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永泰跆拳道館,是韓國一位跆拳道大師開在中海的跆道館,名氣很大,中海的許多公子哥,小姐,或者一些社會上的成功人士都是該會館的vip會員。
跆拳道在中國發展到今天,練武強身的目的其實已經少了許多,更多人是將他當成一個牽線搭橋的平臺。這個宗旨跟學跆拳道已經背離,但是國內的許多精英人士卻是追逐不已,樂在其中。
韓國人看此,更是無所謂了,只要他們能賺錢就好。
“老師,根據我剛剛得到的情報,夜天涯已經答應葉天的挑戰。”
在今天,韓國中泰跆拳道館內,館長樸中興以弟子之禮,跪在李永南的面前,臉露景仰。在十年前,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跆拳道學生。但是李永南的指導,讓他脫穎而出,突然猛進,直至成爲跆拳道的高手。
這種化腐配爲神奇的能力,讓樸中興視李永南爲尊敬的老師。
在李永南身後的一個跆拳道高手問道:“什麼時候,地點在何處?”
“明天午時,地點在市南郊國安倉庫裡面。”
另外一個跆拳道高手冷笑地道:“中國人就是那樣,喜歡內鬥,永遠不知道團結。”
李永南沉吟了一下,問道:“中興,這葉天是何許人物啊?以夜天涯的名氣跟實力竟然會答應他的挑戰。”
樸中興地道:“據我們提到的資料,這葉天是一箇中國所謂民間高手的弟子,曾經在段智興舉辦的宴會上,打敗了夜天涯的兒子。這也是葉天跟夜天涯結怨的由來。”
“結怨?”
“是的,夜天涯的兒子敗在葉天手上後,便發瘋地練功,偷偷跑到香港地下拳場參加拳賽,被一個泰國人打死了。夜天涯認爲他兒子的死,跟葉天脫不了關係。”
李永南哦了一聲,道:“那葉天的實力如何?”
“未到明勁。”
“還沒有練出明勁,就敢挑戰夜天涯,還真是無知者無畏啊!”李永南身後的一個在韓國很有名氣的跆拳道高手笑道:“李師,一個小蝦米能翻起什麼風浪來,你別擔心了。”
李永南聞言,點頭笑了笑,道:“也對。”
……
此時在中海一家偏僻的西洋拳館內,賀國棟赤露着上身,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他雙拳緊握,站在擂臺中央。
勁力過處,他的每一寸肌肉都像鋼鐵一樣,堅硬,充滿着不可思議的爆發力。(ps:賀國棟是當初被段智興請去助拳的拳師之一,因爲父輩早亡,而跑去美國,學的是西洋拳擊,13章有出現過。)
在賀國棟的四周,分別站着四位身材高大魁梧,孔武有力的黑人壯漢。這四個壯漢肌肉結實,力量強大,是那種將外功練到很強大地步的拳手。
這種人因爲沒有學過內家拳,不能養生,但是每一個人都是殺戮高手,其力量跟殺傷力,一點也不差於內家拳師。
此刻這個四個大漢正各自拿着手臂粗大的鐵管,奮力地擊打着賀國棟的身體。每一次擊打都帶着
強烈的勁風,鐵棍打在他身體上時,發出啪啪,有如棉帛裂開的聲音。
一個壯漢拿着鐵棍狠狠砸下時,帶來的力量有多大,大家可以想象一下。但是賀國棟好像沒有什麼感覺似的。鐵棍每一個打在他身上,他的體表只是彈了一下,並沒有骨頭斷裂受傷,或者青腫起來,看起來一點事情都沒有。
突然,賀國棟動了,一手抓住黑人大漢砸下的鐵棍,然後用力一甩,重兩百多鎊的黑人大漢帶着鐵棍飛出擂臺之外,然後他像李小龍那樣啊的一聲厲叫,右腳如風,踢向另外一個黑人大漢。那黑人大漢悶哼一聲,震飛出去,同時右手一格,用自己的手臂擋住了砸下的鐵棍,一記右勾拳狠狠轟向黑人大漢的胸膛。
第三個黑人大漢倒在地上,呻吟着爬不起來。
最後一個黑人大漢,他只是奪過他手中的鐵勾,然後雙手用力,那鐵棍硬生生被拗彎了。
所有的動作,賀國棟敏捷得不像是人類的身體,用一個武俠小說很常見的詞語形容就是動如脫兔。
除了那如風的速度以外,他的力量亦強大無比,那噴涌出來的力量,強大,剛猛,充滿着野性。
就在這時,一個掌聲響了起來:“好強大的力量,好快的速度啊,國棟,你的身體狀態已經達至人類的巔峰了。”
“你怎麼來了?”賀國棟聞聲而望,看着慢步而來的段智興。
段智興笑道:“我給你帶來了夜天涯的消息,並且將老虎,猴子以及老鷹的血液給你帶來了。”說着唐衫口袋中拿出三個特製消毒的玻璃管。裡面放着三種血液。
賀國棟嗯了一聲,接過三個玻璃管,問道:“夜天涯有什麼消息啊?”
