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山宗的弟子無比的傲慢,這是他們的底蘊,有龍山宗爲他們坐鎮,龍山宗的弟子向來都是心高氣傲。
羅俊心中大爲不爽,尤其是身邊還有他的女神,頓時,上前一步對龍山宗弟子厲聲喝道:“放肆!”
“你們知道我師父是什麼人嗎?我師父乃是西湖市修道者協會的長老馮冬春馮長老,這次前來龍山宗,就是爲了要拜見龍山老祖的。”
幾名龍山宗弟子微微皺眉,輕蔑的說道:“什麼西湖市修道者協會?我們沒有聽說過,速速離去,否則不要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你!”羅俊頓時大怒,在西湖市可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更沒有人敢瞧不起他師父。
但幾名龍山宗弟子是發出身上強大的修爲氣息後,羅俊頓時臉色大變,馮老都有些驚懼的看着這幾名弟子,這幾名弟子竟然全部都是練氣期6層的高手。
龍山宗不愧是龍山宗,連守門的弟子修爲實力都如此高強,絕對不是能放肆的地方。
“羅俊,回來,不得無理!”馮老開口對羅俊呵斥道。
羅俊也知道,以他們的實力跟龍山宗起衝動是不明智的,只能低着頭回到師父身邊。
這時,趙若晴上前對幾名弟子亮出自己的身份證明,說道:“我們是西湖市的警察,到龍山宗來查一些案子,希望能見一下龍山老祖。”
“警察?警察什麼時候管到我們龍山宗來了?”
幾名龍山宗的弟子不把修道者協會放在眼裡,是因爲他們都是修道者,而且修道者協會的那些垃圾根本入不了他們的眼。
可是警察不同,雖然警察沒有修爲,不是他們的對手,但警察的身份可不一般。
這時,大殿內走出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青年穿着一襲白袍,仙風道骨,樣貌也很是帥氣,一出來就讓衆人倒吸一口涼氣。
“師兄。”龍山宗的弟子見到這青年,紛紛行禮問好。
青年微微點頭,對他們問道:“這裡是怎麼回事?”
幾名弟子將趙若晴等人的身份告知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這才笑着對趙若晴等人說道:“原來是西湖市的警察同志,剛剛我的幾位師弟多有怠慢,還請不要見怪。”
趙若晴對這白衣青年很有好感,人家長得帥,氣質好,而且文質彬彬的。
於是也是和氣的開口說道:“沒關係,我們這次來龍山宗是爲了查起案子,希望能夠見下龍山老祖。”
白衣青年面帶難色的說道:“幾位警官,真是不好意思,明天龍山宗要舉辦一場大會,所以現在我師父沒有時間接見各位。”
“如果幾位不嫌棄,可以在我龍山宗內休息兩日,等明日大會結束後,我再帶你們去拜見師父。”
趙若晴和吳隊長對視一眼,現在他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原本他們以爲有馮老在,龍山宗會賣馮老一個面子。
但現在看來,馮老在人家龍山宗眼裡根本什麼都不是,只好點頭答應下來,先在龍山宗裡等兩天。
週中一行人並沒有說他們來自南普仙宗,畢竟天合組織派去南普仙宗的聯絡人員被週中給殺了。
雖然之後天合組織並沒有派人到南普仙宗去查看,但週中相信天合組織一定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
如果他們現在說明自己是南普仙宗的人,恐怕天合組織馬上就會出手對付他們。
所以,週中告訴龍山宗的弟子,他是國南地區閔家的人,閔家在國南地區有一席之地,但在龍山宗眼裡根本什麼都不是,不過好歹也都是同道中人。
龍山宗也並沒有把週中一行人給攆走,而是給他們安排了一個最不起眼、最偏遠、最小的院落裡休息,和其他修道者的住處一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看着面前這小院落,趙遠方和葉天龍等人都非常氣憤,他南普仙宗在修道界也是響噹噹的一個大門派,龍山宗竟然敢如此對待他們。
剛好這時,白衣青年帶着趙若晴等人也來休息,白衣青年給趙若晴等人安排的是一個很好的院落。
雖然趙若晴等人不是同道中人,不過他們身份不一般,所以特意安排了一個很好的院落。
羅俊見到他們住的地方比周中等人住的地方好很多,一時間更加得意了,還對週中做出一個挑釁的神色。
對於羅俊這幼稚的舉動,週中只是輕笑着搖了搖頭,他堂堂週中還不至於和這種幼稚的人一般見識。
不過見到週中一行人什麼都沒說就進了院子,羅俊可就更加得意了,開始不斷的在趙若晴面前吹噓起來。
“那週中一定是自慚形碎了,他週中算什麼東西?以爲自己修煉了兩天不知道在哪學來的三腳貓功夫,就敢自稱爲修道者,狂妄無比。”
“在我和我師父的面前,他們就猶如螻蟻般低賤,以我師父的修爲,一巴掌就能拍死他們。”
趙若晴微微皺眉,修道者的世界她不瞭解,週中他們和羅俊、馮老誰的修爲高低她也不知道,但這羅俊在背後如此詆譭別人,光是這人品就讓她非常的不齒。
進到白衣青年給他們安排的院子後,白衣青年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