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四、宋氏遺孤(下)】

今值傳統新春佳節。墨非在此祝所有讀者朋友新春快樂,闔家幸福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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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緯文見關天養對自己的態度極爲冷淡,甚至還不如朱貞治等人客氣,心下頗有些納悶,卻也不好現在就問,“是這樣的,最近修行界流傳着一個消息,說小友得到了一片上古神器的殘紋。不知可有其事?”

關天養隱約已經料到他們是爲此事而來的,在聽到林緯文親口說出來後,腦袋還是嗡的一聲漲大了,站起身來,“上古神器的殘紋?林仙長,恕在下不能明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演戲的功夫本就高明,故作鎮定的本事更是一流,一般人是根本看不出來他在作僞。

林緯文尚沒有開口,他身後就有人道:“你不明白,我看你是明白得很,在跟我們裝糊塗呢!”

關天養怒道:“哦?不知在下裝什麼糊塗,還請這位仙長明示!”眼神凜凜,分明是一點也不畏懼這般實力比他強大得太多的修行者。

林緯文道:“是這樣的。我等聽說知真齋老闆宋奕有件祖傳之物落到了關老闆手裡,若是我沒有說錯的話,它該是一塊暗青色的玉牌。不知可有其事?”

關天養搖頭道:“沒有……”

話還沒有落下,就聽宋介大喝道:“他在說謊!”撇開人羣,衝了進來,嘿嘿地冷笑道:“我家的東西就是被他得了去,就在他身上!”

關天養心下怒極,暗恨宋介愚笨不及,在這時候亂覺什麼局。但他也並沒有因爲宋介的出面指證而露出半分的慌亂之色,其鎮定功夫可見一斑。

衆人的目光都落在宋介身上,問他是誰。他說自己就是宋奕的兒子,還說關天養蓄謀奪取他家祖傳之物和店鋪,“……此人忘恩負義,狼子野心,虧先父待他有若子侄一般,他卻恩將仇報。不但夥同賊人謀奪我家祖傳之物,還佔了我家店鋪。諸位仙長在上,還請爲小子作主呀!”竟然哭着跪拜了下去。

關天養臉都漲成了豬肝色,恨不得一腳將宋介踢到大江裡去喂王八。

朱貞治聽完宋介所述,冷哼一聲道:“關老闆,宋公子所言可是真的了?”

關天養強行將滿心的怒火壓了下去,面頰的肌肉卻是陣陣地抽搐顫抖,再配上那漸漸泛紅的眼神,不免令人驚懼。“謀奪宋家祖傳之寶一事,諸位怕是比我還清楚內情。他說的是真是假不要緊,要緊的是諸位要不要昧着良心相信他的話!”這席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噝噝作聲,在場諸人無有不感覺到他言下所蘊含的憤怒。

朱貞治臉色一變,喝道:“好小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林緯文臉頰抽動,溜到嘴邊的話給生生嚥了回去,然後別過臉,裝作什麼也沒有看到,走到了外圍。神霄派張若愚道:“關老闆,我等只問你一句:宋家的祖傳之寶是不是被你得了去!”

關天養迎着他審視的目光,“這與你何干?”心下卻是萬分犯難,暗道:“玉牌本是宋家祖傳之物,宋大叔不過是暫存於我處。宋介索要,我本該歸還,只可惜幾塊玉牌已經融爲一體,無法分開了。這教我怎麼還?不還我是理虧,走到哪裡都說不過去的。哎,可怎麼辦?”

宋介長身而起,厲聲質問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如何與衆位仙長不相干?看樣子你是不打算把東西還我了?!”

關天養自己若是說不還,在場之人勢必羣起而攻之。這些人個個都擁有一兩百年的修爲,一個尚且對付不了,何況是這許多?若說還,那又該怎麼還?是把整塊玉牌給了宋介,還是怎樣?

