛纔就是故意的擺出一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樣子給你們瞧的。??幸好高尚及時阻止了我,並且身先士卒的前去應付那姓張的狗官。??要不然……哼哼,到時老子就算是死,也不會跟你們這個自私自利,不講信用地傢伙合作。??”楚陽一改面對秦蘭兒時的和藹與溫柔,雙眼異常冰冷的瞪着司馬薇兒那美麗動人。??流光溢彩的雙眸,面目猙獰,色厲內荏,咬牙切齒的說道。??“尤其是你這個不分青紅皁白小娘們!我家娘子屈就在你這裡做廚師,方纔差點就被那個叫張勇的王八蛋調戲了,幸好被老子及時發現,這纔沒弄出什麼意外。??若是我家娘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讓你們全部給我家娘子陪葬!”
聽到楚陽那沒有一絲感情的話,看着楚陽那猙獰的面孔。??下意識打了個冷顫地司馬薇兒,毫不懷疑楚陽所言的真實性。
一個除了美貌和善解人意之外毫無長處的女人,難道對他就這麼重要?雖然同樣身爲女人,可是深受封建男尊女卑觀念毒害的司馬薇兒,依舊不能接受楚陽爲了秦蘭兒會不惜一切,這個事實。??在她的認知之中。??女人,自打出生那一刻就註定將是男人的附屬品。??而男人,爲了達到自己地目的,可是毫不猶豫的犧牲自己的女人。??饒是如此,女人也不能有任何反抗的舉動。??就算是反抗,那也註定將是無用之舉。
一個男人,若只爲一個女人魂牽夢繞,不惜付出一切,這樣的男人能成大事嗎?能有出息嗎?在二十一世紀的人們看來,這沒什麼不可能的。??可是在封建禮教佔據統治地位古代就不同了。??這裡的人必需遵守那“君當仗劍。??大殺四方;妾自撫琴,浮沉隨郎”的所謂地禮數。??一言以蔽之。??男人不是參軍報國,建功立業,就是金榜題名,名垂千秋。??卻萬萬不能沉湎於家事美色之中。??而女人,則是隻能隨着男人地起落而沉浮不定,男人有出息,她就能過上好日子,若男人沒出息,那她也就只能一輩子受苦了。??反抗?或許會得到一些人精神的支持和同情,可是最終地結果卻無異於白白送死!
司馬薇兒是個女人,常言說的好,哪個女人不懷春?身爲女人,誰不願意找到自己心目中的如意郎君?礙於她身份的緣故,司馬薇兒才能夠拜師學藝,登堂入室,直到歸於名師門下,可是若她是個普通人家的普通女子呢?
百般滋味在心頭的她,一時間也不知是該爲秦蘭兒感到高興還是爲自己的命運悲哀。
“唉——”滿面苦澀的司馬薇兒頗爲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即略顯羨慕的看了秦蘭兒一眼,隨即起身恭恭敬敬的道歉道:“蘭兒,姐姐對不起你,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蘭兒,你,你能原諒姐姐嗎?”
“啊!這,這……”見得此景,秦蘭兒當即受寵若驚的看了楚陽一眼,見楚陽微微頷首之後,當即上前拉住了司馬薇兒的柔荑,略顯羞澀的笑道:“薇兒姐姐說的哪裡話,呵呵,我們是好姐妹嘛!蘭兒怎會怨恨你呢,要怨,也只會去怨那個可惡的張勇。??”
聽到秦蘭兒如此言語,司馬薇兒心裡立刻舒坦不少。??聽到張勇這個名字,司馬薇兒立刻下意識望了楚陽一眼,說巧不巧的是,楚陽此時正在滿面玩味的看着她。??四目相觸,剎那間,司馬薇兒的俏臉上便浮出了兩朵紅花,一個芳心更是如歡騰的小鹿一般,猛跳不止。
“楚公子,方纔多有得罪,還望……”司馬薇兒刻意的躲開了楚陽那滿是玩味的雙眸。??事到如今,以大局爲重的她,也不得不略顯不情願的向楚陽道起歉來。
“司馬小姐。??”司馬薇兒話未說完,楚陽便出言打斷了對方的話,揣着明白裝糊塗的色笑道:“我楚某人就是一個粗人,記性也差,司馬小姐剛纔說什麼了嗎?在下怎麼不記得了?”
