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那邊速度快一點,找人把她給做了,不要露出任何破綻,聽到了嗎?”
馮賀保證道:“妹夫哥你放心,小娘們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這邊剛掛斷電話,林璐和週中就來了,剛一進辦公室,林璐就皺起眉頭,因爲這房間裡實在是太嗆人了。
郭東海連忙站起身打開窗戶,手在空中不斷的揮舞,驅趕着空中飄蕩的煙。
歉意地說道:“林總,沒想到您這樣身份高貴的人也會來屬下的辦公室,早知道的話我就不抽菸了,您快請坐。”
林璐沒有坐,而是把那些報表放在了桌子上,語氣嚴肅地對郭東海問道:“郭總,我剛剛看了公司的報表。”
“發現這半年以來公司的兩艘貨輪一直不斷往返於東南亞,每次也都是裝滿貨物出發,但每一次都在賠錢,我想知道這是爲什麼?”
郭東海眼皮一跳,心想,這林璐果然是來興師問罪的。
不過馬上郭東海就笑着說道:“林總,這事兒其實我也想向您訴苦,之前咱們公司沒有總裁,所有的這些問題都由我一個人來扛,我都快扛不住了!”
“你是不知道現在航運有多難做,你說說我們公司兩艘貨輪,每一次想要裝滿貨,那就得不斷地到處求爺爺告奶奶去找貨源。”
“這幫孫子把價壓的都可低了,幾乎沒賺什麼錢,就裝滿一艘船,而船隻在往返間總會有一些破損。”
“我們這兩艘中型貨輪年頭也都不短了,買來錢就是二手,修修補補的,所以也賺不上錢。”
“就算再不賺錢,也不至於每次都賠錢,郭總,這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
“還有,別的航運公司都是有大把的合作方來找他們去運送貨物,爲什麼我們的航運公司要出去自己找貨物運呢?”
“林總,您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現在經濟大環境不好,哪有那麼多貨物運?”
“你說我要不出去找這些貨來運,我們的船就得扔在碼頭上,這樣的話每天的耗損又是不小的一筆費用。”
郭東海越說越可憐,好像如果沒有他苦苦支撐着這個公司,這公司早就倒閉了一樣。
林璐氣得夠嗆,冷聲說道:“等兩艘船回來後,我要好好檢查一下這兩艘船到底有什麼問題,接下來兩艘船要運送的貨物也要由我親自把關!”
說完林璐轉身就走了,週中看了郭東海一眼,給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指着他桌子上放着的手機也走了。
週中是什麼人,他的聽力能夠覆蓋整棟公司小樓,剛剛郭東海和馮賀打電話的內容他都聽見了。
而郭東海不知道週中是什麼意思,週中對他露出那種笑容,又看下手機,他心裡有點發毛。
可是想想又覺得不應該,剛纔自己可是關着房門打電話,再說他聲音也小,而且是掛了電話後他和林璐纔來的,怎麼可能聽到自己打電話的內容?
心裡有些驚疑不定,郭東海決定等會兒再給馮賀打個電話,讓他趕快安排人手把這林璐和週中一起做掉,以絕後患。
“週中,你剛剛在辦公室裡和郭東海說了什麼?”離開辦公室,林璐好奇地對週中問道。
週中不想讓林璐知道太多打打殺殺的事情,於是咧嘴笑着說道:“沒什麼,和郭總打聲招呼。”
“沒準說不定以後郭總還能賞我個工作做,這樣的大領導我以前可接觸不上。”林璐好笑地看着週中,說道:“有大總裁在這你不巴結,你去巴結郭東海做什麼?”
週中頓時笑嘻嘻地說道:“老婆,我已經夠巴結你的了,你還讓我怎麼巴結?
難道還想讓我以身相許嗎?”
說着週中還害羞起來。
林璐的臉刷的就紅了,“去!一天沒點正形!”林璐說完就快步朝着公司外走去。
週中心情非常好,對林璐問道:“老婆,我們現在去哪?”
林璐的面色嚴肅起來,說道:“公司一直在虧損,這肯定是不正常的,想從郭東海口中問出原因是不可能的了。”
“而這個公司上下也都是郭東海的人,想要找出公司虧損的原因,我們必須得從外面入手。”
“外面?外面怎麼入手?”週中對經商方面的事情是一竅不通。
林璐得意地一笑,說道:“這碼頭上這麼多人,有很多人他們常年就生活在這,對碼頭上的事情肯定了如指掌。”
說着,兩個人已經來到了碼頭邊,這裡的場面很是熱鬧,龍門吊正在給一艘艘巨輪上吊裝着貨物。
“老婆,那裡怎麼有個老頭在那釣魚?”週中這時見到在碼頭的一側稍微安靜點的地方,有一個老頭正坐在那邊釣着魚,林璐見到朝着那老頭走了過去。
“別過來,擾了我的魚!”老頭頭也沒回,聽到腳步聲,語氣冰冷地說道。
“對不起大爺,我可以問你一些事情嗎?”
“不可以,天大地大,沒有什麼事比我釣魚的事情更大,趕緊走,要是擾了我的魚,我和你沒完!”老頭的語氣無比凌厲。
林璐只好往後退了幾步,不敢再打擾這老頭,但是又不甘心就這麼走了。
週中目光四下看了看,然後對於林璐說道:“老婆你等會兒。”說完轉身就跑了。
“週中你幹什麼去?”林璐不知道週中去做什麼了,有些焦急地喊道。
週中跑出去能有5六分鐘,不多時,在回來的時候,手上已經拎了兩瓶二鍋頭,就是那種市面上最常見的二鍋頭。
如果你家中有老人愛喝酒,你小的時候一定見過家中的老人喝過這種二鍋頭,酒味醇香、甘洌,最關鍵的是價格還便宜。
“週中,買酒做什麼?”林璐很是不解地問道。
週中笑而不語,而是走到另外一邊坐了下來,然後擰開一瓶二鍋頭,自己喝了一口,然後呼了口氣,一時間碼頭上瀰漫着濃濃的酒香。
釣魚的老頭突然皺起鼻子,像是狗一樣嗅了半天,最後,一雙眼睛死死盯着週中手裡的二鍋頭。
“小子,你好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