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八、丹元宮澤(上)】

如今的雲霧山已被修行者佔據,普通人想要進山都不能夠。關天養在關卿雲的帶領之下,這才突破了重重的法術禁制和一道又一道的崗哨,午夜前後到達了慧泉寺。

尚未進門,就聽有人高聲道:“憑什麼你們要佔大頭?哼,要知道蛇妖可是我們正道各派合力降伏的!”

“我沒聽錯吧?”張天渝那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正道降伏的?若是沒有我們聖教各宗派相助,你們能降得伏?”

關天養怒意陡地大盛,差點就控制不住去找張天渝廝殺。但想到此來是爲了通天鑑碎片,再大的仇恨也都是先放上了放才行,以免誤了大事。

關卿雲正和他閒聊着,見他神情陡地轉厲,分明嚇了一跳,問道:“怎麼了?”

關天養強作一笑,“沒,沒什麼!”

關卿雲知道他有事,見他不願多說,也就沒有多問。

進了寺門後,關卿雲望了望,就對關天養道:“我們走這邊!”朝着左邊而去!

大雄寶殿前的廣場上坐滿了人,以中間的主道爲界,分成左右兩羣,正在激烈地爭論着什麼。

關卿雲出現後,立即就有一名小蓬萊弟子迎了上來,拱手道:“大師姐……”見關天養也同行一路,招呼道:“關兄弟!”

“三師叔呢?”

“正在後院議事,我這就去通稟!”

關卿雲道:“不必了,我自己去就是。”

到了後院方丈外,關卿雲讓關天養先等等,自己就進去了。方丈外守着十多名各門各派的弟子,其中有兩人關天養識得,他們就是玄武宮門下的林緯文和張國豪。

張國豪見了關天養,還含笑點了點頭,林緯文卻是皺了皺眉,裝作沒有看到,別過臉去和旁邊的一名三清教弟子說話。

關天養也朝張國豪點了點頭,想着在黑石灘的遭遇,心中不由涌起一股子對玄武宮的恨意,暗道:“普天之下,也就數你玄武宮最虛僞……”

片刻後,關卿雲退了出來,拉起關天養的手道:“走吧,我們進去!”

各派弟子見他竟隨着關卿雲一起進去了,無不驚詫,都小聲議論道:“和關卿雲一起的那小子是誰呀?他進去做什麼?”

張國豪道:“他麼,想必你們也聽過其名了!”

林緯文似乎頗不耐煩張國豪的作派,喝道:“五師弟……”

張國豪一乍舌,就不說話了。

有人猜道:“莫不成他就是九夏城的那個關天養麼?”

另有人道:“想來是了。聽說他雖不是修行者,但卻精通法寶強化之道,從無失敗之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覺得這不可能。重極門爲天下煉器之宗,也做不到十中成一,何況一個連修爲都沒有的小子?”

“那小蓬萊請他來做什麼?”

“你們就不懂了吧,聽說這小子和……”話才說到一半,就被一聲咳嗽給打斷了,也沒人敢再議論!

關天養自然將他們的話都聽在耳裡,心中着實憤憤。進了方丈室後,見又有幾人侍立在外間,但從氣度上來看,分明較外面的十幾人不同,想必不論是身份還是實力,都不可同日而語。見大家無一例外地都將目光投到了自己身上,關天養微感有些不自在。

關卿雲展顏一笑,“進去吧!”也就在門後站定,不言語了。

關天養嗯了一聲,悶頭走進了裡間。坐在上首的是廣慧法師和玄武宮的樑師曾,左右兩這各坐着六人,關天養卻只認得杜友逢和魯長恭。

“見過諸位見輩!”關天養在門邊站定,只是作了一個長揖。

樑師曾笑道:“關小友,你好呀。緯文,搬把椅子進來!”

林緯文在外面應道:“是!”推門走了進來,手裡正提着一把椅子,也不知是從哪裡搬來的。關天養道了聲謝,又朝衆大佬一揖,“多謝諸位前輩賜座!”這才落了半邊屁股,坐了下來。

樑師曾站了起來,從桌上拿過一把長約尺許,恍若玉圭,散發着瑩瑩白光的東西道:“關小友請看一下這件法寶!”

關天養接過後,心頭頓時瞭然,“五行鎖元尺,主要材質爲北海寒玉,經過【十二元辰幻化大陣】祭煉,又封印了一隻百年怨鬼爲器靈。這件東西雖是法寶,但唯一的作用卻是引動【十二元辰諸天大陣】。各位前輩,不知晚輩說得可對?”

魯長恭點頭道:“不錯,此物確實是【十二元辰諸天大陣】的陣眼,但眼下它只有凡品七階,無法蓄聚足夠的靈力啓動大陣。不知小友可有法子將其強化至靈品三階以上而不會失敗呢?”

關天養沉吟不語,只是用手慢慢地摩挲着尺身。樑師曾見他不語,就道:“小友有話只管說便是,不必顧忌!”

關天養應了聲是,才慢悠悠的道:“這個,魯前輩,不知你是什麼看法?”