這輩子他經歷過不少難事,卻還從來沒有一樁有眼前這般教他不知該如何是好過。

朱貞治道:“關老闆,莫不成你當真想要強佔了宋家的祖傳之寶麼?”

關天養見宋介眼裡盡是得色和復仇的快感,心下是說不出的厭惡,哈哈一聲長笑,“在下愚鈍,怎敢在諸位面前東施效顰?嘿嘿,諸位只聽他片面之言就對在下羣起而攻之,哼,與其說是什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還不如說是打着這個旗號要謀奪宋家祖傳之寶呢!”

張若愚怒喝道:“好尖利的嘴舌。事主都在這裡,你都這般誣賴,可見你確實是個陰險奸詐之輩……”

關天養也怒道:“放屁!”

張若愚分明一怔,不敢相信地問道:“你說什麼?”

關天養傲然道:“我說你放屁!”分明沒將這位神霄派三代弟子中的翹楚放在眼裡。

張若愚大喝一聲:“放肆!”揮掌就朝關天養拍了過去。林緯文不知何時又擠了進來,擡手架住張若愚這一掌,“張道兄,且慢動手!”

張若愚怒不可遏,“林道兄,爲何攔我?”

林緯文道:“總得先把話問清楚吧?再者,他可不是修行者,你對他動手,可是犯了禁律!”

張若愚臉色一白,冷哼了一聲,“好,那你來問!”拂袖退到了一旁。

林緯文道:“關小友,什麼事都擡不過一個理字。你說是不是?”

關天養並不看他的臉,而是走到送客亭的扶欄前,望着滾滾東去的大江,輕聲笑了起來,“你們不覺得很好笑麼?”

“何事可笑?”

“這人上來說自己是宋大叔的兒子,你們什麼也不問,就信了他,然後就認定了我強佔了宋家的祖傳之寶。而事實上你們比誰都清楚這事是什麼人乾的。嘿嘿,林大仙長……”迴轉身後,刀子般的目光從在場所有人身上逡巡而過,擲地有聲地道:“諸位長仙,你們敢以自己的門派聲譽爲保證,大聲地說出來,我關天養就是謀奪宋家祖傳之寶的幕後賊人麼?”

沒有人敢看關天養的臉,也沒有人接關天養的話頭。站在最外圍的一人道:“宋公子都指證你了,那你還有何話可說?”

“宋公子?”關天養哈哈笑道:“他算哪門子的宋公子?誰不知道宋家滿門盡數被紅蓮宗誅絕?!林仙長,當晚貴派守真道長還曾親率兩位同門趕去援救,可惜到得晚了一步,但還是與紅蓮宗的赤焰堂副座主卓雁翎大戰了一場,若不是乾坤庭的楚庸出面營救,怕是連命都送掉了。可有其事?”

林緯文輕咳一聲,道:“……有,不錯!”

關天養又道:“既然你們都知道宋家滿門被滅了,那這突然冒出來的宋公子你們怎麼就認了呢?”

剛纔說話那人道:“他是從你船上下來的,又自稱是宋公子,豈還有假的不成?”

宋介似乎意識到了危機,搶身上前,指着關天養道:“你自然是希望我也死了,那就沒人知道你的惡行。嘿嘿,可惜呀,老天爺有眼,我到底還是被人給救了去。今天,我便要你血債血償……”滿臉的恨毒之色絕非作僞,實在教在場的人看不透其中的緣由。

關天養譏屑地瞟了他一眼,“血債血償?這話是不是該由我來說呢?”

宋介將一口白牙咬得格格作響,“你說?哼,任你舌綻蓮花,那也掩蓋不了強佔我家祖傳之寶的事實!”

關天養哈哈笑道:“是嗎?看來諸位都認定我是得了宋家的東西——一面暗青色的玉牌了?”

宋介道:“不在你身上又在誰身上?”

關天養連說了三個好,從懷中摸出乾坤袋道:“我所有的東西都在這裡了,諸位若是不信,儘管一搜。在搜過之後,咱們再說!”

