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敵衆對於拳手們並不是一個陌生的事情,無論是在現實之中還是拳賽之中都會遇到這樣的情況,以一敵衆相比一對一的要求更加難度係數要高,沒有人不會相信馬庫斯是對袁陽鬧着玩的,對於這位來自中國的學員早已成爲衆人心中的敵人。
只有打倒的最強的敵人,才能讓自己更強。
“移動!移動!快!快!”李明博從一堵破牆後面跳出來後對着話麥大聲地叫道。
“機槍手,掩護!”
“煙幕彈!八十米投擲!”
在訓練場之中李明博帶着一個戰鬥小隊不停地進行穿插,一步一步地把逼向敵軍。
“耶!贏了!”
李明博,夏天宇,柳韻峰不由地大聲叫道。
這時候遠處的草叢裡站起一個草人,對方抱着一支SVD7。62毫米狙擊步槍,狙擊步槍上用草綠色的布條纏得嚴嚴實實,狙擊手把自制的草帽拿掉後,露出一張漂亮堅毅的面孔,雖然第七技校不缺少幗國女傑,也有不少美女,但是這張臉龐只要出現在公衆場合,都會引起許多人的側目。
“秦栩欣,現在越來越難找你了。”一個被擊斃的學員苦笑着說:“你剛纔藏身的地方我明明搜了三遍,怎麼都沒有發現你?”
“那是因爲你沒有搜尋第四遍。”秦栩欣笑道。
對方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呀,我們的秦大美女,以前可真沒有看出來,現在在班上你都成爲大姐大了,對了,大姐大,麻煩你除了撩陰腿以外,可以練點別的嘛。”夏天宇一直記得有一次學員之間進入無限制格鬥交流的時候,秦栩欣在短短兩分鐘時間內讓四名學員的下體與她的秀腿來一次親密接觸,當時夏天宇也是其中之一。
而校方居然沒有阻止秦栩欣這種行爲,這讓學校的女生一時之間興起了撩陰腿,九陰白骨爪之類的防狼必備技術。
“我怎麼覺得在你的那張萬人迷的面孔之下隱藏着像冰一樣的靈魂,你這樣練下去,把我們給廢了無所謂,萬一哪天袁陽回來了,那……”
柳韻峰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後面的李明博重重地踢了他一腳,在他身邊的夏天宇開始飛快地收拾裝備,嘴裡唸叨着:“你們慢慢交流,我先走啊。”
夏天宇的話還沒有說完時,就聽見秦栩欣說道:“韻峰兄,我們有好久沒有砌蹉了吧,擇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天吧。”
衆人聽到秦栩欣的話後,心裡總算一鬆,還好找的不是我。
自從袁陽像空氣一下子消失後,熟悉秦栩欣的人發現,她好像在一夜之間好像變了一個人,變得有點像袁陽那拼命的架勢,無論是文化課還是戰術課,體能課她對自己狠得像自己是自己仇人一樣。
在半年不到的時間,她在四年級的學員之中成爲了沒有人敢去惹的角色,通常向她發出挑戰的學員見到他都會不由覺得胯下涼涼的感覺。
這還不是她變態的地方,凡是有人在她面前提起袁陽,不管是說好話還是壞話,秦栩欣都會馬上要與對方砌蹉砌蹉一下。
如果她贏了還好說,萬一她敗了,沒關係,對方就等着她的隨時砌蹉吧,這樣沒完沒了的日子直到對方有一天被她狠狠地打敗爲止,這點來說,所有的人都覺得和袁陽極爲相似,只是袁陽從來不會主動生事,一旦被人惹了,那就等着學習一下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正因爲有了秦栩欣的存在,學員們越發對消失了一年的袁陽越來越好奇。而秦栩欣則了一個“毒玫瑰”的稱號。
黃昏近至,夕陽西下。
一層深秋特有夕陽最後的金光灑在羣山之間,山間那些楓樹與樺樹的葉子已經變得深紅或者金黃,讓山間有一種特有的不同,風吹過,一股寒意讓所有的人不由一顫。
在山頂之上少女堅強而挺直的陽光之下拉得老長老長。
“哥哥,你現在可好?什麼時候回來啊。你說過,秦栩欣,你一定要學會堅強。哥哥,我現在已經很堅強了,但是,你在哪兒啊?我好想你,好想你,想你的樣子,你的聲音,想你的一切。
哥哥,栩欣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你怎麼可以走的時候一聲不吭地走了呢?你怎麼可以丟下我一個人了呢?哥哥,栩欣已經越來越漂亮了,有許多人對栩欣越來越好,但是那種好不是我要的,哥哥,你快回來吧,幫我打走那些不懷好意的傢伙。
哥哥,你在哪個方向呢?我連向你的方向也找不到,哥哥,現在胡爺爺的身體也越來越不好了,你不早點回來的話,我怕他看不到你了。
哥哥,我想你,我們都想你。”
直到最後一縷陽光消失在山頂的時候,深秋的寒冷開始瀰漫在空氣之中,有人說秋天是收穫的季節,那麼深秋就是開始冬眠的前奏,山間再也沒有像夏天那樣有蟲鳴鳥叫,十七歲的秦栩欣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孤獨,這種孤獨不同於六歲那們離開父母,如果小時候離開家鄉是爲了學會堅強與獨立,那麼遇見那個有點壞壞的,卻十分堅強的袁陽呢?