魯長恭見關天養問到了自己名下,也不好不答,就道:“這個麼,說來是容易,只需要重新祭煉聚靈陣就可以了。但做起來也是繁瑣無比,若有半點差池,便將前功盡棄!”

關天養正要接話,坐在魯長恭下首的老者就陰陰一笑,“不知關小友是怎麼看的?”

關天養被他目光一掃,心下不由一跳,恍若被紮了一針般難受。便知此人修爲極高,又對自己懷有敵意,是以纔會有此感覺。他倒也不怕,迎着那人的目光一笑,“不敢勞前輩下晚,晚輩與魯前輩的想法一致!”

那人哈的一聲便笑了,“我當你有什麼高見呢,也不過如此!”便不再言語了。

魯長恭似對那人頗有些忌憚,微微地搖了搖頭,也不和他爭辯。

樑師曾卻當作什麼也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聽到,只是看着關天養,靜候他的示下。

關天養本想將這口氣忍下,不與那人一般見識,但見杜友逢目光凜凜,似有鼓動他與那人一爭之意,便點了點頭,冷哼一聲,“晚輩不過區區之人,見識淺陋,哪裡有什麼高見?魯前輩乃重極門進道院主,乃當今天下煉器之宗,晚輩所見又豈能超越他?想必前輩有極高妙之法,不知晚輩可有幸討教一二?”這話明裡自貶,捧了魯長恭了那人一把,實際卻是拿話擠兌那人。若那人真有什麼高妙見解,又何必請他來這一趟?

那人當即怒道:“憑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向我請教?樑師曾,這便是你主張請來的救場高人麼?嘿嘿,原來不過是黃口孺子!”

關天養也怒了,站起身來,直視那人,“晚輩哪有什麼救場的本事?不過是聞訊趕來襄助一二罷了。既然前輩自認爲可以獨力勝任此寶的強化,那晚輩此來是自討沒趣。告辭!”也不顧魯長恭的挽留,扭身就走。關卿雲跟了出來。

那人一串冷笑之後,就道:“好狂傲的小子,好狂妄的小子。也不過十幾歲,就敢在我等面前胡吹大氣,真是不知所謂!”

樑師曾搖了搖頭,沒有發言,只是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杜友逢站起身來,不聲不響地就往外走。衆人分明一怔。樑師曾也沒有留,倒是魯長恭道:“杜兄,你作什麼去?”

杜友逢這下停了下來,冷眼環視衆人,嘿嘿地道:“人是我主張請來的,看不起他,就是看不起我,我留下來做什麼?”丟下一聲冷哼,揚長而去。

針對關天養那人也作了怒,“原來都是衝着我來的。好,好得很。看來這裡能人士異無數,我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告辭!”也起身就走。

樑師曾這次卻出言挽留了。“宮前輩留步!”笑着環視了衆人一眼,“各家有各家的意見,有分歧也是再所難免的。眼下大家都是爲了鄢奚寶藏而來,宮前輩若是就這麼撒手走了,之前的種種努力豈非都白費了?要不這樣,今天姑且就議到這裡,明日再行討論。不知大家以爲如何?”

宮姓老者也順着樑師曾遞來的臺階滑了下來,“好,我權且就多留兩日,看看那小子到底有什麼真本事!”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杜友逢出了方丈室,就對候在門邊的關卿雲和關天養道:“跟我來!”到了後院精舍中坐下,杜友逢心中的怒意兀自難平,滿臉的憤憤然,坐了良久也不曾說一句話,眼神陰得嚇人。

關天養不好開口,就求助地看着關卿雲。關卿雲輕聲道:“師叔,你也不必往心裡去。宮前輩的脾氣古怪,修行界誰不知道?你也不必跟他一般見識!”

杜友逢哈的一聲冷笑,“前輩?他在我面前充哪門子的前輩?家父與玄陽真人平輩論交,他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擺架子?實在是可笑得很!”

關天養既不識得那位宮前輩是誰,也不曾聽說過玄陽真人的名號,只得呆呆傻傻地站在一旁,不言不語。

關卿雲見杜友逢論較起了輩份來,也就不敢再插話了。

宮澤乃丹元宗排行第一的長老,雖只有六百餘年的修爲,但其師玄陽子輩份極尊,又於五百年前飛昇,連帶着他這位關門弟子也顯得無比尊崇起來。別說是丹元丹了,遍觀當今修行界,除了極少數遁世不出的名宿尚能與他平輩論交外,便是玄武宮掌門馬承風、重極門宗主李延極之輩都還是他的晚輩呢。

誰都知道丹元宗長於火丹之法,號稱天下第一。而宮澤不但精於煉丹之術,甚至還對法寶強化一道極有研究,曾於一日之內創造出了連續成功強化出三件靈品法寶的紀錄,因而名震修行界。儘管多有人背後譏諷他不務正業,但他在法寶強化一道之上的天賦卻是勿庸置疑的,就連重極門上代宗主顧貞觀也誇他是個罕見的天才,只可惜投錯了門派。

一則是真的有才,二則是輩份高,長期受人尊崇,脾氣自然也就好不起來了。

杜友逢一通發作之後,心情似乎好些,見關天養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就沉聲問道:“看你信心滿滿的樣子,倒是有把握將五行鎖元尺強化好了?”