衆人原本打定了主意,若關天養不交出來,那是強搜也得搜出來的。見他主動交出了乾坤袋,衆人反而有些遲疑了。

宋介一把搶了過去,“別在這惺惺作態了,匣子你都還我了,東西豈不在你身上?”

一番搜檢之後,衆人不禁都呆了。乾坤袋裡除了大量的重極門法器外,就是數不清的各種材料和旅途用品,哪裡有什麼暗青色的玉牌?就連宋介也連連叫道:“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關天養只是冷眼看着,直到在場所有人都將他的乾坤袋搜檢了一遍後,他才道:“還要不要搜我身呢?”

林緯文眼裡盡是不解之色,輕咳一聲道:“這,這倒不必了……”將乾坤袋還給了關天養。

關天養收回了乾坤袋,“這下諸位是不是該聽我說幾句了?”氣勢較剛纔更爲凌人,在場十數名修爲在一百五十年以爲的各派翹楚竟然都感覺在他面前矮上了一截,不敢擡頭仰視他了。

林緯文道:“小友請說便是!”

關天養指着宋介,厲聲道:“這位宋公子你們可知道他是誰?”

林緯文仔細地瞧着宋介那張因氣怒而變形的臉,“難道他不是宋奕的兒子?”

宋介也顧不得在場的都是什麼人了,大吼道:“誰說我不是?!”原來秀氣英俊的臉也變得十分的猙獰可怖。

關天養一把將宋介擰住,“他是不是宋大叔的兒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卓-雁-翎的弟子!”

‘卓雁翎’三字是一字一字地咬出來的,在場諸人莫不聽得真真切切,頃時間聳然動容,震駭莫名。

張若愚嘿嘿地笑着走上前來,一副成竹成胸的架式,“他若是卓雁翎的徒弟,又豈會跟你走到一路?這樣說來,豈不更加坐實了你暗中勾結紅蓮宗,謀奪宋家祖傳之寶的醜惡行徑?”

關天養心下一驚,便知張若愚是個睚眥必報的狹窄之輩,抓住了他編造的這番話中的破綻,要將他置於絕地呢。若在平時,他是絕對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番話的,偏境遇越是危險,他的反應就越迅捷,當下朗笑一聲,道:“宋大叔待我恩重如山,他一家老小盡被張天渝所殺,我又豈能不報此仇?前幾日在潯陽城,張天渝帶了此人來,說他是宋大叔的兒子,口口聲聲要我送還宋家祖傳之物。可惜呀,我卻不知道宋大叔還有個這樣的兒子,也不知道張天渝帶他來到底有何用意。更可惜的是我也遠遠不是張天渝的對手,被他搶了東西去……”

衆人聽到這裡,無不驚呼道:“什麼?真被他搶去了?”

關天養似乎沒有看到這一衆人的驚恐和宋介的憤怒,繼續道:“幸得有位前輩高人偶然路過,打跑了張天渝,救下了我的性命。而他麼,惜乎本事不濟,沒有張天渝跑得快,被我留了下來。這一路上他都心存怨恨,想要尋機報復。見諸位找上了門來,他興許是覺得有機可趁,便又冒充起了宋大叔的兒子來。宋公子,我說得可對麼?”

宋介差點沒氣得昏死了過去。任他飽讀詩書,卻發現自己不論是鬥智還是鬥力,都不是關天養的對手。此時此刻,他除了恨不能將關天養一口吞下去外,實在是沒了別的法子。

關天養一把將發狂的宋介掀了開去,“若是我所料不錯,這消息就該是張天渝放出來的吧?哼,他得了東西,卻想誣到我身上來轉移視線。這一招可真夠狠毒的!”

朱貞治臉色是這一行人中最難看的,“東西真是被張天渝奪了去?”聲音竟然都顫抖了起來,顯是內心的驚懼已難以控制。

關天養道:“我說什麼你們都不信,又何必多此一問?”將手負在背後,望天不語了。

有人拉住宋介問道:“小子,你真是魔頭卓雁翎的弟子?”

