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一驚,連忙說:“唉,怎麼會呢?一定是姑娘想歪了,我可是好人,呵呵”。冰冰還想罵兩句,娜娜拉着她說先進屋吧,和徐凡招呼一聲就進了門。
徐凡走進客廳,發現這別墅裝修得確實高檔,全套的歐式風格,古典而穩重,不禁讚歎道:“啊,娜娜你家裡真漂亮,看來是個小富婆哦,嘿嘿”,冰冰相當鄙視的看着他問道:“那你是不是想嫁給娜娜吃吃軟飯呢?”,娜娜臉一紅趕緊拉住冰冰道:“娜娜、別『亂』說”。徐凡此時又裝出很猥瑣的樣子說:“嗯,這是目前最流行的致富方式,有軟飯吃爲何拒絕呢?是不是?”。
冰冰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怒道:“滾,從哪來回哪去,討厭的小白臉,哼”。
徐凡看着冰冰發怒的樣子相當好玩,想繼續氣她,就說:“吃軟飯的當然是小白臉了,難道你養個小黑臉的吃軟飯?這可太超前了,哪裡的?蘇丹的還是埃塞俄比亞的呢?哈哈哈”。
冰冰這下子氣得夠嗆,本來她就刁蠻慣了,哪能忍受這她本來就沒有好感的『色』狼這麼放肆呢,於是瞪着他怒道:“看不出你的嘴巴還這麼花,那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牛皮做成的,能不能撕得破,哼!”,最後一個哼字出來,人突然一閃就到了徐凡的面前,五指如勾就抓向徐凡的嘴巴!
女孩的手指都喜歡留長指甲,冰冰也不例外,徐凡看到她的小手指上的指甲都有一個公分長,而且修剪得尖尖的,要是被她抓中嘴巴可就真的被她撕了!
冰冰這一招使出也大出徐凡的意料,他沒想到這姑娘還會武功。
此時看到她的五指抓到面門,意外的咦了一聲,就突然伸出左手向冰冰的五指抓去。冰冰看他突然抓來,反應快如閃電,也暗吃一驚,右手手腕一勾,五指閃過徐凡的左手掌之後往外一翻就去扣徐凡的腕脈!
徐凡再次吃驚,沒想到這女孩的手好像沒有骨頭一樣可以隨意的翻轉,爲了試試這冰冰的功力,徐凡藝高膽大,故意動作一滯,讓她抓住自己的手腕。
??超級特工
冰冰一把扣住徐凡的手腕不禁大喜,嬌笑道:“還以爲你有多厲害,沒想到這麼熊包,哈哈哈”,邊說手指邊用力的扣徐凡手上的脈門,她相信不用一分鐘這『色』狼肯定就軟綿綿的求饒。想到這不覺得哈哈的大笑起來!可她笑了幾聲就笑不出來了,因爲她感覺自己扣住的不是一個人的手,而是一根鐵棍!不管她怎麼使勁都沒有將這手腕扣動分毫。她這時才發覺上當了,急忙就想鬆開手退下。
可惜她反應太慢了,剛纔太過得意,等發覺不對已經遲了。徐凡那個被她扣住的左手突然一扭,大手掌一翻就反過來扣住了她的小手腕,而且大手一收,強大的握力把冰冰疼得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徐凡氣定神閒的笑問道:“怎麼,痛啦!不是要撕我的嘴嗎你叫喚什麼呢?呵呵”,他看見冰冰臉『色』怒極,嘴巴一動就想罵人,徐凡的手再加了點勁,冰冰又啊的一聲驚呼,估計痛得她夠嗆,罵不出來了。
徐凡這時正經的說:“看你這刁蠻的『性』子,肯定欺負過不少人!看誰不順眼就想撕人家的嘴,今天若不教訓你一下,以後不知道還會欺負多少人,哼”,說罷,右手一晃,食中二指突然就點在冰冰的笑『穴』上,冰冰身軀一震,突然就哈哈的大笑起來!徐凡下手不停,又把冰冰的左手一擰,把她的身子轉了個個,又是一指點在她屁股的涌泉『穴』上,冰冰腳一軟,徐凡一把抱起走到沙發邊一扔,就把她扔在沙發上,讓她自己癱在沙發上繼續哈哈大笑個不停。
開始娜娜覺得好玩,看見冰冰笑得這麼開心,自己也被她逗笑了。可是慢慢的就覺得不對了!因爲冰冰一直大笑不止,雖然笑聲響亮,但眼中卻滿是痛苦和憤怒!而且被徐凡扔到沙發以後她就起不來了,只是雙手能動,雙腿卻動不了。這下她才驚愕的看着徐凡問道:“她怎麼了?你做了什麼?”。
徐凡說:“讓她笑一會,也好記住今天的教訓!看她出手就是狠招,人不但刁蠻而且狠辣,不知道她欺負過多少人了,哼”
涌泉『穴』是下肢靜脈在腰部的結合點,掌管着下肢的行動神經,此『穴』被點,下肢就動不了。如果時間長了,大小便都會失禁。如果徐凡沒有點她的笑『穴』,那半個小時再解開是沒問題的,可是現在冰冰大笑不止,小腹肌肉不停的收縮顫抖,把膀胱的『尿』『液』就壓了下來,幸好冰冰上了洗手間纔出來的,現在不多,只是滲了一些出來,把她的小內褲弄溼而已,外面還看不到,不然她可就羞死了。
下面的異樣冰冰感覺到了,但沒辦法啊,動不了,而且自己還在大笑着,隱隱的感覺到肚子在抽搐得疼痛起來,而且喉嚨也像被火燒一樣火辣辣的難受。
慢慢的,她看着徐凡的眼中沒有了憤怒,取而代之的是羞愧和乞求!