秦栩欣還記得第一次遇見袁陽的樣子,少年的堅定與頑強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讓年幼的她心生一種堅定的跟隨,她還記得他爲她與實力根本不相對的三個高年級的學長對戰,那種一無反顧的勇氣,就在那一刻深深印在她的心裡,許多時間以後,她知道那種深刻估計這一生再不會有了。
一個男人能爲一個女人連命都不顧,他的胸膛一定很溫暖吧。
“哥哥,我等你,早點回來。”秦栩欣最後看一眼夜色就要籠罩的山頂說道。
無論上山的路還是下山的路,從來沒有好走過,沒有你的日子從來沒有快樂過,無論在哪裡,無論春天還是夏天,我一直堅信你也在思念着我。
在世上所有的等待裡,只要是我們在等待的東西,就一定有等待的理由。
袁陽把頭從冰冷的海水裡擡了起來,在一邊的喬治皮特看了看秒說道:“七分三十一秒,比一次多了四秒鐘,同志,還需要努力啊。”
“你來試一下。”袁陽白了喬治皮特一眼說道:“你也要需要努力,才五分五十二秒,紳士。”
“你說,你會面對幾個對手?”喬治皮特道。
“不管多少,一個,兩個,還是四五個,還是十幾個幾十個,不是你把他們打趴下,就是他們把你放倒,而我必須做的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放倒他們。不然,消耗戰可耗不起啊。”袁陽說道。
在面對事實的坦然上,喬治皮特十分欣賞袁陽,無論發生什麼事,袁陽都會在第一時間內找出有利不利的兩面,有利的,發揚光大,不利的,想辦法找到方法去彌補。
前幾天袁陽發現了一個現象,正常的拳手在格鬥情況下必須保證呼吸的頻率穩定,如果一個拳手在比賽之中出現呼吸頻率上的強烈波動時,那麼那場比賽也準備輸了。而另一種情況是如果在一定時間的閉氣的時候,拳手的出手頻率會比平時快百分之十到二十五之間,攻擊力度也更強,而這種方法不利在於,拳手一旦鬆口氣後,拳手的肺部在短時間需要大量的氧氣,拳手的體力在瞬間會呈下降的趨勢,力量也隨之大幅度下降,除非迫不得已,這樣的方法在生死較量時會給拳手帶來極大麻煩。
對於袁陽來說,既然這樣的方法有用,但對拳手後繼的負作用極大,那麼如果拳手能增加體能和閉氣時間呢?那麼不等於給自己留了一個殺手鐗。
“這樣魔鬼的方法還是不能多用。”袁陽總結道。
現在袁陽已經能單手練習五十公斤的啞鈴,比起大多數的同齡人來說,他擁有力量已經能讓人十分震撼了,但是在這個變態且殘忍西伯利亞訓練營來說,屬於變態的太多了,在這裡的學員能達到二年的時候好像已經不能用人類來形容了,要想活下去,要想活到最後,千萬不要把自己當成人。
七天後……
“不就是單挑與羣毆的區別嘛。”袁陽站在一個近一百平方擂臺上,看着四周圍觀的人羣說道:“他們羣毆我,我單挑他們。”
反正都被馬庫斯點名被羣毆,是福是禍都躲不過了,那麼不如讓自己表現得有氣場一點,臨陣退縮可不是袁陽的風格,當年在少年軍校時,自己一個插班生不是照樣單挑三個高年級的學員,大不了現在多幾個人,多努點力,多流點汗嘛。
馬庫斯當衆點名袁陽來一個以一敵衆的時候,一時之間整個訓練營都驚動了。馬庫斯是誰啊?那是一個止於傳說中的人物,而這樣的人物居然要一個新學員單挑一夥人,這明顯不符合馬庫斯的風格嘛,以前好像還沒有聽說過他這樣爲難一個新學員,難不成這傢伙得罪了馬庫斯。
要知道在西伯利亞訓練營裡,教練可以很輕易地決定一個學員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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