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在此前好長時間,班級裡面就有許多學生在探討買票的事情了,所以大多數的學生都買到了演唱會的門票,那個時候張強並沒有注意也並不關心這些,此時張強打算看看自己的學生那裡誰有多餘的票,哪裡想到班級裡面好幾個學生也和自己一樣在犯愁沒有地方買票呢,就連劉雨含和佀傳穎都沒有票,佀傳穎也很喜歡歐陽雪,不過並沒有像其他的學生對歐陽雪那樣的崇拜,畢竟佀傳穎本身也是一個非常驕傲的人,她又怎麼會去崇拜別人呢,在她的眼睛裡面,其他女人能夠做到的事情,如果自己想要去做,那麼自己也同樣可以做到,其他女人做不到的事情,如果自己想要去做,也同樣能夠做到,佀傳穎這個人雖然驕傲,但是張強心裡面卻很喜歡,這是因爲佀傳穎本身雖然是一個驕傲的人,但是卻不是那種自以爲是而瞧不起其他人的人,佀傳穎她懂得尊重每一個人,這與驕傲並沒有絲毫的矛盾。
看到在學生和同事們那裡也弄不到票,看起來這個演唱會的門票確實是很緊張,張強就只好把主意打到了哈爾濱的上面,張強拿出手機之後,看了一下自己的電話本,給張海洋他們幾個打電話?如果這麼點小事情自己還要靠手下的小弟擺平,那麼豈不是太沒有面子了,最關鍵的是,如果他們知道自己想着去歐陽雪的演唱會的話,肯定會笑話自己色心涌動了,所以張強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給自己在飛車黨裡面的兄弟打過去,張強想了想,把電話打到了鷹幫老大禿鷹那裡,鷹幫在哈爾濱的勢力也不算小了,而且還是鹽幫的死對頭,正好自己的飛車黨和鹽幫關係也並不是很好,所以這個禿鷹也稱得上是和自己站在同一陣營當中的。
接到張強的電話,鷹幫老大禿鷹顯然有些意外,張強幾乎從來都不會主動給他們打電話的,雖然他們彼此都知道對方的手機號碼,雖然不知道張強給他打電話有什麼事情,不過他還是很高興地哈哈大笑道:“強哥怎麼今天有時間來給我打電話了啊,強哥的電話可是一直放在我的電話本里面,我已經期待了好長時間了啊!”
“哦,哈哈,閒來無事,想要和禿鷹你聊聊家常。”
“哈哈哈,強哥你就別逗我了,究竟有什麼事情直接吩咐吧,強哥的吩咐絕對是無所不從。”禿鷹可不是傻子,張強這麼說,他哪裡肯相信,張強是什麼樣的人,如果不是有什麼事情的話,怎麼會突然給他打過去這麼一個電話呢!在哈爾濱黑道上面,禿鷹最最不敢招惹的就是張強了,誰都知道張強是一個不要命的瘋子,如果被惹火了什麼事情都能夠乾的出來,而且鷹幫雖然在哈爾濱勢力也並不小,可是和飛車黨比起來還是有着不算是很小的差距的,再加上鷹幫和強大的鹽幫向來是死對頭,所以禿鷹既怕招惹張強,又希望能夠和張強攀上一些關係,在他看來,今天張強既然有事情找上自己了,那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看到禿鷹說的這麼的痛快,張強心中很是滿意,也不再客氣,直接說出了自己要找他辦的事情,聽到張強是爲了演唱會門票的事情,禿鷹猶豫了一下,然後爽快的說道:“想不到強哥還好這一口啊,早知道我就派人早點去買幾張了,我手頭上也沒有門票,不過我回頭給你看看手下兄弟誰有,給你要一張過來。”
聽到禿鷹這麼說,張強就放心了,禿鷹有可能手頭沒有,不過堂堂鷹幫那麼多的成員,裡面的歌迷影迷肯定還是不少的,不難從他們的手中要過來幾張,至於張強把票從他們的手裡面要過來,他們究竟該怎麼辦,那就不是張強操心的事情了,那種事情自然有禿鷹來補償,何況既然都是禿鷹的手下,補償不補償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看到禿鷹答應了下來,張強也就不打算和禿鷹再繼續聊下去了,他可真的是屬於卸磨殺驢,別人剛答應下來就準備掛斷電話,禿鷹心中暗罵一聲張強現用現交,感到張強要掛斷電話了,急忙立即道:“強哥,先彆着急掛電話。”
“哦。”張強被禿鷹阻止了一下,也有些感到不好意思,似乎像自己這樣臉皮厚的人還真的是不多,張強終於也有了一回自知之明瞭,雖然感覺自己和他沒有什麼好聊的,不過張強這個口才絕對可以從北半球侃到南半球都不是什麼難事,所以也就只好忍住了自己掛斷電話的衝動,笑道:“說什麼呢,我本來就打算和禿鷹你好好聊一聊呢,這麼長時間沒見,也怪想念的。”
禿鷹強忍住嘔吐的衝動,心中暗想不是說張強現在去過老師癮了麼,怎麼個性還是沒有一點的改變呢,看樣子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不過在心裡面他都已經很佩服張強了,本來他以爲張強最多也就堅持兩三天的時間到頭了呢,哪裡想到張強竟然能夠再學校裡面堅持這麼長的時間,也真是不可思議的事情,這個瘋子在學校裡面難道就能夠忍住手癢不打仗,他的學生該會被他教成什麼樣子啊,不過這些都和禿鷹沒有關係,聽着張強虛僞的話,他笑道:“強哥說的是啊,我也很是想念強哥了呢,整個哈爾濱的黑道都在想念強哥,也不知道強哥什麼時候打算回來啊!”