聞言,司馬薇兒微微一愣,顯然是沒想到楚陽竟然會這麼輕易的饒恕她的挑釁失禮之舉。
“薇兒姐姐,相公這麼說就表示他根本就不計較了。??”秦蘭兒滿面微笑的說着,隨即轉身看了楚陽一眼,略顯疑惑的問道:“相公,你怎麼說自己是粗人呢?好歹你也是上過那個……啊,對,大學。??好歹你也是上過大學的大學生嘛。??”
聞言之下,楚陽差點把剛剛入口的茉莉香茶給噴出去。??費勁的嚥下茶水後,楚陽好奇又好笑的看了秦蘭兒一眼,捉弄之心頓起之下,旋即一本正經的說道:“對啊,相公本來就是個粗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相公恐怕都要趕上胳膊粗了。??唉——沒辦法,天生如此啊。??”
“胳膊粗?那也叫粗人?”司馬薇兒滿面怪異的打量了楚陽一眼,蹙眉說道。
“那依司馬小姐之見,究竟多粗,才能稱的上‘粗人’之稱呢?”楚陽滿面憋笑的問道。
“多粗?恩……最少也得有大腿的那麼粗,才能稱的上……”司馬薇兒不假思索的說着,可是話到一半,突然便被面色羞紅的秦蘭兒給捂住了檀口。
“相公,你,你……哼!壞相公!”滿面潮紅的秦蘭兒沒好氣的白了楚陽一眼,隨即逃也似的將不明所以的司馬薇兒拉向了一邊。
“哈哈哈哈……”見秦蘭兒已經明白了“粗人”的意思,楚陽當即肆無忌憚的放生yin笑起來。??“還是我家娘子聰明!嘿嘿,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蘭兒,那粗人究竟是何意思?爲何……爲何你家相公笑得如此yin褻?”見楚陽笑得那麼yin褻猥瑣,意識到不妙的司馬薇兒趕忙詢問起羞澀不已的秦蘭兒。
聞言之下,秦蘭兒那吹彈可破的俏臉更是紅上加紅,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薇兒姐姐,你,你就別問了。??反正,反正他是個壞相公!”秦蘭兒亦羞亦嗔的推拒道,說着還不忘狠狠地給了得意洋洋的楚陽一記衛生眼。
司馬薇兒不是傻子,相反,卻是聰慧異常之人。??將秦蘭兒那嬌嗔不已的樣子收入眼底,在聯想到楚陽那yin褻的樣子,她少時便猜出了“粗人”的深層含義。??羞怒之下,面色潮紅的她,狠狠地瞪了楚陽一眼,咬牙切齒的喝道:“無恥的登徒子!”
一聲喝罷,司馬薇兒立刻將目光移向了窗外,同時心裡暗罵道:“這人怎地這般無恥?竟然,竟然……哼!無恥之徒果然是無恥之徒。??更可氣的是,自己竟然差點就上了他的當。??若是真的將那句話說完了,那自己還如何見人?真是個卑鄙無恥的登徒子!”
“誒!?張大人,張大人!那裡乃是我師姐的閨房,你不能進去!”就在幾人歡鬧之時,屋外乍然響起了高尚那急切夾雜提醒的呼聲。
“哼!”聞聲之下,那人立刻冷笑一聲,極其不屑的說道:“老夫現在是在按律抓捕要犯,有何進不得的!倒是高小弟你,處處橫幫豎當的,難道這屋內有何不可示人之處?”說着,毫不理會高尚的阻攔,一把便推開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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