“是!”關天養也懶得在杜友逢面前裝樣子,哂然一笑,“對我來說簡單得很,沒難度可言!”

杜友逢聽了這話倒也不驚奇,怔怔地出了會神,然後才道:“能就行,能就行呀……”嘆了口氣站起身來,踱了兩步,眉頭又擰得緊緊的,顯是有什麼事情拿不定主意。

關天養知道這位杜大先生的脾氣一點也不比那位宮前輩好,在他沒有詢問之前,自己最好還是保持箴默,什麼都不要說得好。

杜友逢突然停了下來,眼神幽幽望着院中的菩提樹,“一會兒樑師曾必然會叫你去,你也這般告訴他就是!”說完,抽身就往外走,也不說去哪,轉眼就不見了身影。

關天養不禁有些愕然。關卿雲展顏一笑,“你也不必奇怪,三師叔就這脾氣,出去轉轉就沒事了。”倒了杯茶遞給關天養,指着側廂的屋子道:“你若累了,可以那間屋子裡休息。慧泉寺雖大,但如今是修行者雲集,也沒有空餘的房間分配給你了。就將一下吧!”

關天養輕輕一笑,示意他不在乎這些。

關卿雲將複雜情形仔細地向關天養介紹了一遍,叮囑他沒事寧願呆在房間裡發呆,也不要出去亂走爲好,免得徒惹事非。關天養沒料到慧泉寺就是個被點着了引信的大炮仗,隨時都有可能將他、將一干的修行者炸得粉身碎骨。正想感慨兩句,就聽林緯文的聲音在外面響起:“玄武宮門下林緯文求見小蓬萊杜大先生!”

關卿雲忙迎了出去,“林道兄,敝師叔不在,不知你有何事賜教?”

“賜教不敢當。家師有請關小友一敘,不知現在可否方便?”

關天養應道:“方便,自然方便!”就走了出去。

樑師真下腳在隔壁院落的精舍裡,規格部署與杜友逢所在處一樣,所不同者唯擺設罷了。

聽說關天養來了,樑師曾竟起身迎到了門口,見關天養長揖下拜,十分和靄地笑道:“小友不必客氣,來,進來說話。坐!上茶!”

不知樑師曾深淺者總覺得他待人如沐春風,讓人倍感沉醉。關天養幾番與他接觸,深知他是一個老謀深算的狐狸,笑裡藏刀的本事天下少有,是以在他面前十分的恭謹,一點也不敢隨便。

坐下之後,樑師曾也不問五行鎖元尺的事,而是詢問起了關天養的近況,又告訴他說陳朔已經拜在了掌門馬承風座下,由馬承風和幾大長老親自教導云云。

關天養聽了這話,心下不禁駭然,暗道:“二狗子何德何能,竟能得到玄武宮掌門和幾大長老的親自教導?這般看來,他得到了‘屠天’的消息是真的了!”不免很是感慨。

邊邊角角的話繞完了,樑師曾這才揭開主題:“小友先前也看過了那五行鎖元尺,不知可有幾成把握強化成功?”

“十成!”一如杜友逢所說,關天養也懶得在樑師曾面前作僞,坦然道:“靈品三階的法寶,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樑師曾不禁微微色變,“十成?哎呀,這下可就好了。不知可否麻煩?”

關天養分明感覺出樑師曾並未完全相信於他,就道:“麻煩說不上,只是瑣碎得很!”

樑師曾緩緩點着頭,深深地看了關天養一眼,“既是如此,那就有勞小友了!”就將面前的茶碗端了起來。

關天養當然已經品談話到此結束的味道,起身一揖,“說不上。真人事忙,晚輩就不打擾了,告辭!”

樑師曾站起身來,“這一路鞍馬勞頓,你也該好好休息一下。緯文,替爲師送關小友!”

回到杜友逢下腳的精舍,關天養將見樑師曾的情況向關卿雲說了,“關姐姐,你說這位樑真人是什麼主意?”

關卿雲也是一臉的凝重,搖頭道:“樑師曾的心思普天之下怕是沒幾人看得透。總歸等明天再看情況吧!”估摸着午夜已過,就道:“好了,你先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轉身走了出去,也不知去哪了。

關天養坐在桌前,看着晃晃悠悠的燈燭,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他縱是再無知,也能品出隱藏在五行鎖元尺後面的危機——那可是攸關鄢奚寶藏的歸宿和正魔二道數千修行者性命的危機。

一旦五行鎖元尺修復,寶庫大門指日可開,到那時,一場大混戰將再所難免。

想到這裡,關天養就隱約猜到了樑師曾心底在想什麼了:如今是正魔二道聯合謀取鄢奚的寶庫,五行鎖元尺能不能修復尚未可知;修復之後,又該如何奪取庫中寶藏還沒有一個明確的計劃;正道各派之間的利益協調還沒有到位……拍了拍有些發燙的腦門,將這些與自己不相干的念頭驅散,就準備去院中打水,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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