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執事邊說邊看着週中,眼中就是說週中是被炎辰的關係纔來到這裡的。
炎辰看到朱執事的目光,心中一怒,“你說的什麼話?這是本少爺的事,關你何事。”
夏子怡聽到朱執事的話,心中也有些一慌,自己的境界應該是最低的,現在這位朱執事好像在陷害週中。
“炎少爺,你帶來了兩個人,境界都較低,那麼就要有一個人進入法陣才行,不然對其他家族不公平!”朱執事笑盈盈地說道。
其他家族的金仙巔峰的弟子非常同意這個提議,這也是現在最好的選擇,犧牲低境界的弟子,保存實力與其他星域進行爭奪玉王珠。
所有人都看着炎辰,想知道這位大炎仙帝的孫子如何回答。
炎辰被這麼一懟,心裡驚怒,這話他不敢再多說什麼,心中有些慌亂,不作聲,如果無論自己派出成陽亦或者夏子怡,都使得自己的名聲受損。
如果不派,那麼就是仙帝城炎家的名聲受損,鹽城心裡很糾結。
週中一旁看到炎辰的糾結、朱執事的得意洋洋,其他家族的冷眼旁觀。心裡暗歎道:這招借勢壓人可謂是妙招,兩個人都是炎辰帶過來的,而且都是最弱,如果炎辰不答應,那麼就會引起羣情激憤,大家來這裡是爲了大炎仙帝,你一個大炎仙帝的孫子竟然視他們如草芥,爲自己謀利,這些家族必定會心中芥蒂。
這時,週中走過來拍了拍炎辰的肩膀,出聲寬慰道:“我願意進去,炎兄不必爲這事而煩惱。”
說完就看着炎風、朱執事說道:“我算一個,還有其他人一同進去嗎?”
這個選擇讓炎辰驚訝,心中有些後悔選擇成陽和夏子怡跟過來,沒想到被朱執事利用了。
“沒什麼,不過區區一個法陣而已。”週中笑道,自己在九霄時就非常擅長陣法,破這個陣法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
赤陽星域一共選出了八人,一同進入這個法陣,其他人面帶懼色的一一走入。
而週中卻神情自若的走進去,在門口還特意觀察了一下盤龍柱,果然還有奇妙無比的力量,如果有時間週中還想再研究研究。
不過出後之後再說吧,現在週中就想知道這個法陣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一進去金仙巔峰的人也會發出慘叫來。
這非常不對勁,至少也要發生一些爭鬥,不應該立刻發出慘叫纔對。
看着週中慢悠悠的走進法陣,炎辰眼中充滿了怒火,想要動手打人,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說道:“朱耀武,要是成陽有什麼三長兩短,回到仙帝城,看我怎麼收拾你。”
夏子怡的眼中早已充滿了淚水,更是心驚膽戰。
而朱執事則是面帶笑容,完全不把炎辰的威脅放在心上,大炎仙帝城的確是你們炎家的,但天宮分殿也在,你能奈我何。
畫面一轉,只見週中走進法陣,渾身靈器打開,防禦着法陣的攻擊,剛走進去只見光芒一閃,四周空無一人,剛剛一同進入的其他五名隊友卻消失不見。
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環境,有些面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就在這時,天空中出現一道裂痕,
“哈哈哈,這壁壘終於打開了,我們終於可以回去了。”
“無數年來,現在,終於可以回去了。”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這場面怎麼感覺像是當初自己打開盤古封印的時候?
一股外氣侵入週中的的身上,週中立刻頭腦發熱,自己之前犯得大錯,差點引狼入室,滅了人族。
然後覺得不對,自己已經在仙族的赤陽星域,怎麼會回到這裡,
週中立刻凝神靜氣,但眼前的幻象依然繼續的攻擊自己,並未消失,每一下攻擊都具有無窮的威力,與當時那些仙人攻擊相差無幾,週中立刻掏出海神三叉戟與幻象交手起來。
週中現在已經恢復冷靜,這些幻象應該是陣法帶來的,那麼就是說一定會有一個陣眼,當時的畫面週中記得無比清楚。
突然發現空中有一處亮光,很微弱,週中微微一愣,隱約間看到了一個奇怪的玉王珠影子,立刻使用海神三叉戟攻擊玉王珠,只見幻境應聲而碎。
隨着週中破壞掉幻象,這時才發現自己身處空曠的草地之中,周圍空無一人,只有一個宏偉的大殿處在草地中央。
週中心裡明白自己現在還處在陣法中,想要繼續破陣,就需要到中間那座白茫茫的大殿之中。
進了大殿,週中就看到此時大殿之中已經有二十幾人,竟然就是之前進入陣法打探法陣之人,原來他們竟然都沒有死,可是自己在外面聽見的慘叫是怎麼回事呢?
衆人警惕地看着週中,只聽見有人竊竊私語。
“沒想到又有一個熬過心魔試煉的。”
“是啊,竟然又多了一個競爭對手。”
“可寶盒只有五個!”
週中很意外,站在角落觀察場上局勢,只見大殿最前端擺放着五個盒子,寶盒華麗無比,上面閃爍着奇異的紋路,似乎能夠封印什麼東西。
而後看到大殿裡虛空中的一行文字:欲取玉王珠,先奪王珠寶盒,即可破陣而出!
也就是說只有擁有王珠寶盒的人才能夠收復玉王珠。
在場幾乎有二十幾人,而寶盒只有五個,怪不得這些人非常警惕自己。
這期間又進來七個人,其中就有大炎仙帝城的三人,看到寶盒和虛空上的字,心中火熱萬分,立刻找到先進入的弟子繼而組成一個小隊,相互通報消息,但是他們卻棄週中而不顧,畢竟週中去曲家弟子,修爲又低,恐怕會拖累幾人。
就在這時,聶彬站在寶盒最前面,轉身對着剛進入的幾個人問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一開始進入的衆人都很關心這個問題,不知道爲什麼過了這麼久纔派了這幾個人進來,而且境界也就是金仙中期而已。
赤色仙帝城的一位仙人說道:“你們剛進入法陣,我們在外面就聽見你們慘叫,以爲你們全部都死了,所以其他人對這個法陣非常警惕。”
“慘叫?我沒有慘叫啊!”
“我也沒有。”
“你們外面是不是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