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七花宗的弟子躲避開了週中的骨矛,可他們剛躲開一根骨矛,就見了骨矛再次長出新的骨矛,讓他們防不勝防!
七花宗的弟子片刻功夫全部受傷,而週中骨矛上的毒液乃是劇毒,見血封喉!
眨眼睛的功夫,幾名七花宗弟子全部毒發,臉色發青,嘴脣發紫,倒地昏死過去。
誰也沒想到,週中的實力竟然這麼強,幾名七花宗的弟子如此輕易就被週中大敗。
“週中的實力似乎比上次更強了,骨矛上黑色的東西是什麼?”嚴敏皺起眉頭,盯着週中骨骼上的黑色毒液對蔣璐說道。
蔣璐同樣滿臉疑惑的說道:“應該是毒液,而且是劇毒,這週中怎麼會有毒屬性?”
“這個傢伙簡直就是一個變態,太強了。”嚴敏這會兒有點打退堂鼓了。
“你怕了?”蔣璐似乎看出嚴敏的想法,對嚴敏問道。
嚴敏心虛的說道:“我怎麼可能怕他,師姐我們二人聯手一起將他擊殺。”
“好!”說完蔣璐和嚴敏直接一左一右朝着週中攻來!
“你們這種沒用的攻擊根本傷不到我,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新開發的招數。”
周莊見到蔣璐兩女出手了,臉上露出冷冽的笑容,體內的骨骼瞬間瘋狂的往外涌動,以週中爲中心,形成了一個直徑有五六米的巨大骨矛森林。
而這骨矛森林中的骨骼,還在不斷的往外分叉,眨眼睛的功夫,就將蔣璐和嚴敏包圍在內。
一瞬間骨矛上人燃起炙熱的火焰,而火焰上又出現一抹黑色的毒氣開始升騰。
“這是什麼,你怎麼有兩種屬性?”蔣璐和嚴敏瞬間大驚失色!
她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週中的黑暗之力竟然附着了兩種屬性,一種是火屬性,一種是毒屬性。
而且週中竟然能將兩種屬性聯合使用,用火來燃燒毒液,產生毒氣。
“師姐不能吸收到毒氣!”嚴敏痛苦地叫了一聲,但此時已經來不及了。
嚴敏根本就沒有防範,漸漸的她覺得眼前開始發黑,而蔣璐同樣如此,呼吸急促起來。
她眼中帶着一絲恐懼,知道這毒要是發作,今天她必死無疑,但她不想死,大聲對週中威脅起來。
“影尊,你知道殺了我的後果是什麼嗎,你將得罪七花宗,除非你永遠不離開黑暗幻境,否則回到黑暗空間,我七花宗絕不會放過你!”
“我七花宗的弟子,遍佈整個黑暗空間,你得罪我七花宗,你必死無疑!”
面對蔣璐的威脅,週中完全不當回事,冷笑着說道:“我和七花宗的事就不需要你來擔心了,是非對錯自有定論。”
“你和嚴敏言而無信,霸佔我的迴旋鏢配方,我殺你二人,理所應當,如果回到黑暗空間,你七花宗能明白這個道理,我們都相安無事。”
“如果七花宗再敢來找我的麻煩,我不介意將整個七花宗
連根拔除。”說到這,週中身上散發出無比強大的氣場!
蔣璐沒想到週中竟然這麼狠,一時間是真的害怕了。
對週中懇求起來:“影尊你饒我一命,我願意率領黑暗幻境內的七花宗弟子投奔於你,聽從你的安排!”
“不必了,你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的價值。”週中說完,數根骨矛直接穿透蔣璐和嚴敏密的身體,兩女瞪大眼睛,臨死都不敢相信,影尊竟然真的敢殺她們!
“蔣璐,嚴敏兩位奸賊,搶奪我回旋標配方,已被我斬殺,剩下七花宗弟子,如若再敢反抗,我影尊一律殺無赦!”
“不反抗者,我影尊也不會亂殺無辜。”
斬殺了蔣璐和嚴敏,週中目光如刀,看過全場所有七花宗的弟子沉聲說道,一時間七花宗弟子紛紛不敢亂動。
如月的實力還算不錯,中了毒也沒有暈死過去,只是非常虛弱,見識到週中的強大後,再也不敢與週中爲敵。
連忙開口表態:“影尊大人,這件事與我七花宗無關,都是蔣璐和嚴敏,這兩人貪圖宗主之位,謀奪您的迴旋鏢配方的。”
“我七花宗願將回旋標配方歸還給影尊大人,望影尊鎮大人,饒過七花宗弟子一命。”
嚴敏和蔣璐一死這裡最有威望的如月了,她一開口,七花宗衆弟子紛紛跟隨,向週中求饒。
週中對如月等人說道:“念着你還算有自知之明的份上,我就暫且饒你們一條狗命,你們回到黑暗空間,也同樣可以將此事稟告你們的宗主。”
“如果你們七花宗還想找我週中的麻煩,我週中也不介意將你們七花宗,在整個黑暗空間連根拔除。”週中無比霸氣的話語震懾了全場!
這得是多麼狂妄的人,竟然能夠放出這等狂妄言論,要將七花宗整個剷除!
不過就算心裡有再多不滿,如月等人現在也不敢發作,畢竟週中的實力在那擺着的,就算他們現在一起上,也一樣不會是手中的對手。
這會兒一旁的顧小瑩以及陳鶴等人,早已經是看得目瞪口呆。
這種級別的戰鬥,他們從來就沒有見過,在他們心裡像是嚴敏,蔣璐這樣的高手,就已經非常厲害了,可今天他們才發現竟然有比他們更厲害的高手。
週中這時看向一旁的陳鶴等人,對於陳鶴這種小人週中完全就不放在眼裡,也根本沒有心思與他浪費口舌。
剛想離開,但這時陳鶴則是面色鐵青的對職務中呵斥道:“小子別以爲你能殺了蔣路和嚴敏就很了不起了,你感動我一下試試,我羽華宗的大師兄劉韜可不是嚴敏,蔣璐能夠比得上的,你敢動我,我一定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週中頓時皺起眉頭,他都不打算和跳蚤一般見識了,可跳蚤卻非要往他身上跳。
週中這些轉身,一嘴巴抽在陳鶴的臉上,頓時陳鶴和羽華宗的衆弟子臉色大怒:“週中,你竟敢打我,你這是要和羽華宗作對!”
週中冷冷的看着陳鶴,不屑地說道:“你代表不了羽華宗。”
“可笑,我代表不了羽華宗?你敢打我,我大師兄氣絕不會放過你!”陳鶴面目猙獰的吼道。