“我?我麼?”張強嚴肅地道,“我現在都已經改邪歸正了,從此以後重新做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每天教學生做好人好事,扶老奶奶過馬路,撿錢包送給警察叔叔,幫助寡婦挑水,恩,我要做一個世界上最最成功的最最偉大的最最有愛心的人民教師。”
禿鷹聽着張強在這邊胡說八道,再也忍耐不住了,讓張強等一下,然後他捂住話筒,就哇哇地吐了出來,等到吐舒服了,這才擦了擦嘴,鬆開捂着話筒的手,和張強繼續說道:“這個……這個話題咱們還是不談了,強哥不知道清楚不清楚現在哈爾濱黑道的形勢啊?”
張強道:“不清楚,現在飛車黨由張海洋在打理,我一個多月沒打聽過關於哈爾濱的形勢了。”
禿鷹嘆息了一聲道:“強哥你是不知道啊,自從強哥你走後,鹽幫就異常的囂張起來了,強哥,你也應該很清楚,上次因爲鹽幫的事情你還回來一次和鹽幫那個任文冰打了一場黑拳呢,說實話,現在強哥你離開了之後,匪哥(張海洋)代爲打理飛車黨事物,匪哥的能力那絕對是沒話說的,不過和強哥你比畢竟還是略微差了一些,何況在咱們哈爾濱的威嚴也完全不如強哥你,所以鹽幫就越來越不把咱們哈爾濱的其他幫派放在眼裡了,就好像哈爾濱黑道是他一個人的天下似的,不怕您笑話,昨天我們鷹幫還被他們鹽幫搶了一個場子,這段時間我們鷹幫已經被搶了三個場子了,都是他們鹽幫所爲,在這麼下去的話,鹽幫恐怕就會越來越目中無人了,等到強哥你回來之後都未必能夠鎮得住他們了呢。”
張強聽着禿鷹的話,心中暗笑,這個禿鷹是打算借自己的手幫着他抵抗鹽幫啊,世界上有這麼便宜的事情麼?不過禿鷹的話卻也沒有錯,張海洋雖然強,可是和魏老三那個老奸巨猾的老狐狸相比畢竟還是差了一些,長此以往下去,鹽幫恐怕真的會在哈爾濱完全將飛車黨壓在下面了,張強心中雖然也有些擔心,不過表面上卻裝作生氣的樣子,哼了一聲,道:“禿鷹,你的這幾張門票還真的是貴啊,你莫非是想要我們飛車黨去和鹽幫拼命,然後你再看笑話麼?魏老三對我向來還算是尊敬,你憑藉幾張門票就讓我這麼做,你這麼做可就有些不厚道了。”
禿鷹心中一驚,真的以爲張強是生氣了,急忙道:“強哥說的是哪裡話,那幾張門票根本就是我奉獻給強哥的,如果強哥這麼說的話,這件事情我以後再也不提就是了。”
張強感覺到禿鷹被自己嚇得夠嗆,感覺火候差不多了,這才呵呵地笑了笑,道:“不過嘛,我和魏老三關係雖然好,不過和你禿鷹更是好兄弟,自然不會眼睜睜地看着你們鷹幫被他們鹽幫欺負,放心好了,這件事情我會幫你解決的。”
禿鷹在那邊抹了一把冷汗,心中暗道張強狡猾,什麼好兄弟,什麼事幫自己而得罪鹽幫,分明就是讓自己領他的情,不過禿鷹看到張強應承下來,畢竟還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急忙連連道謝。
張強和他客氣了一下,然後告訴他快些弄幾張門票給自己快遞過來,禿鷹自然是連連應承了下來,兩個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覆,這才掛斷了電話。
“鹽幫麼?”張強手中拿着手機,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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