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對魏佳的待遇還是很不錯的,起碼和之前的那個被綁在廢棄工廠的傢伙相比,魏佳雖然也同樣被捆綁住,而且嘴上還塞着一塊破襪子,可是他卻是被綁在一個公寓裡面,這個公寓是飛車黨成員這幾天的臨時住所,門口好幾個飛車黨的小弟在把守着,當看到張強出現之後,他們立刻勤快的過來打開了鐵大門。
“人在裡面麼?”張強看着開門的那個小弟,問道。
“沒錯,就等着強哥審訊了。”
“呵呵,好。”
張強笑了笑,緩緩的走了進去,這棟公寓也算是不錯了,張強身上的錢也並不是很多,所以這一次又讓張海洋給自己匯了一筆錢,要不然張強還真的沒有辦法請這些兄弟們大吃大喝,而且還安排到這一個好的住處,對於一個黑社會老大來說,夠聰明和夠狠確實是非常的總共要,但是錢也是非常的重要的,有一句話說的好,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卻萬萬不能,這句話在黑道當中也同樣適用。
張強走進客廳之後,立刻就在真皮沙發上坐了下來,拿起茶几上的一個洗好的蘋果,就靠着真皮沙發啃了起來,聽到強哥來了,古佳立刻從樓上快步走了下來:“強哥啊,這次小弟可是立下了大功了,對我們是不是應該有什麼犒勞啊?”
“草,剛剛看到我就邀功,好,等你們臨走的時候,強哥我再請你們好好的大吃一頓。”
聽到又有飯局了,這幫傢伙一個個開始眉開眼笑起來,張強笑罵了一句,然後道:“那個音樂師呢?給我帶過來,我現在就要審問他。”
古佳答應了一聲,衝着樓上喊了兩嗓子,兩個小弟壓着被捆的嚴嚴實實的魏佳從上面走了下來,然後一腳將魏佳踹翻到了張強的腳下,張強彎下腰嘿嘿一笑,左手拿着蘋果,右手輕輕的在魏佳的臉上輕輕的拍了一下,問道:“小子,還認識我麼?”
這個魏佳嘴裡面被塞着臭襪子,嘴裡嗚嗚的直叫喚,就是沒有辦法說出話來。
張強皺了皺鼻子,看了周圍這幫小弟一眼,問道:“誰的襪子這麼臭?八百年沒有洗了吧,還不給我拿下來。”
“哈哈哈,這可是我們古佳哥的極品襪子啊,興許真有八百年沒有洗了呢。”
其中一個小弟一邊戲謔地笑着,一邊將襪子從魏佳的嘴裡掏了出來,一把扔出了公寓,嘴裡還直嘟囔着夠臭的。
魏佳嘴裡面的襪子被拿走之後,不禁使勁地咳嗽了起來,還險些嘔吐了出來,張強也不着急,就那麼看着他,魏佳感覺好些了之後,這才擡頭看向張強,有些猶豫地道:“你……你就是那天演唱會的那個和歐陽雪合唱的歌迷?”
“沒錯,正是我,而且我還是歐陽雪包養的男人呢!”張強眼中閃爍着寒芒,不懷好意地笑道。
魏佳聽到張強提起保養之間事情,不禁打了個寒噤,心中暗道,看樣子他們把自己抓來就是因爲被冤枉包養這件事情啊,幸好包養並不是自己說的,魏佳抱着一絲僥倖地心理,急忙解釋道:“包養這種話絕對不是我說的啊,我是冤枉的,其實我也是被別人僱傭的,他只是讓我說歐陽雪假唱,至於什麼包養不包養,和我絕對沒有一點的關係,大哥,你放了我吧,這個和我真的沒有關係,那個人肯定也是被僱的,可是我都不認識的啊!”
張強笑了笑,道:“放了你?你感覺可能麼?”
笑罷,張強眼睛當中忽然射出一道寒光,語氣冰冷地笑道:“廢話好說,究竟是誰僱你的?你現在如果告訴我,我就放了你,否則的話,哼哼……”
張強的兩聲冷哼,讓魏佳不禁身上一陣顫抖,他可是看出來了,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善茬,絕對是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出來的,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呢,魏佳哭喪着臉道:“這位大哥……”
“叫強哥!”張強旁邊的一個小弟吼道。
“哦,強……強哥,這件事情真的和我沒有關係,包養的話也不是我說的,你們就放過我吧,我保證,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會了。”
張強冷哼了一聲,道:“少他媽的和我廢話,究竟是誰指使你的,快說。”
魏佳這個人看起來倒像是一個軟骨頭,可是竟然說什麼也不提起那個指使他的人,張強冷哼了一聲,忽然站了起來,一腳狠狠地踩在了魏佳的臉上,語氣冷厲地道:“少他媽的和我廢話,強哥我可是沒有那麼多的耐性的,實話告訴你,如果不說的話,我敢擔保你絕對無法看到明天的太陽了。”
“強哥……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是誰。”
“去你媽的,誰他媽的指使你的,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的腦袋叫驢給踢了?媽的!兄弟們,給他長長記性。”
張強氣急敗壞地狠狠地給了他兩腳,然後一揮手,手下的兄弟們全都圍了上去,沒有一個人腳下留情的,就聽魏佳在這些人的腳下發出不斷的慘叫聲,等到慘叫聲漸漸的微弱了下來之後,張強才揮了揮手,讓他們全都停了下來,此時魏佳被打的滿臉是血,胳膊伸直都被踢的變了形,可謂是慘不忍睹,相信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遭受到了這種待遇恐怕都是忍耐不了的,張強看向因爲周圍腫脹眼睛只露出一條縫隙的魏佳,冷冷道:“還不肯說是麼?”
魏佳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的,腦袋也暈沉沉地,他看着張強,用他那已經疼得已經有些顫抖的聲音說道:“強哥,你這麼做是犯法的……”
“犯法?去你媽的犯法!”張強看到這小子還是這麼的倔強,氣的一腳狠狠地踩在了他的手上,而且腳還在他的手指上狠狠地擰動,手指頭上面傳來格格的聲音,鮮血順着骨頭縫隙就流了出來,本來已經有些意識模糊的魏佳被張強這一腳踩得再次清醒了過來,指頭上面傳來一陣鑽心般的疼痛,整個公寓內響徹了令人類型發寒的悽慘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