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司令發現了一個龐大的商業發展計劃,完成這個龐大的商業計劃的關鍵,就是要搶到土地奶奶的那隻鐵鍋,有了這隻神奇的鐵鍋,王司令就可以源源不斷的獲得商業計劃所需求的原料,土地奶奶的麥芽糖。
王司令和東東每人戴着一個防毒面具,來到了土地奶奶盤踞的山洞裡,洞裡空氣不流通,土地奶奶放的那個臭屁,還沒有散盡,雖然二人戴着防毒面具,仍然能聞到一點難聞的氣味,但是這一點難聞的氣味,已經不能對王司令和東東構成任何威脅了。
二人一進山洞,土地奶奶看不見二人的面貌,看身材又像王司令和東東,但是左看右看還是不敢確定這兩個人是誰,疑惑的問:“你們兩個是誰?來這裡做什麼?”
東東正要答話,王司令一把按住了他,搶先答道:“我們二人久聞土地奶奶的大名,今天是特意來給你老人家請安的。”
土地奶奶心中的疑慮,並沒有因爲王司令的一句恭維的話,就徹底消除,但是王司令的話,還是讓她心裡很舒服。
土地奶奶在凡間的時候,每當土地公公上天彙報工作的時候,都要代理幾天土地公公的工作,接受凡人的頂禮膜拜,祈願求福,這樣的事情,讓她老人家心裡很是受用。
自從被沉香少爺捉到這個山洞裡以後,她老人家已經幾萬年沒有享受這樣的待遇了,今天突然跑來兩個人,給她老人家請安,她心裡一下子百感交集,激動起來,對於眼前這兩個人,生出了莫名的好感,也忘了盤問二人的底細,心裡一高興,恍惚間感覺好像進入了以前代理土地公公的角色。
土地奶奶的態度,一下子溫和了許多:“你們跑來給我請安,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相求啊,我老人家大的本事沒有,但是幫你們降福消災的小本事,還是有的,你們有什麼請求,就儘管說,我老人家一定盡力幫你們。”
土地奶奶這種反應,正是王司令想要的,他在來的路上,一直在盤算着怎麼對付土地奶奶,出其不意掩其不備,突然下手,搶奪土地奶奶面前的鐵鍋,只有這樣,才能達到目的。
要想搶到土地奶奶面前的鐵鍋,首先就要取得土地奶奶的好感,讓土地奶奶放鬆警惕,然後慢慢靠近土地奶奶面前的鐵鍋,趁土地奶奶不防備,突然出手,才能事半功倍,搶到土地奶奶面前的鐵鍋。
王司令正在得意,想着下一步怎麼繼續跟土地奶奶套近乎,沒提防東東年齡小,心直口快,搶着說道:“我想吃糖。”
王司令一驚,東東這小子,怎麼上來就幾乎暴露了此來的目的,這種話怎麼能說啊,要是讓土地奶奶識破了他們這次來的目的,事情就不好辦了。
王司令急忙按住東東的頭,示意他不要再說了,擡頭笑着對土地奶奶說:“小孩子嘴饞,你老人家不要介意。”
土地奶奶心情非常好,桀桀笑道:“沒關係,小孩子喜歡吃糖,那是天性,奶奶就喜歡這樣的乖孩子,好孩子,奶奶這裡的麥芽糖,你是吃不得的,你告訴奶奶你在哪裡住,奶奶今晚就去你家,在你的枕頭邊放一大堆糖,明天早晨起來,你就有很多糖吃了。”
東東聽說有很多糖吃,一下子興奮起來,張嘴就想說出,自己是住在山谷對面的山洞裡。
王司令見東東張嘴,嚇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東東這小孩子不會撒謊,一張嘴,準說實話,如果東東的話說漏了嘴,讓土地奶奶知道了二人的身份,這次的計劃就泡湯了。
王司令按在東東頭上的手,迅速的往下一滑,隔着防毒面具,捂住了東東的嘴。
東東的嘴被王司令捂住了,說不出話來,急得伸出雙手,去扳王司令的手,王司令右手捂住東東的嘴,左手迅速伸到東東後腦勺上,雙手用力,緊緊的捂住東東的嘴不放。
東東扳不動王司令的手,急得嗚嗚的直叫,王司令拼命的捂住他的嘴,就是不敢讓東東說話。
土地奶奶看到王司令捂着東東的嘴,不讓東東說話,不高興了,沉着臉說:“你幹嘛,有你這樣做父親的嗎?爲什麼不讓孩子說話,你這不是虐待孩子嗎?”
王司令正急得沒轍,聽見土地奶奶誤認爲他和東東是父子倆,眼珠一轉,計上心頭,突然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邊哭邊說道:“你老人家不知道,我們父子倆命苦啊,這個孩子的命,更苦啊,從小就沒有了親孃,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到這麼大。”
東東聽見王司令說是他的父親,一愣神,忘了剛纔要說的話,愣愣的轉頭看着王司令,心裡搞不清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位大哥,突然變成了他父親,自己怎麼從小就沒了娘,在東東的記憶力,他從小是有孃的,只是被他師父沉香少爺捉來這裡以後,才和他娘分開的。
王司令感覺到東東不掙扎了,知道又闖過了一關,東東被自己的話搞糊塗了,已經忘了說出自己住處的事了,於是放心的放開東東。
土地奶奶對於王司令,非常的不滿起來,怒道:“你這個當爹的是怎麼搞的,這麼好的孩子,爲什麼從小就讓他失去了娘,哎呦,多可憐的孩子。”
土地奶奶說完這句話,王司令哭的更厲害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您老人家不知道,我從小家裡就窮,窮的吃飯都困難,結果父母還偏要給我娶了一個媳婦,娶了媳婦就生下了這個孩子,結果生下孩子後,就更窮了,徹底吃不上飯了,眼看着這個孩子就養不活了,於是我們夫妻二人就商量怎麼辦?我想把這個孩子賣掉,賣給能吃上飯的人家,總能讓他活下去啊。”
土地奶奶聽了王司令這番話,氣的瞪起眼睛罵道:“你這個混蛋,這麼好的孩子,你竟敢把他賣掉,你簡直混蛋透頂,不配爲人夫,不配爲人父。”
王司令繼續哭道:“是,是,你老人家罵的對,我不配爲人父,爲人夫啊。”
王司令一邊哭訴,一邊往前走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