宋介不敢說不說,又不敢說是,臉膛漲成了醬紫色。

又有人叫道:“何必多問,拉開他的衣服一看便知!”

“這話很是!”

朱貞治走到宋介身前,“宋公子,麻煩你解開衣服給我們看看,好麼?”

宋介瘋狂地揮舞着手臂,叫道:“我是宋介,我是宋奕的兒子,他在說謊,他在說謊……”

朱貞治哼了一聲,伸手輕輕一按,宋介便動彈不得了。他哼了一聲,探手拉住宋介的衣襟一撕,只見宋介雪白的胸膛之上,赫然有一朵赤紅色的蓮花,好似鮮血凝成,栩栩如生。

“好啊,果然是魔道賊子,咱們差點中了他的計!”衆人都驚叫了起來。

宋介急得哭了,“我不是,我不是……我是宋奕的兒子,我真的是!”

關天養對宋介投去憐憫的一瞥,“你是不是宋大叔的兒子我最清楚,在場的衆位仙長也都心知肚明。”

林緯文叫過朱貞治等人,一旁小議了起來。

關天養在扶欄上坐下,心下暗道:“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拿我怎樣?”見宋介趴在地上,絕望地號哭着,眼淚鼻涕都流了下來,心下卻一點都不好受,暗歎道:“宋二哥呀宋二哥,事情都說到這份上,你豈還不明白自己被紅蓮宗利用了呢?你認賊作父,不分事非黑白,宋大叔在九泉之下也不知道……哎,可你畢竟是宋家唯一的血脈,我也不能對你作得太絕了!”

一番計較後,朱貞治走上前來,稽手一禮,“關老闆,宋家的祖傳之寶當真被張天渝得了去麼?”

關天養沒有答,宋介就叫道:“不,在他身上,在他身上……”

關天養使勁地啐了一口,滿臉的鄙夷。“當初宋大叔爲了安全起見,確實把一隻錦匣交給了我!”

衆人都驚噫了一聲,再次圍了上來。

“可那隻匣子很是古怪,既沒有鎖,又沒有扣,卻就是打不開。後來宋大叔一家被害,我本想將此物燒了作陪葬的,卻又火化不了!”

衆人頻頻點頭,似乎都在說:“當然火化不了!”

關天養繼續道:“無奈之下,我只得將它帶在身上。兩個月前,靈泉山地藏廟的瞭然大師託我送他的弟子慎明去九華山化城寺……”

‘化城寺’這三字一出,衆修行者的神情立時變了,莫不透露出驚懼之色來。

“這一去就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將慎明送去了化城寺後,我又坐船回來了。在走到潯陽城時,就遇到了張天渝。我自然打他不過的,他奪了我的乾坤袋去,拿走了東西,還說他們找到了什麼辦法,能夠打開匣子了。恰就在此時,一位前輩高人路過,而我又與這位前輩相識,所以他打幫我打跑了張天渝,救了下我來!”

朱貞治問道:“哦,不知這位前輩高人是誰?”

關天養正要開口,就聽李道奇在船上應道:“是我!”

衆人循聲望去,立時有人驚呼道:“原來是‘百寶散人’李前輩!”

李道奇道:“不錯,正是李某。張天渝是我打跑的,這位自稱宋介的小子也是我擒下的。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麼?”

有了李道奇的佐證,頓時羣情洶洶,紛紛指責魔道奸詐,竟然放出假消息來害人。

關天養聽他們這般說,暗吁了一口氣,心道:“到底還是渡過了這一關……”

衆修行者客氣了一番之後,俱都一齊離去了。

宋介還在地上哭,神情說不出的絕望。

關天養走到他面前,怔怔地盯着他看了片刻,就一言不發地拎起來。宋介掙扎着道:“放開我,放開我……”

關天養當真放開了他,卻甩手給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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