奼虎根本不信邪!他萬般法術加身,企圖用蠻力破除這妖術!“待我破了你這妖術,就是你身死道消之時!”
齊天對奼虎的威脅不放在心上,只是覺得耳邊有個蒼蠅嗡嗡確實不好,他若閒庭信步一般朝着門口走了兩步,“你以爲你還能活多久?”
“老子自然還能活個天長地久!”奼虎這句話用了氣血之力,說出來如雷聲振耳!奼虎心中隱有不妙之感,他這一聲除了想要擾亂齊天心血之外,自然還想着能夠讓外面的李仙兒他們聽到,若是他真有個三長兩短,那也許還能被李仙兒他們幫一把!
可惜李仙兒根本就沒聽到任何的聲音。
自從奼虎進了門之後,在李仙兒和陸重山眼中,奼虎就好似是一瞬間消失了一般!再也不見絲毫的蹤影,而齊天整個人站在門框邊上,身上竟自然有一股威嚴!
“奼虎呢?”李仙兒自然是厭惡奼虎此人的,此人仗着修爲和背景總是爲所欲爲,橫行霸道,被他盯上的修士就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而他們奼家也是無恥,小的打不過的時候,就老的出面,老的再不行就將身後勢力搬出來。
“奼虎?”齊天往身後的虛空掃了一眼,“他現在就在這裡,不過你們看不到而已。”
奼虎正張牙舞爪的朝着齊天身上猛烈的撲!可惜他短短時間嘗試了百次,卻每次他向前了一大步卻是還在站在原地!
奼虎並非愚蠢之輩,否則他那樣惹是生非的性子早就死了,他此刻只覺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說不出的邪乎,他不能力敵,那麼只能智取!
一隻金色的圓盤被奼虎拿了出來,這金色圓盤是他的保命法寶,裡面有着他父親的神念,還有着他父親的頂級一擊!只要動用了這個法寶,便能夠爲他爭取一些時間。同時他父親也能知道此事,會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他面前!
齊天看了那圓盤一眼,他伸出右手,只見他右手上不知何時開始的。竟然有着三道紫色的細線像是小蛇一般遊走着,“弒神,去吧!”
齊天輕輕說出這幾句話,他手指尖的紫色細線竟然像是聽懂一般,瞬間像是利箭一般朝着奼虎****而去!
這紫色的細線正是齊天曾經的紫色銀針法寶!可是這法寶的真身並非是法寶。這是遠古十大奇蟲之一的弒神蟲!
遇神殺神,遇佛弒佛!
弒神蟲無堅不摧,無孔不入,在遠古時期便是讓修士聞之色變的奇蟲,若非是曾有仙帝大規模的剿滅過這種蟲子,而這蟲子的繁衍又只能依靠母蟲的分裂,那麼如今的修真界早就見不到如此多修士的身影!
弒神蟲輕易捅破了奼虎身上的防護罩,眨眼之間便衝入了奼虎的泥丸宮中!
因爲弒神蟲的速度太快,奼虎的在覺察出來的一瞬間竟然還朝着那金色圓盤輸入靈氣!
“轟——”
一個一丈高的身影突然在奼虎身邊出現!真是奼虎的父親!
奼南像是往常處理這種事情的時候一樣,先是找出奼虎所在。將他護在安全範圍之內。
當奼南微微側頭,看到此刻的整個人身上紫色血脈遊走的奼虎時候,一股驚天地的氣勢在他身上爆發!
“化神期修士?”齊天只看了奼南一眼,他身上一股無形之氣抖蕩,便輕易卸掉了奼南化神期的威壓,“意境修煉的火候太差了。”
“我兒!我兒!”奼南眼睜睜的看着奼虎身體化作一灘紫色的鮮血,竟然屍骨無存!他聲音悲憤,欲要撼動九霄!可是不知爲何,他拼盡全力的嘶吼也只不過讓這小小的竹屋些微震動,“小子!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你了爲我而報仇!”
“我勸你還是不要出現在我面前。”齊天老神在在,“我沒那麼多興趣願意同你們這般廢物計較,可以饒你一命的。但若是你自己非要到我面前來送死,我也不介意用你餵養的蟲子。”
“好!好!”奼南忍住內心的悲痛。“我不只是要殺你,我還要將你的魂魄扔進萬魔淵!讓你受盡這世間的所有苦痛!”
奼南一句話說完,他儲存在金色元盤中的靈力已經消耗殆盡,他的身影隨之模糊消失。
室內發生的一切好似在另一個空間一般,室外之人竟然一無所知。
“小修士,我看你並非壞人。”李仙兒看着一步踏出竹屋的齊天,見這人身上帶着一股淡淡的書生氣息,頓時心生好感,不禁好言相勸,“你可莫要對那奼虎下死手,他們家一家人都陰險毒辣,打了小的出來老的,老的不夠就背景來湊,總之,你一個人是無法和整個奼家斗的!”
齊天看着眼前的李仙兒,瞬間眼前一亮,聲音不禁柔和了三分,“多謝姑娘良言。”
“那奼虎?”李仙兒不禁又問道,可任她百般手段,卻也查看不到竹屋內發生的絲毫。
“已經死了。”齊天無所謂的說道,“姑娘,我看你骨骼驚奇,又有機緣習得道祖的術法,還有了兩絲道蘊,已經十分難得。可有興趣隨我同行?得我指點一二,你如今修煉的壁障定能突破。”
“死了?”李仙兒看着齊天無所謂的樣子瞬間頭疼,心想這位也是沒見過什麼世面的,不曉得奼家的實力。
當李仙兒聽完了齊天整句話的時候,瞬間怔住了,好一會兒,她纔好脾氣的“噗嗤——”一笑,“這倒是有趣,第一次有個自身難保的小修士,竟然在我面前毛遂自薦想要指導我修煉?哈哈哈!”
這時候宋遠橋已經將袖中閣樓佈置妥當了,正聽到齊天和李仙兒的一襲對話。
宋遠橋本想訓斥李仙兒兩句,卻見李仙兒笑的開心,就跟在一旁微微笑了起來,“這位小道友,仙兒可是大道同音之體,這世間要說誰對大道更加貼合,若是仙兒位列第二,自然沒人敢稱第一的。”
“大道同音體?”齊天聲音滿是不屑,他昂首挺胸,站在一處就好似自成天地,“大道又算是什麼?還不是要被我踩在腳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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