徐凡嘆了一口氣就走過去一指點下,她的笑聲立止。徐凡再將她反過來『露』出屁股,又是一指點下,她的腿突然條件反『射』的蹬了一下。冰冰見到自己恢復了正常趕忙的跑上樓進了娜娜的臥室,一進去沒消息了。
娜娜看着這一出吃驚得張大了嘴巴,滿臉的不可思議說:“啊,你好厲害!要是誰惹你生氣就這麼點兩指,那個人不得笑死啊,天哪”。
徐凡笑着說:“這怎麼能『亂』來的呢,要不是用這辦法能把她制服嗎?難道要我把她打傷啊,那你不拿刀砍死我?呵呵”。
娜娜點點頭說:“唉,冰冰平時確實任『性』了些,主要是很多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遇到冒犯她的男人每一個好下場的,就養成了她任『性』的脾氣”。
徐凡點點頭說:“嗯,她的身手還不錯,一般人都不是她的對手。不知道她從哪學來的”。
娜娜說:“她的爺爺教的,她爺爺是鷹爪門出來的”,徐凡哦了一聲就說:“嗯,不說她了,來,你躺到這貴妃椅上,我給你治傷”,娜娜看了徐凡一眼就聽話的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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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凡問她哪裡有乾淨的『毛』巾,娜娜說洗手間裡面有。徐凡進去用溫水扭了一條『毛』巾出來,在搬來一個小矮凳坐下,然後用溫熱『毛』巾輕輕的仔細的擦乾淨娜娜的臉,順便就捏了捏那可愛的小鼻子,捏完還感嘆道:“娜娜你這小鼻子真美,捏起來軟軟的好舒服啊,呵呵”,娜娜是又羞又氣,只是輕輕嗔道:“討厭”,徐凡得遂心願,樂得趕緊將『毛』巾拿進去洗乾淨掛上。在桶裝水機的櫃子裡拿出一個紙杯,從懷裡拿出一瓶金蟬脫殼丸倒了一顆出來,加點水,到旁邊的吧檯上拿來一個小勺子調成『藥』糊。
來到娜娜的跟前就說:“我塗些『藥』糊上去,過半小時就行了,你別緊張,沒事的”。
娜娜聽話的點點頭不說話。剛纔徐凡那麼溫柔的幫她擦臉,感覺太曖昧了,小臉紅得像個粉紅的蘋果。
她感覺到徐凡在輕輕的將『藥』糊塗上了臉上的傷痕上,慢慢的覺得傷痕涼涼的麻麻的,再過一會就開始有些癢,便對徐凡說:“我怎麼覺得臉上發癢呢”,徐凡笑着說:“嗯,那是正常現象,說明你的傷痕處在長新肌肉呢”。
娜娜聽他這樣說放心了,就問徐凡:“對了,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可以告訴我嗎?”,徐凡說:“我叫徐凡,你呢?”,娜娜說:“我叫林娜,在省電視臺工作”,徐凡笑着說:“呵呵,沒想到還能認識省臺的當家花旦啊,哈哈”,
林娜說:“我哪裡是當家花旦了,我只是一個叫新聞調查的欄目主持人而已,比我漂亮的主持多得是,你呢,做什麼工作的?”,徐凡尷尬的說:“呵呵,我在一個窮縣做副縣長,今天來見蔣書記是向他討錢來了,呵呵”。
林娜又吃一驚說:“哦,難怪你說不認識書記辦公室,看來你以前沒來過。我還以爲你騙我的呢”,想到被這廝看自己的屁股,小臉又是一紅。
徐凡搔搔頭:“我這是第一次來省委,所以才向你問路,怎麼會無故騙你呢”。
林娜說:“嗯,對不起啊,我不該這樣想你的”。徐凡連忙打斷:“不要客氣,一會把你的傷治好還要你答應我的條件呢,哈哈”。
林娜也笑了:“那你現在可以說你的條件了吧”。
徐凡就將石頭縣的情況和自己此次來的目的說了個明白。最後說:“情況就是這樣,我的條件是希望你等我們的路開工時抽個時間來幫我們報道一下,讓咱們這些土鱉也上上電視過把癮,哈哈”。
林娜聽了很感動,悠悠的說道:“徐凡,沒想到你還是個好官,爲那窮困的老百姓想這麼多辦法。報道你們的辛苦付出和取得的成績是我們新聞工作者的責任!你放心,我一定會去的,到時候我將我的欄目組都拉過去,好好的給你們報道一番”。
徐凡聽了高興壞了:“那我先替全縣的百姓謝謝你林大主播了!呵呵”。
說完看看時間就說:“來,時間到了,我扶你起來,你去洗乾淨就好了”,說罷就把大手伸進林娜的脖子低下把她扶了起來。林娜害羞得低下頭就跑進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