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強光射在顧天的臉上,趙傑朝身邊的幹警橫了一眼,幹警立即轉移了燈頭。
顧天朝趙傑笑了笑,表示感激。
“是你殺了金不換?”趙傑開門見山,
“不是!”
“是你派人殺了金不換?”
“不是!”
趙傑看了幹警一眼,整了整文檔,“好了,把他押回去!”
幹警一臉鬱悶地看着趙傑,審問?這難道就是審問?不過人家官大,人家說了算!
顧天被押送出來,何晴連忙上前,把他拉了過來,“走!”
“去哪?”顧天一臉好奇,
“給你準備了一個單間!”
顧天連忙護住前胸,“你們不是想屈打成招吧!”
何晴撲哧一笑,一拉手銬,“少給我裝,快來!”
顧天被何晴拉着,來到了一個小房間,一個小牀,一個小桌子,桌子放了一小盤水果。
“你這也算是廳級以上待遇了!”何晴調侃地說道,
顧天雙手一擡,“給我解了!”
何晴鄙視地看了他一眼,“裝蒜!自己弄,我還不知道你?”
顧天微微一笑,手指一捏,縮骨!
何晴看着顧天的手幾轉幾轉就從那個狹小的洞裡抽了出來,頓時一陣鬱悶,犯罪份子要是都有這個本事,警察就是最危險的職業!
顧天把手銬扔在了桌子上,往牀上一趟,一副悠閒的樣子。
“我怎麼看你一點都不急?”何晴好奇地問道,
“急?我爲什麼要急?放心,有人替我急!”
“誰?”
顧天微微一笑,也不回答,伸了個懶腰,閉上了眼睛,“睡一會!”
何晴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還真淡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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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恆一臉鬱悶地看着眼前的老頭——敖正,強顏歡笑,“敖叔叔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了?”
敖正呵呵一笑,“沒事,就是坐坐!你忙,我看看!”
吱——
門被推開,秘書一臉無語地看了張恆一眼,張恆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果然
“哎呀,,比我來得早!”林平秋看到敖正,指了指,
敖正呵呵一笑,“沒辦法呀!”
林平秋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耳邊又響起林依一的話,“今天你要是不把他帶出來,你也別回來了!”
不到一會,古風、龍天祥、商敬、秦軍,六個軍界響噹噹的老傢伙都到齊了。
張恆有點心虛地看了衆人一眼,“諸位叔叔伯伯,有什麼事小侄可以幫忙嗎?”
敖正搖了搖頭,“沒事,你忙你的!我們就是出來逛逛!”
逛逛?你們這些老傢伙沒事往我辦公室逛個屁呀!張恆心中暗罵。
“二蛋啊,我記得你八歲那年,好像是我把你從紅衛兵小將裡搶出來的吧!不然,那幾棒子下去,你那身板還不報銷了!”林平秋看了張恆一眼,
“是啊!你爹是我的參謀長,死得早,所以,我把你當親生兒子看啊!”古風接口道,
張恆頓時覺得背後涼涼的,
“下放當了知青,是我把他弄回來的!”秦軍補充道,
“是,是,是!”張恆連連點頭,
敖正擺了擺手,臉色一虎,“你們這些老傢伙,說什麼呢!好漢不提當年恩,二蛋啊,你不要有思想負擔,我們就是過來坐坐,沒別的意思!絕對不是要你放人的!要是被那幾個老猴子知道了,還以爲我們把你咋地了,欺負你呢!”
“不,不,不!各位叔叔伯伯來小子這裡,是我天大的榮耀!”張恆連忙說道,
“沒事,你忙吧!”林平秋揮了揮手,接着看了敖正一眼,小聲地說道,“晚飯準備了嗎?”
敖正看了一旁的小包一眼,“肉夾饃,饅頭加自制鹹菜!”
林平秋伸出了大拇指,“還是你想的周到!”
敖正一臉得意,“當然,雪兒給我做的!孃的,長這麼大,第一次對我這麼好!”
龍天祥呵呵一笑,“要你這匹老馬跑,不給你吃點草,行嗎?”
“哈哈哈——!”衆人一陣大笑,
張恆如坐鍼氈,走也不能走,逃也不能逃!
救人?難道是那個臭小子?我的嗎呀,捅了馬蜂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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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看着周風,徐徐坐直了身子,“這事你鬧得太大了!不過,我還是看到那六個老傢伙第一次這麼團結!這個人,不容小覷呀!”
周風淡淡一笑,“越是不簡單的人,就越不能讓他的日子過得簡單,這樣,他會越來越驕傲的,到時候,把誰也不會放在眼裡!”
“話沒錯!對象錯了!”老人看了周風一眼,“他一不入軍,二不入仕,爲這麼一個人,不值得!罷手吧!”
周風閉上眼,許久,“爺爺說得對,是孫兒沒有看透!”
“南宮集團那邊,找個下得了臺的說法,現在,要的是平和穩!明白嗎?”
周風點了點頭,“是,孫兒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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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張恆滴水未進,看着六個老傢伙吃饅頭咽鹹菜,肚子咕咕響,頭次覺得鹹菜就饅頭也是一種美味。
叮叮叮——
電話響起,張恆拿起,“嗯嗯,嗯,是——!”
張恆長舒一口氣,放下了電話,“叔叔伯伯們,我有點事,先出去一下!”
敖正眉頭一皺,“哦,好吧,晚了,咱們也回去了!”
林平秋點了點頭,這小子敢溜,那麼就說明顧天被放出來了,不然,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說這個話。
“哦,好了,咱們都走吧!”
張恆連忙上前,扶起林平秋,“我派車送各位叔叔伯伯回去!”
敖正搖了搖頭,“不用,不用,我們這幾個老骨頭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今兒,就到你林叔叔家吃個晚飯去!好好喝一頓!”
你個老狐狸,事辦完了還不忘記敲我竹槓!
“還是到你敖伯伯家去吧,他有好酒!”
張恆恍然大悟,連忙從櫃子裡拿出兩瓶酒,“百年茅臺!晚輩孝敬各位叔叔伯伯的!”
敖正看了一眼,沒有去接,“兩瓶?好像”
“呃”張恆連忙又從櫃子裡拿出兩瓶,一臉無奈地說道,“我就這麼多了!”
敖正兩手一抱,把茅臺放到了自己的小包裡,“走,去我家!”
林平秋搖了搖頭,你個死摳鬼!
張恆看着一個個老頭的背影,長舒了一口氣,許久,自言自語地說道:“張恆啊,張恆,有些事是做不得地,有些人是得罪不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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