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十七搖搖頭,他哪知道死神團什麼破規矩,他只知道不準自相殘殺,當然,背叛除外。還有幾乎每個成員都會服一顆什麼毒藥,半年內發一次解藥,就是說,誰背叛死神團,那就只能活半年,半年以後很可能就毒發身亡什麼的。
“我想狂野應該跟你說過,一旦加入死神團,那就表示徹底告別以前的生活,你以後要過的生活就是休閒,還有和團隊合作執行任務,用自己的能力,幫助組織建立……王國!”阿澤淡淡道。
“王國?”阮十七震驚了,什麼東西,就20幾個人,想建立一個王國?什麼樣的王國?他們的野心是不是太大了?
“這些你暫時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現在你只是預備成員,所以必須得完成我給你佈置的任務,如果表現不能讓我滿意,我會向組織申請取消你半年後的解藥,或者由我們親自解決你!”
“放心吧!我生是死神團的人,死是死神團的鬼,一定竭盡所能完成組織上的任務,爲了任務,我願捨生取義,奉獻我的青春,我的愛,以報效組織上對我的關懷……”阮十七慷慨激揚,信誓旦旦,而後又頓了頓繼續道:“對了,我問你個問題中不?道上曾經有傳聞,說星月集團真正掌權的其實不是他們的董事長寧仲軒,而是他背後的一個神秘人物,叫什麼黑道判官的,是不是你?是不是?”
“都說了,有些事你暫時不需要知道。”阿澤吃了顆葡萄道。
“我就知道不是你!黑道判官……哈哈哈……”阮十七捂着嘴偷笑:“黑道判官,嘻嘻嘻……!黑道判官,嘎嘎嘎……這綽號太他媽土了!傻13才叫這綽號,傻13,HOHO……”
“……”阿澤聞言,嘴角微微抽搐了幾下,臉色有些不好看,不過還好已經習慣了這廝的說話方式:“你可以閉嘴了!我現在告訴你死神團真正的生活方式,那就是與以前的生活將徹底脫離!不能與以前的親人或朋友再有聯繫,甚至見面!當然,你可以跟他們見面,或者打電話,死神團的規矩就是,你跟哪個親人或朋友聯繫,那麼我們就會將這人擊殺!你聯繫一個,我們殺一個!無論你、我,還是狂野和西克,都一樣!”
“什麼?”阮十七猛的站了起來,他沒想到這些變態這麼絕,“畢竟我是在這個城市長大的,萬一不小心在路上碰見他們怎麼辦?”
阿澤笑了笑道:“保持沉默,你要告訴自己,已經不認識他們了!要不然的話,你就是變相殺了他們,只是藉助我們的手而已!”
“不用這麼絕吧……”
“你可以試試偷偷的去見他們,只要不被我們發現,不過……這樣很難!”阿澤道。
“變態……”阮十七低聲罵道。
“什麼?”阿澤臉色一沉道。
“沒沒,我只是說你好帥,你看你看,這個美女都貼你身上了,要不是你長的帥,她能這樣嗎……”阮十七調侃道。
良久,泳池內兩個蛙人還不知道是鳥人的玩意兒,爬了上來,拿起毛巾將身體擦了個乾淨!
“快穿上衣服,別玷污了我的眼睛!”阮十七捂住眼睛噁心道。
“……”兩人聞言臉色一沉,一種屈辱感油然而生。
“狂野,我好想揍他!當然,最好是讓我一槍崩了他!”西克咬牙道。
“嘿嘿,同意,不過還是先讓我揍他一頓……”狂野微微一笑,衝向阮十七!
阮十七見狀,哪會跟他一般見識,一個翻身下地,拔腿就跑:“幹什麼?幹什麼?欺負傷殘人士是不是?別以爲我手受傷了就打不過你!告訴你,我可不怕你!我會功夫,中華有神功……”
接下來,現場出現了暴力的一幕,你追我跑,你停我擾,你退我進,你追我再跑……
“夠了!”阿澤忍無可忍大聲道。
狂野聞聲停住了腳步,忿忿不平道:“有本事你別跑,老子非得揍的你滿地找牙!”
阮十七聞言,有些不服輸了:“有本事你別追,老子非得帶你跑向夢想中的天堂……找幾個如花,幫你推上雲霄!”
狂野咬牙切齒豎起中指,阮十七還他雙中指!
阿澤推了推黑邊眼鏡,有些不悅,不過還是轉變話題問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昨天寧仲軒要你來跟蹤我,是爲了偷解藥吧?”
阿澤的話讓阮十七一愣,仔細想想還真是,如果他們給寧仲軒服了這種藥的話,那寧仲軒讓自己的偷的就一定就是解藥,怪不得這麼大方,答應自己的一切要求,原來關係到他的生命!
阮十七沒有回答阿澤的問題,反問道:“寧仲軒也吃了這種毒藥?”
西克嘴角一翹,不屑的冷笑道:“不應該是說他,而是他們全家!”
全家?阮十七嘴角微微一抽搐,心想難怪寧仲軒每天拉長了臉,原來全家人的命運都掌握在別人的手中!
因此阮十七更加肯定,道上相傳星月集團背後的真正掌控者,什麼黑道判官就是這幾個人,要知道,全家的命都拿捏的他們手中,能不聽話嗎?要他往東,他還敢往西?
不好,他們全家?那就是說寧曉纖也服了毒藥?這麼斯文漂亮的姐姐,如果死了,也真是怪可惜的。
“寧仲軒有些不安分了,得給他一些教訓,讓他長長記性才行!”阿澤冷冷道。
“是該給這老頭長長記性了,沒想到他還敢反抗!”西克道。
阮十七心中其實也不希望那個老頭死去,尤其是寧曉纖,不過這種情況也得見鬼說鬼話,“就是就是,這老頭心眼兒,壞的很……”
就這樣,幾人開始商量起給寧仲軒怎樣的懲罰,自然,阮十七給的意見全無建設性,起鬨倒有他的份。
不過最後還沒討論出個什麼結果,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阮十七這才發現,原來死神團成員的日子是這樣的無聊,拌拌嘴就一天過去了,根本就沒什麼鳥事可做。
正所謂是白天沒鳥事,晚上鳥沒事也不對,阿澤那傢伙的鳥好像有點事,不過僅限於一點而已,那短暫的燦爛讓阮十七爲其感到一絲絲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