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劉嫂來叫羅曼曼吃早飯,卻發現羅曼曼一臉蒼白的躺在牀上。
“羅城主,羅城主,不好了,大小姐昏過去了。”劉嫂焦急的跑了出去,對坐在飯桌前,剛要吃早飯的羅子鬆喊道。
“什麼?”羅子鬆聽到後,心慌了起來,立刻跑到了羅曼曼的房間。
“快,快讓羅華把那些醫生都找來。”羅子鬆看到昏迷不醒的女兒後,心疼得不行,趕緊讓劉嫂聯繫羅華。
不一會兒那五個名醫又集結在了羅家別墅。
“羅城主,屬下無能,大小姐的毒,小的並無辦法。”
看着五個醫生都連連搖頭,羅子鬆徹底慌了,女兒比自己的命都重要,但他現在看着中毒昏迷的女兒絲毫沒有對策。
“對了,那個高人,那個高人能救我女兒。”羅子鬆突然想到昨天羅曼曼跟自己說的話。
那個高人確實讓她再去一次才能徹底解毒,但自己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爲人家是貪圖小利。
“高人,高人在哪,我這就去請。”羅華在一旁也跟着着急,聽到羅子鬆說高人能救羅曼曼,趕緊問道。
“在哪?這…”羅子鬆被問後也是一愣,昨天他根本沒有聽完女兒的話,就嚴詞警告了她,並不知道那個高人在什麼地方。
羅子鬆抱着頭,懊惱的坐在了地上。
“羅城主,我有一個建議,不知道該不該說。”一個醫生見羅子鬆這麼爲難,也想幫一幫他。
“什麼建議,說,快說!”羅子鬆聽到後重新燃起了希望。
“敢問城主可否知道加衛,主月城的神醫,他的黑暗之力就是解毒,如果城主能把他請來爲大小姐醫治,大小姐一定會好起來的。”那個醫生立刻想到了加衛。
“加衛,我聽說過,他解毒的本領確實大名鼎鼎。”羅子鬆想了想,確實對加衛這個名字早有耳聞。
“快,去主月城請加衛。”羅子鬆回過頭,命令羅華趕緊前往主月城。
羅子鬆也不敢怠慢,親自照顧着羅曼曼,生怕有一點閃失。
沒到半天時間,羅華帶着加衛就匆匆忙忙的回到了羅家別墅。
“神醫,還請您救救我的女兒。”羅子鬆剛看到加衛時確實有些擔心,他以爲傳說中的加衛會是一個老者,卻沒想到對方竟然是一個長相清秀的年輕人。
“羅城主請放心,救人是醫者的職責,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說完,加衛就趕緊觀察了一下羅曼曼的情況。
“羅城主。”加衛看完後,一臉無奈的把羅子鬆叫了過去。
“神醫有什麼吩咐的,儘管開口。”羅子鬆以爲加衛要訛自己一筆,但事到如今,就算要他的命他都會毫不猶豫的交出來。
“羅城主,令千金的毒,我恐怕無能爲力。”加衛低着頭,一臉的抱歉,醫者父母心,雖然加衛年齡還小,但也是醫學世家,在治病救人這方面還是很有醫德的。
“什麼?神醫就一點辦法沒有嗎?”羅子鬆聽完後聲音都有些顫抖。
“羅城主,在下現在能做的就是把令千金的毒抑制,不讓其再次擴散,但治癒在下還是無從下手。”加衛一五一十的和羅子鬆說道。
“那就先請神醫幫小女把毒抑制吧!”羅子鬆也感覺出了加衛的爲難,但事已至此,把毒氣抑制住也是一個辦法,總不能讓女兒身體裡的毒氣一直擴散。
加衛立刻把全身的能量都逼了出來,毫不猶豫的通進了羅曼曼的體內,瞬間毒氣被抑制。
不一會兒,羅曼曼終於醒了過來,雖然狀態不好,但意識還是清醒了過來。
“爸爸。”羅曼曼趕緊伸出手,抓住了羅子鬆的衣角。
“曼曼,你別擔心,爸爸一定能把你治好。”羅子鬆看到女兒這麼虛弱,感覺天都塌了下來。
“爸爸,你去找那個高人,他能治好我,他在源星酒店,211。”羅曼曼用虛弱的聲音說道。
“好,我這就把他帶來。”羅子鬆說着對羅華吩咐。
“快去源星酒店,把那個人給我帶來。”羅子鬆絲毫沒有客氣,在心裡依舊認爲他一定會救羅曼曼。
羅華也不敢含糊,趕緊親自跑去了源星酒店。
不一會兒,羅華卻自己回來了,而且面露難色。
“人呢?你帶哪去了!”羅子鬆一看羅華是自己回來的,立刻大怒。
“城主,這個人。”羅華按照羅曼曼說的去前臺一打聽嚇了一大跳,原來住在211的正是週中。
“這個人怎麼了,說。”羅子鬆不耐煩的看着猶猶豫豫的羅華。
“住,住在211的是週中。”羅華吞吞吐吐的說了出來。
“什麼,是他?怎麼可能?”羅子鬆也嚇了一跳。
“去大牢裡,給他叫過來。”羅子鬆慢慢平靜了下來,確定沒出錯後,立刻讓羅華去把週中叫來,爲羅曼曼解毒。
羅華趕到大牢後,馬不停蹄的來到週中他們的牢房裡。
胖子看到後,以爲是誤會解除了,卻不料羅華直接走到了週中的面前。
“你昨天救的那個女孩是羅城主的千金,今天大小姐的毒復發了,讓你去一趟,爲大小姐治病。”羅華直接說道。
一旁的胖子,陳默和王偉都一臉懵,只有白明鏡嚇了一跳,原來昨天倆人在街上救的女孩竟然是羅城主的女兒,也許這次,他們會得救。
“我不去。”週中無所謂的說道。
這下不僅羅華疑惑了,連白明鏡都不懂了,以爲週中一定會答應,畢竟他們現在還在大牢裡,如果把羅城主的女兒治好,他們就有希望沉冤得雪了。
“我是罪人,按照法律怎麼能隨便出去呢!”週中饒有興趣的說着。
“對,我們可是要在大牢裡過一輩子的。”白明鏡在一旁聽懂了週中的意思,跟着週中說道。
“可是…”羅華一看這種情況,也勸不了,轉身走了出去,往羅家別墅打了個電話。
羅子鬆正細心的照看着羅曼曼,劉嫂就一臉爲難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