段智興道:“明天午時,夜天涯跟葉天將在市郊國安倉庫比武。”
賀國棟淡淡地道:“好了,我知道了。”
賀國棟似乎沒有多談,段智興忍不住問道:“這一次不知道組織上有什麼吩咐沒有?”
賀國棟聞言,眼神森冷如鷹,看了段智興一眼,道:“段智興,不該你知道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也不必要問。要是問多了,會讓組織上懷疑你的忠誠。”
段智興這個中海大佬給賀國棟這種小輩那樣喝責,臉上一點也沒發憤怒,相反的是誠惶誠恐地道:“國棟,我對組織的忠誠日月可鑑。”
賀國棟沒有說什麼,只道:“你回去等消息吧,到時有什麼需要你幫助的,我會通知你的。”
“好的。”
段智興出了拳館,臉上看似平靜,腦海中卻是回想着剛纔看到的那一幕。越想他的心越是火熱,喃喃自語地道:“賀國棟學的只是外夷膚淺的西洋拳擊,縱有力量也不可能那麼強大。這應該就是他所說的被那種神秘力量改造後的結果吧。”
“將一個普通拳師的肉體改造得像鋼鐵那樣堅硬,像兔子那樣敏捷,像老虎那樣有力量,這種力量,我真是期待。”
段智興說着說着,清瘦的臉上閃過一抹詭異的嫣紅。
從夜天
涯的別墅出來後,葉天跟何勇辰便被段智興接到了一棟寧靜的別墅中休息。比賽在十二個小時以後開始,葉天並沒有休息,依然嚮往常那樣練拳,沒有一點要進行生死之戰的覺悟。
何勇辰有些着急,不知道葉天在想些什麼。
最後他終於忍不住地道:“葉天,你等一下就要跟夜天涯比武了,怎麼不好好休息啊?”
葉天沒有回答,只問道:“何大哥,你認爲夜天涯如何?”
“深不可測。”何勇辰瞬間恍然過來,沒有再說。
其實這種狀態,何勇辰的師父教過他,遇大事要靜氣。對待任何敵人不能讓自己慌張,一定要靜。只有心靜了,心定了,才能發揮出自己的實力。
葉天正是用練拳,讓自己的心靜下來。
在段智興的別墅中,段智興對一個在葉天別墅侍候的下人問:“葉天進了別墅後,做了些什麼?”下人道:“葉天到了別墅後,先是洗了個澡,然後睡了一個小時的覺,起來就開始練拳。此外還散了一下步。”
超哥在一邊聽得暗暗驚奇,問道:“就這樣?你沒有看錯?”
下人肯定地道:“沒有,老爺吩咐的事情,我哪敢懈怠?”
段智興沉默了一會兒,悠悠地嘆了口氣,道:“葉天這孩子真是可惜了?”
超哥不解地問道:“師父,你何出此言啊?”
段智興道:“葉天的天賦跟心性,是我這一輩子所僅見的。”
超哥瞬間恍然大悟。這些年來,他替師父處理道上的事務,面對危機不知道有多少,但是他自問,面對夜天涯這等猛人,他沒辦法像葉天那樣鎮靜自如。
想到這裡,他很同意師父的話。不管葉天的拳法如何,這等心性絕非他可以比擬的。他覺得一一直以來自己都看錯了這個年輕人。
超哥想了一下,不禁問道:“師父,你看葉天跟夜天涯一戰,兩人誰勝誰敗啊?”
“夜天涯。”
超哥現在對葉天有點欣賞,聽到這個意料之中的答案,心中微微有點失落,不禁問道:“師父,那我們要不要幫葉天做點什麼?”
段智興搖了搖手,道:“不用了,事已至此,一切早已經註定了,做什麼都沒有用了。”
聽此,超哥有點不明白了。一直以來師父對葉天都很熱情,有什麼都儘量幫襯着,現在到葉天的最後關頭,卻袖手旁觀。這有點說不過去了。猛然間,他又想到師父爲什麼一直幫助葉天啊?難道真的像他所說的,昔日欠葉天師父的一個人情?據超哥對段智興的理解。一向以利益爲重的師父不是那種受人滴水之恩,理當涌泉相報的人。
難道師父對葉天有所圖謀?對,也只有這樣,才符合師父的性格。想到這裡,超哥隱隱之間,抓住了某些東西,不過他不敢再深究下去了。
時間如流水,轉眼間,十個小時過去了,葉天跟夜天涯的比賽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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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