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傷心了?絕望了?求饒吧!求饒的話我就放了他!”千軍哈哈大笑,如同一個掌握生死的命運操縱者。他又一把扇飛了大表哥,繼而把目瞪口呆的凌公子衣領揪起來,笑得異常邪意:“小子,你有錢是吧?!比錢多我能用錢把你的家族都埋了!幾百億是很多,但在我眼裡還算是零頭。”
和千軍比錢多?這無疑是本世紀最可笑的笑話!帝波羅一個金礦就能把凌公子全家比哭。
“你媽……媽的,你真……想死……”凌公子何曾受過這等待遇?!此刻被千軍揪住衣領,雙目盡赤下輪起拳頭就想暴打千軍,千軍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反手一巴掌把凌公子的眼鏡打飛,大腿往他肚子上一頂,剛吃過的飯全部被打出來。
“啊!”
此刻千軍就是一個嗜血的暴君,殺人的狂魔。當場就有女眷受不了刺激而尖叫着暈過去。一幫老少更是不敢亂動。幾個平時在單位是頭頭臉臉的大舅們此刻也亂了方寸,一個女人顫抖着手打電話給外出釣魚的張將軍。
相對於這幫酒囊飯袋,一個肩扛軍銜的老人反而是所有人的主心骨。
“下面有誰來告訴我,芷若那個老不死的外公叫什麼嗎?”千軍重新做回真皮椅子上。彷彿對那女人撥打電話呼叫衛兵沒瞧見一樣。
“叫……張先河!”芷若的表妹怯怯的回答。她似乎已經看出這個暴君的有恃無恐。如果這幫老少爲了掙口氣而拒絕回答他的問題的話,小表妹毫不懷疑暴君會在盛怒之下,來場新一輪的暴風疾雨。
老張家,經不起這等折騰。
“張先河?!”千軍眉頭皺一下,淡淡道:“沒聽過。果然是軍銜太小,上不了大臺面,比起冷老爺子的境界來,總差了許多。”
“衛兵來了!雜種,你別猖狂,今天我要你好看。我要把你送到軍事法庭去,我要他們判你無期,判你死刑!”
女人終於掛了電話,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她重新變得囂張起來,因爲衛兵將要到來的緣故,她的臉色甚至變得有些猙獰,完全看不出一個貴婦的模樣,反倒是像一個與人拉扯的鄉村潑婦。
聽到衛兵到來,一幫大老爺們像打了雞血一樣,渾身充滿力量。爲了防止這個猖狂到極點的**逃跑,他們甚至有勇氣把所有門窗都堵着,不讓千軍有絲毫逃跑的可能。
然而這幫老少終究要失望了!當這幫士兵衝到張家大院的時候,一個如同鬼魅般的男人出現了。
他是狂尊,事實上他一直隱藏在暗處,用一雙冰冷的目光注視這一切。看見有荷槍實彈的士兵想要傷害帝王,他沒理由不出手。
於是所有老少看見讓他們目瞪口呆的一幕。只一個人,一個人竟然不費吹灰之力把十七八個荷槍實彈的士兵打翻,甚至那幫士兵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打得人事不省。這個男人甚至恐怖到能把士兵手中的槍給折斷,兩百斤的體重他一拳就能轟飛。他的眼睛閃爍着極其詭異的光芒,渾身散發的血腥氣息讓他更像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鬼。
甚至沒人敢懷疑他膽敢把所有人全部殺死!
然而更詭異的是這個恐怖的傢伙,甚至沒人知道他是怎麼出現的。然而下一步更是讓無數人震驚。這個像惡鬼般的男人走到**面前,居然單膝跪地,對着千軍恭恭敬敬道:“陛下,要不要把所有人殺死?!”
於是所有人都雙腿顫抖了。他們從不敢相信死亡有一天如此之近。
陛下?這個惡鬼甚至喊這個暴君爲陛下?!
衆老少都以爲自己聽錯了。雖然沒有人會相信千軍會是一個統御天下的皇帝,但更沒人再相信千軍會是一個任人欺凌的小**。能擁有像狂尊這樣的十八地獄惡鬼,本身就是一種極權身份的象徵。
所有人都在心底吶喊:這個慘無人道的暴君,他究竟是誰?!
“不用,以其讓他們死,倒不如看這幫老少從靈魂開始顫抖來得舒服…”千軍微微一笑,說不出的輕鬆像極一個來自黑暗的魔王:“更何況雖然他們的命不值錢,但好歹是芷若的家人。我並不想芷若將來恨我。”
“魔鬼,你究竟…想怎麼樣?”很難想象到現在老太君不但沒暈,甚至還有力氣說話。
她的目光中透着憤怒甚至有點點絕望。任何一個人擁有像狂尊這樣可怕的手下,都能讓人產生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