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成平常走街串巷,對濱海縣城的大街小巷都很熟悉,在決定辦創辦乳品專賣店以後,他整天琢磨,心中已經有幾個大概的地方。
李天成將他的想法說出來,聽取大家的意見,李天縱對縣城不熟,不過陸乘風倒是清楚,那幾個地方各有優勢,還真都是開店的好地方。
地方是好地方,不過想要找到合適的店面,卻不一定有那麼容易。
李天縱和李天成說好第二天一起去街上看看,如果正好有店面出租最好,沒有隻好再想辦法,或者找別的地方。
將喝得醉醺醺的陸乘風送回家,李天縱與大舅陸生元又聊了一會,陸生元當初並不願意陸乘風進入官場,作爲體系內部人,陸生元深知官場的黑暗,他就是因爲不願意墮入其中,才做了十幾年教導主任、不得寸進,並且早早內退。
不過陸乘風卻有點癡心不改,陸生元也只好拉下老臉,出面求懇當年的學生,給陸乘風安排了個不錯的工作。
沒想到,陸乘風雖然不像陸生元那麼死板,卻也喜歡堅持不行賄、不受賄、認真做事的底線,雖然滿腹才華,卻也混得異常艱難。
李天縱還記得當年陸乘風、李天成他們表兄弟幾個在一起,經常喜歡談論華夏的官場,指點江山、激揚文字,陸乘風當時就說,自己要做官,不求能做多大,只求爲官一任、造福一方。
陸乘風有這種想法,多少也是受到陸生元性格的薰陶,不過事實證明,像他們父子這樣的性格,並不適合在官場混,陸乘風就混得很簡單。
當然,相比陸生元,陸乘風還很年輕,還有時間和機會改變自己的性格和做事風格,雖然李天縱很希望陸乘風能夠本色一點,但是那樣的話,他又註定要碰得頭破血流。
底線要有,但是堅持底線,需要靈活的手腕。
回來以後,李天縱又領李天成、李大元做了會晚練,雖然時間已經很晚了,不過鍛鍊這種事情,一旦中斷,效果就會大打折扣,而且很容易懈怠,最需要長期堅持不懈。
李大元下肢癱瘓,活動不方便,只能做一些上肢動作的體術,但是小I的檢測,長期堅持做這些動作,對於下肢恢復,也會有一定好處。
李天成能夠做的動作相對較多,並沒有太多限制,按照李天縱的想法,要讓他學會那套體術,還有內家拳、太極拳。
內家拳他是從潘偉鵬那裡學到的,可以照着交給李天成,而太極拳,也是在“拳皇”裡面被灌輸、被打出來的,沒法直接教,他打算找個時間整理一下。
李天縱對自己現在提升的速度很不滿意,頗有怨念,不過在開始教授李大元和李天成學習這些動作以後,再不敢有這樣的怨念。
因爲相比自己一下子就能掌握基本動作,並且開始總能夠進境飛快,只有到後來,纔會感到提升困難不同,李大元和李天成學習每個動作,都幾乎費盡力氣,需要他示範、講解很多遍,手把手糾正很多遍,指出很多.毛病,花費極多時間,才能夠有點模樣。
至於基本到位,那卻需要數天十數天不間斷練習,纔可能有所小成。
不過,李大元和李天成都是性情堅毅之人,在他們決定練習體術以後,哪怕再難的動作,他們也總是反覆學習、堅持不懈,沒有絲毫喪氣。
李天縱原本還有些不耐,在看到他們的表現以後,才定下心,一絲不苟地反覆給他們糾正動作。
不過,他也就此打定主意,以後說什麼也不會教別人功夫,這玩意,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的。
最主要是他還有別的事情,特別是金庸羣俠的世界,還等着他去探索。
好不容易練了個把小時,李大元和李天成基本都學會了三個動作,三個人都感覺到很累,洗洗才上牀休息。
自從有了大腦軟件,開始練習冥想以來,已經很少有生活中的事情能夠讓他的精神如此疲勞,李天縱只能在冥想一段時間以後,才進入“金庸羣俠傳”。
李大元和李天成的堅持,對李天縱來說,也有一點啓發,那就是做事貴在堅持,畢竟,像他這樣可以作弊的情況,實在太罕見,絕大部分時候,想要成功一件事,必須堅持,才能看到結果。
李天縱相信,李大元和李天成只要堅持下去,遲早也能小有所成,不要說成爲高手,起碼身體素質會提升很多;哪怕是陸乘風,只要他在官場繼續堅持,並作適當變通,也不是沒有主政一方的機會。
當然,如果能擁有一些特殊資源,往往可以事半功倍,更容易取得成功。
但努力、堅持,始終是成功的必備條件。
就算李天縱自己,雖然擁有作弊器,但如果不是每天堅持冥想、進行意識訓練和身體鍛鍊,他的大腦就不會擁有雙核,可能還是一星的等級,開啓任何一款大腦軟件,都會受到時間限制,並且經常鬧烏龍。
更加不會在不啓動軟件加成和拳皇的情況下,還能跟王永祥打得難解難分,並且放到六七個小混混。
他能有今日的成績,離不開大腦軟件,也離不開每天的堅持。
所以,當李天縱再次出現在客棧柴房,面對小山一樣的柴堆時,他突然就產生一種想法,不如將這些木柴全都劈好,看一看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這,畢竟是他在進入遊戲以後,所“領取”的第一件任務,雖然他並沒有得到任務說明方面的信息,但是受到李大元和李天成的觸動,他還是打算試一試。
說幹就幹,李天縱的性格與父兄一脈相承,骨子裡都非常堅持,他抄起柴刀,用力劈砍下去。
一刀下去,刀柄上反震的力量幾乎讓李天縱把握不住手上的柴刀,而刀身卻不過沒入木頭寸許深,竟然沒能一刀將這段木柴砍成兩瓣。
李天縱握住刀把,費了好大的力氣,纔將陷入木頭當中的柴刀拉出來,舉過頭頂又是一刀,卻沒能砍中原來的裂縫,再次陷入木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