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自作多情,誰特麼要送你回家了!
李毅聞言立刻做恍然大悟狀,說道:那就是喝酒?這個就更不行了,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咱們可不能知法犯法啊!
說罷,李毅還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徐國慶的肩膀。
拍對方的時候故意用了點力氣,把徐國慶的半邊身子都給拍麻了,李毅就是想讓徐國慶知道,他不是自己的對手,讓他不要自取其辱。
畢竟是在警隊宿舍的大門口,要是跟他發生了正面衝突,難免會有人利用他臨時工的身份大做文章,到時候無論是賀曉還是顧天龍,都得給他背黑鍋,畢竟臨時工進重案組這件事,本身就有點不合規矩。
李毅開車走到半路,突然一輛改裝過的牧馬人從旁邊呼嘯而過,雖然對方已經明顯超速,但是李毅不是交警,既然對方不怕被測速拍下來扣分罰款,他才懶得管這種閒事。
吱
那輛牧馬人在前方突然一個漂移,直接把車子橫在了路中央,李毅見狀連忙踩下剎車,將車子穩穩地停在路邊。
牧馬人上面跳下來四個拎着棒球棍的傢伙,向着李毅的方向慢悠悠地走了過來,李毅見狀輕笑了一聲,隨後打開車門迎了上去。
對方看見李毅不但沒有逃跑反而主動走了過來,雖然不明白他爲什麼這樣做,但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僱主就在車裡坐着,把事情辦得漂亮點,要錢的時候也痛快些。
況且誰都明白雙拳難敵四手的道理,李毅就一個人,他們實在沒有裝慫的道理。
上!
伴隨着爲首一人的一聲大喝,四人舉着棒球棍就衝了上去。
然而還沒等他們近身,只見李毅詭異一笑,不退反進,硬着他們就衝了上來。
也不見李毅如何動作,只感覺眼前人影一閃,李毅的身影已經在他們視線中消失,伴隨着烏光一閃,衆人感覺手上一輕。
連李毅出刀的動作都沒看清,他們手裡的棒球棍便已經被齊根砍斷,伴隨着噹啷幾聲,棒球棍就只剩下一個握把留在手裡。
看着切口整齊的邊緣,衆人頓時打了一個激靈。
這要是一刀砍在脖子上,他們哪裡還有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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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已經見識過李毅的速度,他們知道就算李毅隨手一刀也絕不可能躲得過去,別說砍到要害了,隨便命中哪裡恐怕身上都得少個零件。
雖然過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但是賺的錢也要有命花才行,誰也不像死的不明不白,或者落下點終生殘疾,所以四人頭都不會,第一時間做鳥獸散,連車都不要了。
吱
其中一人跑到了馬路對面,被一輛飛馳而來的汽車頭燈一晃,本能地用手去擋住眼睛。
聽見鳴笛聲和刺耳的剎車聲越來越近,他知道這輛車是停不下來了,沒有給他更多的反映時間,他只能呆呆地站在馬路中間等死。
吾命休矣!
作爲一名老司機,他知道如果車輛時速在超過三十公里的情況下,衝擊力都是按噸來計算的,如果被正面撞上至少也是個骨斷筋折的下場,稍微倒黴一點就是命喪當場的結局。
就在間不容髮之際,李毅如同救世主一般出現在他身後,拉着他的衣領猛地向後一躍,一輛大貨車幾乎擦着他的鞋底呼嘯而過,哪怕再慢上半秒鐘,他此刻已經成了葬身車底的亡魂了。
嚇嚇嚇死了
癱坐在地上的那個傢伙一陣後怕,癱坐在地上嘴裡振振有詞。
以後別這麼頑皮,不是每次都有這麼好命的!
對方聞言連忙點頭,說道:謝謝大俠!
不知道怎麼稱呼李毅,憋了半天才覺得只有大俠這個詞配得上李毅。
恩,乖!
李毅笑着摸了摸他的頭,動作就像是撫摸家裡的小狗似的。
不過這時候別說小狗了,就算李毅用撫摸孫子的手法,恐怕他也不會有任何意見。
見李毅直奔車裡的僱主去了,他也顧不上傳說中的江湖義氣了,果斷丟下僱主一個人跑了。
至於那輛牧馬人本就是他們借來的,就算搞成廢鐵他們也不會心疼。
李毅輕輕在車窗玻璃上敲了幾下,對裡面輕聲問道:我勸你主動出來,要不然畫面可能就比較血腥了。
不確定李毅是否已經發現了他,躲在後排座椅夾縫裡的徐國慶一聲都不敢吭,聞言連忙把頭埋得更低了。
在躲起來之前,徐國慶已經按下了中控鎖將車門鎖起來,所以他還抱有一定的僥倖心理。
我數三下,你要是再不出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李毅語氣平靜地說了一句,隨後便開始了倒計時,然而當他數完了之後,徐國慶依舊像一隻野雞一般顧頭不顧腚地趴在車裡。
這麼不給面子?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話音未落,李毅猛地一拳打碎了車窗玻璃,伸進去的一隻大手剛好抓住了徐國慶的後脖領,隨後直接將他從車窗裡給拽了出來。
啊!
用頭部硬生生將車窗玻璃上的洞擴大了好幾倍,吃痛之下的徐國慶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李毅猛地將他仍在地上,伴隨着對方的一聲悶哼,李毅一腳踩在他的後背上,故意裝作沒認出他的樣子,問道:說,誰派你來的?!
姓李的,你敢打我,我要你好看
聞言詭異地笑了一下,隨後李毅臉色一正,故作驚訝道:徐警官?怎麼會是你?我還以爲是哪個生孩子沒p眼的傢伙嫉妒老子英俊瀟灑,打算暗算我呢!
見李毅把他扶了起來,徐國慶叫囂道:李毅,你這是公然襲警,你
還沒等他說完,李毅在他手腕的穴位上一彈,讓徐國慶的身體麻痹了一瞬間的同時鬆開了手,只見徐國慶如同一根木樁一般倒了下去。
當然,在李毅的刻意控制下,徐國慶自然是臉先着地的。
哎呦對不起徐警官,剛纔你一嚇唬我,我手抖了沒扶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