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鬧到半夜,早上爲了看日出又起了個大早,所以大家都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事關七個人的生命安全,李毅不敢讓常遠疲勞駕駛,只好再次變身司機,反正他已經習慣了高強度作業,幾天不眠不休只是家常便飯罷了。
他們既定的行程到昨天就已經結束,接下來去哪裡完全取決於李毅這個司機,至於其他人,他們在上車之後便開始睡覺,一時間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至於磨牙加上打呼嚕的老四,在被李毅先後扔了兩包紙抽打醒之後,也終於消停下來。
放着舒緩的隱約,李毅駕車在路上高行駛,既然去哪裡他們無所謂,那就帶他們去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裡感受一下大自然好了。
從高公路駛出,沿着國道行駛了幾十公里後,剛一轉彎,路況開始急轉直下。饒是以李毅的駕駛技術也無法保證舒適性,很快,車上的人全都被顛醒了。
醒來的衆人一看,全都一臉茫然,要不是確定開車的還是李毅,他們甚至會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人口販子給拐賣了!
李毅開車走的地方根本就不是路,不知道何時他們已經進山,現在放眼望去,周圍全是參天的大樹,地上荊棘密佈,幾乎寸步難行。
這也就是李毅,還能在這樣的情況下找到可以勉強通行的路,要不然車子早就在半路歇菜了。
從車內的後視鏡向後看了一眼,見他們都醒了過來,李毅笑道:“車上給你們準備了戶外裝備,一會兒都換上,哥帶你們感受點不一樣的東西!”
話音剛落,李毅將車子停在山坡上,說道:“前面過不去了,大家只能步行,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換裝備,準備出!”
見大家全然一副怨聲載道的樣子,李毅微微一笑,絲毫不以爲意,等他們從這座大山裡出來,絕對是另外一種心態。
看白若曦老大不高興地撅着小嘴,李毅見沒人注意,如同蜻蜓點水一般在上面輕啄了一下。
白若曦瞬間羞紅了臉,用粉拳打了他一下,說了一聲“討厭”之後,自顧自地開始翻看李毅給她準備的東西。
見她笨手笨腳的樣子,李毅搖頭苦笑,從她的手裡講揹包搶過來,將她帶到上坡後面別人看不到的地方,隨後一臉壞笑地走過去,開始脫她的衣服。
輕輕解開她領口的扣子,李毅居高臨下,能清晰地看到兩座山峰間一條深深的溝壑,逐個將釦子解開之後,將她身上的襯衫褪下,一副完美的胴.體暴露在他的眼前。
感覺李毅的目光彷彿帶着溫度,白若曦一臉嬌羞地抱着肩膀,儘量遮住他的視線。
雖然白若曦連連表示不用他幫忙,但是李毅怎麼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堅持要親手幫她將衣服換上。當然在過程中能磨蹭就儘量磨蹭,除了大飽眼福之外,隱秘地揩油都是少不了的。
李毅給大家準備的都是專業的戶外服飾,放水和透氣性能良好,雖然溫度不低,但是在密林裡穿着長衣長褲,卻絲毫感覺不到悶熱。
帶着穿戴整齊的白若曦回去之後,只見四個牲口正一臉無奈地背對着車子抽菸,顯然歐陽瑤正在車上換衣服,將他們給趕了下來。
等了幾分鐘之後,歐陽瑤才從車上下來,看到她的樣子,所有人都感覺眼前一亮。
只見歐陽瑤穿着一套類似賽車服款式的衣服,頭上戴着棒球帽,英姿颯爽,與平時的氣質截然不同。
拍了拍手將四個正在犯花癡的傢伙喚醒之後,李毅說道:“在接下來的四十八小時之內,我將帶領你們在這片叢林裡生活,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們,這裡有狼,有毒蛇,充滿了危險,所以你們一定要無條件聽從我的指揮。
見他們還在翻找着什麼,李毅笑道:“你們不用找了,吃的東西在路上都被我丟掉了,從現在開始,食物、飲水都要你們自己想辦法解決。”
跟李毅在一起這幾天,大家都知道他是個打獵的高手,想必取水也難不倒他,所以心中還算稍微有點底。不過很快,他便接着道:“而且從現在開始,除非你們遇到生命危險,否則我絕不會出手,如果你們抓不到獵物,我就只能陪着你們一起餓肚子,如果你們找不到水,我也會陪你們渴死!”
“老大你這是打算玩死我們吧?”
老四聞言直接給李毅跪下了,就他這一身懶肉,這樣的項目確實不太適合他。
“別的我不敢保證,但是如果你們想死,根本不用我玩,儘管出去逛一圈好了,我估計你們多半回不來。”
輕笑了一聲,李毅大手一揮,直接帶着衆人開拔。
由於早上沒吃飯,大家已經飢腸轆轆,所以填飽肚子是第一要務。帶着已經認命的他們在叢林裡穿梭,李毅給他們講了很多野外生存的常識。
雖然來得極不情願,但是事已至此,對此仍然充滿好奇的衆人非常好學,聽得非常仔細。
現一顆樹上結了許多野果,老四跑過去觀察了一會兒之後,驚喜地叫到:“老大,這個果子應該能吃,上面有蟲子蛀的洞!”
就在此時,老四頭頂的樹枝一動,一條綠色的毒蛇飛快射向老四的頸部。
在老四靠近那棵樹之前,李毅就已經現了僞裝在樹上的毒蛇,原本它並沒有攻擊意圖,但是當老四闖入它的領地之後,它已經吐着信子出了警告,只是一門心思想着吃的老四沒有看見罷了。
在毒蛇起攻擊的同時,李毅已經閃電般出手。
只看到他的指尖光芒一閃,一道烏黑的影子帶着破空聲飛了出去,隨後“砰”地一聲釘在了樹幹上。
此時大家方纔現,李毅扔出去的赫然是之前他們見過的那柄匕,不過現在匕上正釘着一條毒蛇。
毒蛇被命中的位置剛好是它的七寸要害,在它被李毅擲出去的匕命中的一瞬間,它便已經失去了生命,現在它正如同一條繩子般軟軟地掛在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