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咱們已經沒什麼可被搶的了,那幫傢伙還不放過咱們,那可就不一樣了!退一步海闊天空,但是做人不能一味退步!現在,老子豁出去了,給你把場子找回來!”
“老劉!媽的,算上老子一個!敢搶老子的錢,老子早就想跟他拼命!”
歐揚風和段志星血性也是上來了,當即便也下車,轉到了車尾箱把段志星修車的傢伙事兒都拿了出來,一人一把扳手分了,然後就並肩站在馬路中間,霸氣十足。
“老黃,你怕不?”歐揚風突然問了一句。
“怕他個球!老子的扳手已經飢渴難耐了!”黃耀實怒吼道。
“是嗎?那你爲啥兩腿不停打擺子呢?”歐揚風道。
“呃……老子是激動!”黃耀實嘴角抽抽。
“來了,一會兒機靈點啊!”劉振喊了一句,而後上前一步,提着扳手指着那輛徐徐停下的商務車子。
幾個壯漢從裡頭下來了,而看到這幾個人,劉振頓時就有些發愣。
這幾個人,看上去不像是剛纔那個村子裡頭的土匪村民啊!西裝革履的,還戴着墨鏡,看上去像是高大上的保鏢啊!
不對,情況不對啊!
“你們,幹什麼的?”劉振心裡發虛,試探着問了一句。
“把東西交出來。”領頭一個壯漢陰測測地說道。
……
不過下一刻劉振卻看到自己的面前坐着的仍然是黎紅纓。
“哼,終於肯面對我了麼?”黎紅纓嘿然一笑,似乎明白劉振身上發生了什麼。
“不要驚訝,這個世界上如果說還有人能夠了解你身上的一些秘密的話,那我絕對是其中之一。這也就是爲什麼我會主動來找你,跟你合作的原因。”
不等劉振發問,黎紅纓已經巧笑倩兮的開始解釋了。不過,那話說的劉振更是一頭霧水。但是若是他卻知道,若是想要人家再清楚的說些什麼,是比登天還難的。
“好吧,既然你都知道一些什麼,我只是想問問,那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呢?”
劉振當然清楚黎紅纓肯定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事情,那麼爲了實現自己的想法,問計與她也不見得是什麼壞事兒。
“別急,已經有人在替你做些事情了。而且不幾天你們就又見面了。這個人會是你的好幫手的。咯咯——”
黎紅纓笑嘻嘻的看着劉振,就像是看着一堆小鮮肉,使得劉振渾身的雞皮疙瘩掉落了許多,許多……
過了幾日,劉振接到一個電話,約他到南漳縣東郊去一趟。
劉振應約而往。雖然聽聲音很熟悉,但是劉振卻想不出來究竟是誰來。、
很快在東郊的一個小飯館面前,劉振見到了黃耀實,只是跟他在一起的卻是另外一個人。
“喂,你怎麼在這裡?”劉振問黃耀實道,心裡面卻在嘀咕着,難道這是黎紅纓的安排?
“別問那麼多,先看看這位,邵康陽,邵大爺。他可是對咱們有着不小的幫助。”黃耀實都懶得跟劉振多說什麼,一閃身露出了站在其身後的邵康陽。
“嘿嘿,不管什麼人,只要能夠幫助咱們,那花多少錢都不是問題!”劉振上下打量着邵康陽悠然說道。他可不想叫人看出他會擔心錢的問題。
劉振之所以這樣說,那都是出於對黃耀實的信任,要不然的話,那他怎麼都不可能對一個陌生人這樣。
邵康陽卻是詭異笑道:“你們給錢我,我自然可以幫你們做事情,只是那些想要讓我進去的事情我不會做,你們不要以爲有錢就可以多麼的了不起,我這人別的沒有,但是骨氣還是有一點。”
只是在劉振他們沒有辦法聽到的地方,邵康陽卻是嘟囔道,有錢真的很了不起,那麼多年我一直都不願意爲了錢放棄那些事情,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卻是什麼都沒有得到,這樣的時候我該怎麼說呢?
劉振有些詫異這人竟然會提出那麼一個要求,要是邵康陽說別的他都不會那麼詫異,黃耀實倒是沒有什麼詫異的,他很是清楚這樣纔是正常的事情。
實際上,對於邵康陽這個人黃耀實很是佩服,佩服之中卻是有些惋惜,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情感,對方這樣的人也可能是生不逢時。
不過要是仔細想想的話,要是對方在這樣的年代,那纔會被人給說成是生不逢時?
“我們會給你一百萬,不會讓你做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他叫做劉振我們這邊都是南漳縣醫院的人,我想你就是不相信南漳縣醫院,也要相信肖國棟的品德吧,被肖國棟給看好的人,那會是什麼壞人嗎?”
黃耀實看着邵康陽說道,他知道對方擔心什麼,或許感覺到自己說的不夠,他又來了一句話:“我知道你的一切,就是從一開始到現在的一切事情,反正只要有記錄的事情,我都知道那些事情,說真的我還是你的支持者,只是我也沒有辦法做什麼,你也知道,有些東西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可以改變的。”
“你知道?”邵康陽的神情帶着幾分嘲諷的說道:“你知道什麼,你們這些年輕人知道一些皮毛什麼之類,這樣的事情一旦鬧起來,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我知道的事情比你想的要多,我只是想要讓你出來幫忙,。”
黃耀實很是肯定的說道,劉振則是什麼都還不知道,他只是知道自己那些錢流水一樣出去。
要是換一個人來,那估計都要問這些錢是否值得。
劉振卻是一句話都沒有問,不得不說他給黃耀實的信任真的是足夠大,這樣的信任可以說是絕世無雙。
“出來幫忙?有許多人都是這樣說,一旦我真正出去,他們卻是嘲諷我,甚至有些時候,這些王八蛋還故意找事情來算計我,我想這樣的事情你也不會少聽見吧?至於肖國棟是什麼性格,我倒是知道一些,但是那傢伙也只是表面上而已,要是真正那麼仁慈的話,早就已經被人給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